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地下温度要比地表低上几度,我开始摩擦着我的胳膊和手掌来取暖,就这样我一个人继续向前走着,穿过一根硕大的柱子旁的时候,我深深的记得在这里我遇见了一个人,我稍停顿了一下,双手抚摸着柱子,有凹凸不平的鳞片还摸到了锐利的爪,细长的身躯鱼的鳞片莫非是龙?我这样怀疑着,突然眼前好像亮起了五颜六色的魔术灯,地下也会有电吗?耀眼的光刺得眼睛睁不开。过了几秒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豁然开朗,金色的柱子一共有九根,每根柱子上都浮雕着姿态各异的龙还有必不可少的祥云。抬头仰望着天空,哦不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空,现在是白天吗?我在地下看见了太阳,相比于地面上的太阳,这里的太阳光柔和的多了,不时的还有风从我眼前掠过翻滚着吹向另一个地方,有一股很浓的水汽,这毕竟是地下宫殿。
有了“太阳”的照耀我的行走没有那么艰难了,路——脚下是青石铺成的路,很平坦,一直延伸到远方。我沿着青石路往里走听见有哗哗的水声,地下水吗?很快的天色渐渐的黑了起来,人造的月亮代替了初升的太阳升了起来,在五颜六色的星辰和月光的映衬下流水散发着彩银的光芒。我蹲下来将手伸进水里,顿时冰冷沁骨的水透过皮肤从我身体里的毛细血管里直直灌入我的血液里,我打了一个激灵,可是细细想来这水在皮肤的感应下不太像水,重重的,难道是水银?我向后倒退了两步,这里…这里……是…是始皇陵吗?
刚刚我看到的不就是司马迁《史记》中记载的,“始皇初继位,穿治郦山,及并天下,天下徒送诣七十万人,穿三泉,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令匠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这里到处是机关,我,我该怎么出去?这里有明枪暗箭,突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会是秦始皇本人吗?“孩子,你终于来了。”
我抬头看着满天的星辰,四处张望着,“谁?是谁?出来。”突然我的脚下一空掉下了无底的黑暗深渊。我突然睁开双眼,晨曦的第一缕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射入我脆弱的眼睛,这是真实的阳光好刺眼,我回来了,再也不愿回到那个地方哪怕是在梦中,虚弱的汗水浸湿了我的内衣。一声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沉寂。
我颤抖的双手拿起了手机,手心里有汗渍竟不小心滑了下去,诺基亚手机不是很禁摔吗?怎么这次连电池都给摔了出来。是谁打来的?走出我的房间抬头看见了电子日历上面写着2010年7月4日,原来今天已经四号了,我被“绑架”了三天,今天也是母亲的二七决定去看看她!
我穿了一身黑色的素服,一副墨镜出门了。走到小区外打了一辆车开往母亲的墓地——郊区陵园。灰色的乌云好似积聚了太多的水分而急切的喷涌出来,呼啸的北风把地上的白色塑料袋吹到路旁的树上,显得极为荒凉,因为这是通向陵园的路。陵园的路离我家不是很远15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当我下车的时候毛毛细雨已从天而降,我打开了我早就提前带好的黒伞。
陵园两旁种了苍翠挺拔的常青树,远看像一个个绿色卫士守护着这片陵园。陵园平时没什么人来,这里是寂寞的,陪伴这些孤独灵魂的恐怕也只有这里的野花和飞虫了。走到母亲的墓碑前看着她生前最喜爱的一张陶瓷照片我的眼睛湿润了,想起了妈妈,还有她痛不欲生的过去到死都没有见到她心爱的男人——我的爸爸。我把妈妈最喜爱的百合花放在了她的墓碑前,却意外的看见了另一束百合花,是谁送的?知道妈妈喜欢百合?我回头看着整个陵园,除了我就是这些孤独的亡灵们,但是我依然张口大声喊道:“请问,是哪位来看我的妈妈?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妈妈,不知道你可以现身出来吗?我想当面谢谢你。”我的声音在这丛山碑林间回荡,许久,没有一个人出来,或许他已经走了?抑或是他胆小的根本不敢出来?
我回过头来,看着妈妈的墓碑,“妈,你在那边好吗?小墨现在学会照顾自己了,老妈你不用担心。哦对了老妈,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给我留下的信我也看见了,明白了你的苦心,我,(在妈妈的墓前我只能说不恨爸爸)我不恨爸爸,虽然他对我没有养育之恩,可是血浓于水他毕竟是我的父亲,父女没有隔夜仇不是吗?老妈我现在正在暗中调查是谁撞的你?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可以托梦给我明示。”漫天的雨渐渐大了起来,使我跪在地上裤子也湿了,“老妈雨开始大了,你自己要保重,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在我转身离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黑影闪过,是谁?难道会是上次抓我的那帮人派来监视我的?还是那个一直跟踪我好久的黑影。我快步追上去,谁知黑影走的好比草上飞,转眼的时间就不见了踪迹,真失败又让他给跑了。
当我走出陵园的时候已经时进中午,我打车到大厦楼下的餐厅吃了午饭,就自行一人走进了大厦的“肚子”。随着电梯丁的一声我到了17楼《星木报社》工作区,奇怪的是大家都在忙碌着,这个时候他们没有休息吗?看见我走进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