教皇还是有些困惑,却不愿在达维亚面前显得白痴,于是就递了个眼色给荦荦。荦荦当即会意,大声问道:“为什么那么说?你怎么肯定,大夏的百姓一定会支持我们?”
教皇向他投去一抹赞许的目光,心想这荦荦果然比佛轮知趣多了,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这一特质?看来以后要好好提拔他才是。
达维亚竟然像女人一样地掩口轻笑:“我说荦荦大人啊,你不会笨到了这种地步吧?连在大夏境内势力根深蒂固的秦家也想不起查?哦呵呵呵,本公子还没听说过这么可笑的事情呢!哪有都打到人家门口了,还不清楚别人底细的人?依我看,教皇陛下,你手下的人这么白痴,我想你还是不要再打大夏的主意了吧!”
“啊?我们……那秦家不是只有三代吗?怎么灰……”
教皇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等于间接地骂他白痴吗?不过当教皇这么多年,这点忍耐力他还是有的。于是便强自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准备听他解释。
达维亚却仍旧吊着两人的性子,大笑着说:“秦家只有三代?哈哈,你们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荒谬,荒谬!”
教皇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呃……这怎么说?我的情报,一向是由穹扇给我收集的。”
达维亚一愣,随即大笑道:“荒谬,荒谬啊!教皇老兄,看来你要好好提防一下穹扇了。他应该是对大夏的状况最熟悉的一个人,居然会给你们错误的情报?哈哈,你当秦家真的只有三代吗?秦家的势力,甚至能追溯到远古以前呢!你可知大夏的皇后,有一半以上都是秦家的女人?你可知历代皇帝的妃子,有多少都是秦家的女子?是,不错,她们每个人都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是长得平凡,可她们无不是识大礼、贤淑文雅的女子,每一个在民众之中都拥有极高的名誉。她们的治国方略甚至连皇帝都觉得惊讶,她们对皇帝的柔情、忠心更是大夏千百年来的一道坚固的屏障。即使是现在皇帝宠信李风艳,而我姐姐又是百年来第一个不懂权谋之数的秦家女子,可她在大夏人心中的威望,仍是不减分毫!所以我说,只要你们打出她的旗号来进攻大夏,所有热爱他们的皇后的大夏子民都会支持你们的!”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达维亚有些渴了,于是一口把剩下的葡萄酒喝光。一旁的荦荦殷勤地接过空空如也的酒杯,重新注上美味的葡萄酒。
教皇仍是不敢相信穹扇的背叛,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确定他会背叛我吗?为什么?”
“就看他上次偷偷带我进来便可以证明。”达维亚翘着二郎腿,心里是报复穹扇的快活。
教皇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几十岁,整个人都没了精神:“穹扇……你们,退下吧……”
达维亚和荦荦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面对面地站在了走廊里。
“看来你没有对我说实话啊,荦荦。”达维亚冷冷地道。此时的他不复以前的那副贵公子的优雅,而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仪,淡淡的杀气有若实质,立刻让荦荦吓得浑身不敢动弹。
荦荦心虚地低下头:“我,我也没想到他会那么容易就原谅我。”
达维亚冷冷地道:“老实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被驱除的?”
荦荦叹了口气:“是……是因为紫露。”
达维亚给了他一个眼色。荦荦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我、佛轮和教皇陛下同时看中了一个女子。当时她还是碧露。你知道,能入选碧色的女孩子都是极为美丽的,碧露自然也不例外。”
达维亚的目光火辣辣地盯住了他:“哦?难道你是爱屋及乌,先是喜欢紫露,后来又看上了她娘?”
“不是。我……我在追紫露,所以就经常去紫字部那些老女人那儿转悠。结果让我发现了紫露她娘,风韵犹存的紫云。”
“我对紫云一见钟情,就渐渐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而佛轮虽然知道我迷恋上了紫云,却因为政见不和而向不知内情而又一直对紫露垂涎三尺的教皇陛下说我的坏话。他故意告诉教皇,我爱紫露爱得如痴如醉,还要在一个夜晚悄悄掳走紫露。教皇听了果然大怒,立即娶了露贵妃来充实他的后宫,然后……然后就……”
达维亚有些怜悯地看着他:“要不要我替你解决佛轮?”
“不用了,”荦荦连连摆手,“我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天阉,他对紫露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他的所作所为一部分是因为政见不合,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紫露求他的原故。紫露说她很讨厌我一直打扰她的母亲,以后不要对她母亲再痴心妄想了……为了彻底斩断我和紫云之间的关系,她只能把我驱除……”
达维亚目瞪口呆:“不,不会吧,这么戏剧?”
荦荦苦笑道:“戏剧的还在后面呢!你知道,教廷的神职人员是不能发动魔法的,尤其是攻击性魔法。我出了教廷,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我居然能用魔法了!而且心绪极不平稳,一有人稍稍撩拨一下就要发火。至今为止我已经连续杀了三十多个人了,都是他们胡乱议论我的缘故。前两天要不是小哥儿你凑巧进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