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异的香味透过空气飘进我的鼻腔里,好熟悉的味道在哪里闻过?突然间又想不起来了。听见错落有致的高跟鞋鞋跟敲打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我抬起头是老处女正想我这边走来,行走中掀起一股不安的气场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汇聚到我的身上。我看着老处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对,她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外婆,一个拥有着20几岁容貌而实际年龄已经是个87岁的老人家了,在这一点上我真的很敬佩我的外公,她的不老针对我的外婆真的很有效,哦,应该说是对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有效,可是他却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老处女渐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礼貌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微抬到她胸部的位置,我看见那血红的曼珠沙华胸针绽放在她的胸前,怎么会在她这里?上次我被打晕之后在教授的宅子里丢失的那枚胸针现在就戴在她的胸前,难道黑影人就是老处女?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老处女,叫外婆呢她根本就不会认我,因为我是欧阳家族的耻辱,母亲未婚先孕生下我,却被他们狠心的赶出家门,他们这么恨父亲自然也恨我,要不是为了从我身上找出黑玉的秘密,她怎样也不会忍受我天天晃在她的眼前的。
“赵墨来我办公室一趟。”短短的九个字结束了,我被宣判到她的宫殿,可怕吗?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我紧跟在老处女的身后随她进入属于她的领地。她很有气质的将外套褪去坐在了自己的宝座上。终于重新张开口,“赵墨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做什么吗?”我摇着头说“对不起李编辑我不知道。”
她继续说道:“你进局子的事情我们已经都知道了,既然你和里面的人熟,那教授的案子就继续交给你跟,时间不限,重要的是——结果。”
望着对面的人熟悉的面孔我竟叫不出一声——外婆,就是大声喊了也没人会相信这个坐在我对面的年轻女人会是我年迈的外婆,时间好像在她的脸上停留了,没有看到丝毫岁月的印记。既然这样那下雨的那天他(欧阳)们会坐在一辆车里也就没什么特别了,祖孙俩嘛,也就可以对上曼珠沙华胸针为什么会掉落在那里了,心里就开始暗暗的偷笑,欧阳没有背叛我。可是是谁打晕我同时杀死假刘丽背我逃离凶案现场,显然是为了不连累我吃上无谓的官司而这样做的,那救我的人和给老处女胸针的人就是凶手,会是谁呢?能救我证明应该是我认识的人。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出去了。”她点点了头,我转身离开了老处女的宫殿,像凯旋而归的勇士正视着众人的目光。接下来我就要和那个刘丽多做交流了。
我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走回自己的天地,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的身上,这是今天第二次我吸引全体同仁的目光了,感觉有点瘆人,我一直是人们心中的丑小鸭,长得不漂亮也没什么身材,就有那么一点——宅!
我的脑子里一直想起老处女刚刚讲的话虽说没有几句,但是却说明一些问题,好像教授的采访就非我莫属他人不可为之,教授身上有不可破译的秘密吗?就是有的话老处女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谁都不会想到我和她居然有这么一层不足为外人道的家庭史。
突然,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手机不是摔坏了吗?怎么还会响呢?一看原来是桌子上的座机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喂了一声,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电台的喳喳声,我继续又说了一句,“喂,请问哪位?”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喂,……我……是……欧阳博……救救我!快救救…我!”天,他不是死了吗?死人还可以打电话吗?我感觉这或许是来自地狱的通话,我颤抖着双手不敢说话,额头也开始冒出了冷汗,一直从额角流到下巴尖,滴答滴答的掉在了桌子上阴湿了放在桌子上的报纸。
我哽咽着,颤抖的声音破喉而出,“你…你真的是欧阳博?你不是死了吗?”电话那头突然一声狂笑,笑的肆无忌惮笑的令人毛骨悚然,“哈哈!难怪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上次我见面的时候我脸上戴了一个面具里面自带了一个变声器,今天我假装欧阳博的声音把你吓坏了吧!我是想提醒你不要根我们耍花招,不然你知道的后果会很惨,知道刘丽是怎么死的吗?不听话的话你将会比她更惨,还有你母亲的坟墓……”
我抢声道“你想对我母亲怎样?”电话那头我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他在点烟!“也不会怎样最多就是曝尸荒野而已,把她的骨头拿去喂狗!”
“够了!我妥协了,我认输了。”报社好多同事再次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会理他们。
“好,亲爱的,我们下次再聊!么么!”说罢挂了电话。装什么可爱,谁和你是亲爱的,他是在炫耀自己胜利了,我已经趋于他之下,不过他到底是谁,现在是敌暗我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要跟进教授死因的采访必须要从刘丽那里取得最新消息,现在就下楼给自己买一部新手机,因为刘丽的手机号码存在了手机卡里。
走出大楼时间已近下午四点,没有了我的黑色机车出行除了靠走的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