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荣你在做什么,快,进去这是命令!”司机抬头看着漫天的大雨无奈的喊道,“愿老天保佑我。”话音刚落就只见一个人影消失在蓝光内,他——项荣进去了?到秦始皇陵墓里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雨,渐渐的也小了很多,而那由黑玉映射出来的蓝光也暗淡了下来,“糟糕,不好,要是雨停了通道就会消失。”白色衬衣的男子说道。
白色衬衣趁赵子恒不注意的时候将他一推消失在了暗淡的蓝光里,他随之也跳了进去。雨,立时停了下来,那直冲天际的蓝色通道也消失了。三个人就这样消失在了空气中,留下的只是一辆1936年版“布加迪57SC”轿车。
在这个空间里黑色是唯一的色彩,伸手不见五指,这是跳进蓝光内唯一看到的颜色,突然听见“嚓”的一声,一束光照亮了一个人的脸,是白色衬衣男子阴险诡异的脸,他用身上带着的火柴一根根照亮这庞大的空间。
“这是哪里?是地下陵墓吗?”赵子恒问道。白色衬衣并没有回答他提出的问题,继续点燃火柴似在寻找着什么?他不住的用手触摸着墙壁,果然在墙上发现了可以点亮的油灯,墓室的原貌显现了出来。原来这不是墓室,应该说是一条通向墓室的甬道,一般的大墓都会有黑暗幽深的甬道,其中甬道内很可能装有弩机、毒气、箭阵之类防止盗墓的措施。
“看来我低估你了,你对秦始皇陵墓真做了不少功课,应该不只是单单为了研究吧?”白色衬衣的男子假意的将自己的胳膊搭在赵子恒的肩上说道,“我当然也有我的私人原因,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不见得可以活着出去。”
“你想杀我?在你没有找到不死药秘方的时候你不会动手的,我了解你。”好大声的笑声响彻整个甬道,回声里的笑更加诡异,白色衬衣男子得意忘形的靠到了墙边,只听见轰隆的声音整个地在摇动,难道是地震?身后的墙移开了,借着墙壁上油灯照出的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是谁?会躺在这陵墓里?难道是?
白色衬衣跑了过去一只脚侧踢了一下尸体,是——项荣。他浑身是血的躺在这里,身体微热看来刚死了不久,也许是触动了这里的某个机关因躲闪不急才意外丧生的吧?
“小心这里。”这是白色衬衣对我一个阶下囚的关心,“我反正要死在这里怕什么。”
两个人小心翼翼朝未知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出现了两条岔路,“走哪边?”赵子恒问道。
“随便走哪边都可以,不过最好我们不要分开。”
“不过甬道内怎么会有岔路呢?是故意让盗墓者走散的吗?可是这不是阴兵的通道吗?难道有人曾经来过?还是精明的赵正早就算计好了终有一天有人会闯入?所以设下这岔路让人混淆。”又走了没多远的距离眼前出现了一道足有五米左右高的大石门,既没有门把手也找不到机关,难道真的走错了?是条死胡同?也不知什么时候赵子恒掉落在外面的黑玉竟意外的出现在此处,是冥冥之中的指引吗?白色衬衣弯下腰捡了起来,也不知道是黑玉牵连着机关呢,还是在墓它是认主人的,突然一到冷箭从地底射了出来,狡猾的白色衬衣把赵子恒推到了他的前面,在赵子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冷箭射穿了他的心脏。
从后背射飞出来,深深的嵌入后面带有花纹的墙壁。
他死了。
是代替狡猾的白色衬衣死去狡猾男子而死去的,他做了替死鬼,鲜血从心脏位置溢出,他捂着胸口回转身颤抖的伸出左手手指,“你……欧阳……博……你……好狠。”说罢狠狠的摔倒在墓室黑暗幽深的甬道内,赵子恒带着对妻子和儿子的无限遗牵挂了人间,然而欧阳博则是嘴角微微向上一扬离开了墓室的甬道。借着黑玉的指引欧阳博安全的离开了阴兵通道……
这是1937年7月7日发生的事情,转眼间时间过去了七十多个年头……
2010年7月9日的清晨,一位驾驶着黑色骏马的女子疾驰在拥挤的非机动车道旁,左躲右闪每次都为她擦一把汗,也许是车技吧每次都幸免于难,这个人就是我——曾经的“宅女”现在自封的“女强人”——赵墨。是《星木晚报》的一名实习记者,我故事的开始都源于这家报社《星木晚报》,在我在报社上班的第一天就意外的收到了一份神秘的礼物——刻有云龙纹饰的黑玉。
黑玉出现在我身边之后,母亲和老处女“我的外婆”的相继去世使我一蹶不振,黑玉真的是不祥之物吗?
我的黑马像往常一样停在了“巨人”的脚下,我再次抬头仰望这座“巨人”,突然想起了上个月14日的那天我第一天上班的日子,我同样的仰望着这座“巨人”与之现在的感受仍然是相同的,这依然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对着黑马的后视镜整理了一下我的着装朝着“巨人”的腹内走去。
“叮”一声16楼到了,久违了《星木晚报》我来了,心里这样呼喊着可是没有真的喊出来。我一看手表刚刚好是晨会时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任女编辑梦洁开的会。
不一会儿,小会议室就聚集了社会新闻部里全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