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忐忑不安,总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抑或是我最近失去亲人的缘故变得太过敏感了。心神不宁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摸额头才发现豆大的汗珠从头发丝渗出到发梢凝聚成透明的珍珠刚好滑落到放着报纸的桌子上,一滴、两滴、三滴……这是虚汗吗?我怎么了?是大病的预告吗?不要吓自己了,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纸巾擦拭了额头的汗珠,一张,两张都湿的可以拧出水来——是汗水我确信。
在我低头看着被我的汗水打湿的报纸也力透纸背,无意中眼角扫过一个标题秦文化青铜器家族的“老大哥”“世纪之鼎”出土西安始皇陵陕西考古界引起轰动。“世纪之鼎”是什么?我嘴里嘟囔着。报纸的右上角写着日期2010年7月9日,是今天的报纸,我本人没有买报纸的习惯,因为本身自己就身为记者所以我一般都是上网查找一些最新的消息,从来就不采用这种又花银子又古老的方式获取新闻。我抬头环视了四周是谁把今天的报纸放在我的桌子上的?可是看着大家都在忙碌着哽咽着没有脱口问是谁的报纸。反正不就是张报纸嘛,既然是这样我就索性看看这“世纪之鼎”到底是什么东东。
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突然一股老天津的煎饼果子的味透过空气飘到我的鼻腔里很是诱人,嘴里不由自主的咽了几口唾沫,因为今天起来的晚了点直到现在还没有吃早点呢。我从座位上突然站起来,新领导梦洁找我我居然还呆坐在这里简直是……我猛打着自己的脑袋。没想到就我这猛的一起来刚巧把站在我身后老赵新摊的早点煎饼果子给撞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看着老赵眼巴巴的看着那套才咬了一口的煎饼果子眼里似乎还还含着泪花,蹲下来抓狂般弄乱头发,“不好意思老赵回头我请你吃饭。”说着我的身影消失在匆忙的人群中……老赵这时的肚子适时的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我要一大份”
走到那曾经熟悉的办公室门前,眼里泛起了泪光,真是没用我居然想起了“老处女”我的外婆,这里曾经是她的国土,而我起码也算是个皇亲国戚吧!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日子里我与母亲和外婆竟然是天人两相隔。感伤了半天才突然意识到办公室的门没锁,梦洁在里面吗?现在进去还是再等等?我开始举棋不定。我在怕什么?又没有做亏心事干嘛总是心慌慌得,还是那隐藏在我体内多年的宅女细胞突然跑出来作祟。最后我鼓足勇气决定敲门进去。
我移步到门的一侧轻轻的叩响了磨砂玻璃门,“咚咚咚”少顷,我很清楚的听到里面没有发出任何让我请进之类的语言,于是我再次叩响了那扇磨砂玻璃门,等待的结果依然是无人应答。
进去?抑或是稍等片刻?最后我还是理智的决定暂时离开,正当我转身之际眼球不经意间扫视到了办公室门缝内掉落了一张印有图案白纸,一种不知道从哪来的冲动冲破了我的理智,我轻轻推开虚掩着的玻璃门进去了。
屋子没有开灯,落地窗帘把屋外的阳光遮的严严实实的一丝一毫都无法透进来,桌子上电脑的显示器开着,人却不知道去哪了?我俯下身子捡起那张带有图案的纸,借着玻璃门的透进来的灯光我看见了纸上赫然印着的是云龙纹图案,我的手不由得一颤那张云龙纹图案的白纸重新回归到了地上。
突然,一声铃铃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近似于痴呆的沉思。抬起头只看到电脑旁有一个小灯一闪一闪的,是什么?我怯懦的走到电脑桌前,平时这个距离也就只有最多不到十步的距离,而这次却犹如红军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很是漫长。终于前进到电脑桌旁看着那个小灯依然在闪烁不定,原来是传真,真是虚惊一场,擦了一把冷汗。
正要准备离开眼睛不由自主的瞅到了电脑显示器上,一个相貌并不是俊男可是却高大威猛男子映入我的眼帘,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屏幕上的男子可不就是我的男朋友欧阳辉嘛,等等,脑中突然一个闪念这不是梦洁的办公室吗?怎么会有欧阳辉的照片?难道说他们认识?照片的旁边还有小字注释:姓名项雨辰,籍贯,中国陕西,F大医学系硕士,曾留学到美国医学院主修医学美容,也曾成功研究出一个类似人脸的面模。我再次痴傻的盯着显示器看着上面男子的相片,真的和欧阳辉太像了,难道说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还是欧阳辉只是一个假身份,项雨辰才是他真的名字。
我的头好乱,要是欧阳辉是假的话,那他闯入我的生活就不是老天安排的一个意外而是蓄意靠近,到底为了什么我暂且不知道,最让我惊奇的是这些资料我是在梦洁办公室里的电脑发现的,他们是一伙的吗?还是……思绪乱的使我无法分析下去,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就在这一刻灯突然亮了起来,刹那间我捂住了双眼怕太强的光将我的眼睛刺瞎,于此同时我多么的希望地下有一个洞让我快点钻下去,因为我被发现了。我的手指岔开了两个小缝,在缝隙里我看见梦洁用奇异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无话可说,她完全可以叫警卫把我抓起来,严格的说我触犯了法律,也不知道是刚才的毛病又犯了呢还是紧张的不知该怎么好,只感觉天旋地转,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