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忽然神秘地微笑,然后嘴唇嗡动:“教皇陛下,你难道连我都不认得了?”
教皇一惊,脱口而出:“达维亚!”
达维亚急忙捂住他的嘴:“嘘,别说话。现在请按照原来的游行计划来做。我和荦荦……”
“荦荦!”教皇惊呆了,“荦荦主教怎么会……”
“闭嘴!”达维亚呵斥道。“你难道忘了光明神的嘱咐了吗?”
教皇浑身发软:“好,好吧。荦荦在哪里?”
右手的一位侍卫走上前来,叩头:“草民荦荦?察布即尔叩见教皇陛下!教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教皇大乐:“爱卿啊!自从爱卿走后,某的后宫寂寞了很多啊!”
荦荦脸色潮红:“某,某……”
“呵呵,没关系。你想要紫露,就给你呗!可惜了,紫露这么一个年轻美人儿……”教皇打趣道。达维亚懵了:“荦荦,你不是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
教皇乐得合不拢嘴:“哈哈,紫露四十多岁?她才二十八,刚刚从碧露变成紫露,是我最宠爱的露贵妃。荦荦啊,你又看中哪家的良家女子了?”
荦荦急忙道:“我,我……下臣只是爱上了紫露的母亲而已,哪敢对教廷第二美人垂涎啊!”
教皇开玩笑,装成大怒的样子:“放肆!你要是娶了紫露的母亲,某不成了你的女婿了?总之,此事万万不可!”
荦荦也夸张地叫道:“微臣该死!紫露的母亲不能娶,就请陛下让臣娶了紫露那尚在天堂的奶奶吧!”
三人对视一眼,相继大笑。
教皇笑得尤其厉害:“哈哈哈……爱卿啊,某怎么从没发现你居然如此会搞笑啊!”
荦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臣已经老了,说话难免有些古怪。”
“不古怪不古怪!”教皇连连大笑道:“哈哈,朕的后宫,正需要你这样的佞臣来充实哪!”
达维亚再次目瞪口呆:难道,这教皇也有那难言的怪癖?
荦荦却是大喜:“谢主龙恩!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以博陛下笑颜!”
达维亚看着荦荦,荦荦得意地向他眨眨眼。达维亚十分困惑。荦荦却没有任何解释。达维亚又看向教皇,教皇却一直看着荦荦。那眼光,那神情……天哪,居然是脉脉含情的!
达维亚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了,抱着头盔大呕特呕。荦荦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达维亚?”
达维亚拼命忍住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教皇:“你……你们这里都是这样吗?”
教皇奇怪地道:“什么这样啊?我们怎么了?”
达维亚带着哭腔喊到:“大夏和奥斯玛掠达的贵族充其量不过是男女通吃,你们这儿怎么会连老少也通吃啊!妈妈咪呀,逃脱了虎口,又入狼口……”
教皇惊讶地道:“什么?老少通吃?我们这里的恋童癖和恋母癖都很少的!”
达维亚一听,立即停止了哭泣,恨恨地打了教皇一拳:“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居然赶耍我!”
荦荦十分委屈:“要耍也是陛下先……”
“闭嘴,荦荦!明明是你先提出要耍他的!”教皇恼羞成怒。
“陛、陛下……”荦荦摆出一副可怜像,可怜巴巴地看看达维亚,又看看教皇。
达维亚又好气又好笑:“我说荦荦啊,你看我干嘛?我身上可没长毛啊!”
教皇想强忍住笑意,于是把嘴唇使劲闭上,可是鼻腔里却发出一声古怪的暴响,把屋里的人都逗笑了。
达维亚却忽然停住,道:“好了,我们……我想……应该好好议论一下以后我的……”
教皇急忙打断他:“达维亚先生对我攻打大夏有什么意见吗?”他似乎很期待达维亚的回答。
达维亚凝神沉思,慢慢地道:“我有意见。”他看到教皇有些生气,急忙补充道:“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建议,请你看在光明神大人的面子上帮帮忙。而这同时又是一个绝好的出兵理由。”
教皇很想立刻把他赶出去,却因为最后两句话而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怒火:“哦?什么理由?”他在心里暗暗祈祷着,让这小子最好不要说出什么无礼的要求,否则他真的怕自己会冲上去把他的嘴给撕烂,而丝毫不顾光明神大人的面子。
达维亚慢悠悠地道:“我想让陛下留意一个人。我的姐姐秦茗颜,现在是大夏的皇后,这您应该知道吧?”
教皇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聪明的荦荦看到主子的怒火,立刻插嘴问道:“可是,这与那理由有什么关系?”
达维亚轻笑道:“这个嘛……我想,任何懂礼节的人都会明白的。”
荦荦尴尬地四处望了望。好在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举动。
达维亚悠闲地抿了一口葡萄酒……这是荦荦递给他的。教皇心急地等着他的解释。说实在的,他根本就不明白达维亚话里到底有什么意思,却又不好意思做笨蛋,只好等达维亚自己主动解释。达维亚又喝了一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