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兴趣的那种,我就一起听听;如果是我不感兴趣的那种,那你们继续聊,我就先回屋睡了,可好?你们如果觉得我根本就不合适听这个话题,那我现在就去睡觉?”
扈东一听,糟了,闯祸了,马上上前跪在长公主面前说:“公主姐姐别有想法,我是有事想跟王爷说,其实这事也很想让公主姐姐听听的,但我又担心影响了公主姐姐的休息,劳累了公主姐姐,所以,我在向王爷请示呐。”
长公主虚扶了一把,说:“起来吧,都一家人了,自家姐妹,什么事都好打商量的,坐着说吧。”
扈东赶紧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站起来说道:“是,多谢姐姐。嗯,公主姐姐,王爷,二姐姐,三姐姐,是这样的,我曾经跟公主姐姐说过我的来历,我说我爸时是这么说的:‘我父亲出身名门,但只是旁支庶出’。我没有具体的说他是哪里的人。其实他姓叶,是浙江龙泉东乡人……”
长公主插话了:“浙江龙泉东乡叶家可是名门大阀呀,八年前,熙宁六年(1073)时,叶家有一人中了进士,那人叫叶涛,我皇帝哥哥召廷试时,很是赞叹其才思过人,还在御屏上书写了‘文章叶涛’四字。那时,那叶涛应该只有二十三四岁吧,好像现在还在国子监当国子直讲。喔,他好像还是王相爷的大弟王安国大人的女婿,诗文是很好的。”
“是的,公子姐姐,这叶涛是熙宁六年的进士,是王安国大人的女婿,是国子监的国子直讲。他也能算是我叔,我爸是他堂哥,只是旁支庶出走动较少而已。本来,他们这些成功仕族是很瞧不起我爸这种商贾的,何况我爸还是胡商。但是,我爸会做生意,他落叶归根后,利用自已的资本和老家的天时地利人和,搞了个龙泉青瓷窑,又搞了个龙泉宝剑铺。两个行当做得很不赖,所以,叶家现在也跟他有走动。我在外面行走时,经常能看到这两商品的踪迹。我扈东是怎样逃出叶家的你们已经知道,我对叶家很决绝,但我还是常常会想起我那苦命的妈妈。所以,现在我承蒙王爷和三位姐姐的不弃,生活得很好,也有一点点脸面了,所以,我想跟王爷和三位姐姐请个假,去看看我妈妈自四年前大河边被恶犬拖回去后还活不活着。另外,我见王爷很待见麦克阿叔,有趟丝绸之路的意思。王爷自已也知道,丝绸之路有三条,二条陆路,一条海路,我看王爷对海路蛮熟的,如果王爷看得合适,不如让我爸来帮你跑跑南丝绸之路,或者说是海上丝绸之路。当然,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词,现在他们怎样了,我一点也不知道,如果那晚他们把我妈整没了,那我就发誓,永远也不再见他们了。”
长公主说:“喔,是这样,那你早就好说了。王相爷现在不是在我们哈佛大学当教务总长吗,他应该知道一些叶家的事的。”
“公主姐姐,这不合适,一来,王相爷跟他大弟王安国大人关系并不好;二来,王安国大人也已过世多年;三者,如果我妈不在了,我怎么也不会睬他们的,所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
宇文柔奴在给王木木发短消息:“哥,如果可以,今晚你就陪陪长公主吧,她很想你的,你不在的时候,她会呆呆的坐着,口中念叨你,用手划你的名字。”
王木木回复了:“没问题,我陪,同时,我把你也一起陪了。”
宇文柔奴再发:“那你就把三三姐也拖来,要不然人家会以为我太聪明,明修栈道,暗渡陈仑,挟公主以令王爷。我不喜欢人家有半点误会,误会我是那种为自已耍心机的人。”
王木木再复:“那我这个王爷不就成了个‘三陪’了?”
宇文柔奴再发:“你不喜欢‘三陪’就‘四陪’好了,你就把新东方也扯上。”
王木木回复:“好,考考你,那样的话,五个人,怎么安排?”
宇文柔奴回复:“长公主当然居中,男左女右,你在长公主的左面;长公主要听新东方的京城比拼,那就让她睡长公主的右边;我也想听听京城比拼,我就睡新东方的右边;三三姐睡你左边,幸福不?满意不?我人好不?”
王木木回复:“你跟新东方换一换位,现阶段的长公主比较敏感,一个不很熟悉的人睡在边上会影响她的睡眠,她已经习惯和你睡了,再说你还得给她做睡前按摩呐。”
宇文柔奴回复:“这样也好,新东方就在我右边,我也听得清楚,如果我感觉长公主听倦了,我也可以及时提示新东方,让她悄悄的停止。不过,哥,我可跟你说定了,我在帮长公主按摩时,你要暗摸长公主我管不着,但你不要来暗摸我,翻山越岭的,长公主六个月了,挺大的,别瞌着碰着,就太不好了。你右手多安慰安慰她,你若还嫌闲,你左手去暗摸三三姐好了。”
王木木回复:“什么话呀,大家在一起,是为了强国富民而讨论研究战略战术的,别想歪了,咱老王这次出差,携美二员,可从未同居一室过,此心昭然,天地明鉴。”
宇文柔奴回复:“哈哈,急啦?哥,我和公主姐早聊过了,她说,大敌当今,生死攸关时,你若花天酒地、沉湎女色的话,回来就不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