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孩子,我是来跟你说一声,还是尽早让你母亲入土为安吧!让她好好的安息!”李婶的表情庄严肃穆,我点着头,“其实我明天想去给母亲找一块好墓地,葬了她……”李婶也点着头“好孩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知道吗?”我的眼眶再次湿润了,眼泪在里面打转。李婶走后,时间是下午两点,我肚子毫无饥饿的感觉,孤独的一个人躺在了床上,大概是从医院一个人走回家太累了的缘故吧,合上双眼便很快进入了梦乡。
眼前白雾一片,渐渐的消散殆尽,我看到上次梦境中的那根硕大的柱子,这次貌似比前几天有些许的变化,柱子的表面贴了许多金色的金箔,只是太过零散看不透会是什么图案,我继续向前飘着,突然间看到一个人的背影,那是一个高大厚实的背影,不过却是现代的装束,这不是梦吗?怎么还会有人和我一样来自未来世界?我轻轻的想飘到他的正面想看清他的长相,可是我无论怎么飘看到的都只是背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只是个没有脸的怪物?想到怪物我下意识的向后飘了几步,不巧撞到了那根柱子上面,把刚刚贴好的金箔撞了下来,有三个人立刻跑了过来四下张望着,没有看见可疑的人,怎么会掉下来?谁知这一举动让监工的看见了,举起鞭子向这三个人的后背抽去,他们没有穿上衣,一条条血痕立即显现出来,他们疼的咬牙切齿却敢怒不敢言,只好强忍着身体和身心的双重疼痛继续贴着金箔。
“对不起了三位,都我赵墨的错”,流下了几滴歉疚的泪水,当我再次看那个背影的时候却神秘的消失了,是人?还是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正在思考之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看到的还是那个背影,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我的内衣,我走进浴室冲了个澡,走出浴室的时候看了一下钟表,凌晨2:40分,我睡了12个小时,确切的说是穿越时空梦游了12小时,再也无法入睡了,掀开窗帘窗外除了零星的几盏路灯以外,连半个人都没有,我想这个时候没有敢外出吧!搞不好在路上就可以碰到几个正在梦游的灵魂也说不定。
睡不着做点什么好呢?到最后我把电脑打开,进入了我久违的游戏旋舞。
凌晨6:30分,我疲惫的打了一个瞌睡,抖擞了一下精神,准备出门去给自己买个早点,平时这些事情都是母亲替我做好了,如今却只能自己去买了。到了楼下小吃部总是不自觉的就买了两人份,回到家中才想起母亲其实已经不在了。
母亲的后事很快就处理完了,母亲下葬在郊区的一个小陵园里,因为母亲生前喜欢清静又爱干净,选这里最为合适,母亲好好安息吧!女儿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看着母亲的相片慈祥的笑容仿佛又活过来一样,低头摇了摇我又出现错觉了,这是母亲走后经常发生的事情。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有上班了,所以我决定明天去报社上班,完成我未完成的使命——探寻事实的真相。
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不断的思索着却总是在弯路里无法绕出来。
6月28日清晨,我困倦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改往日的颓丧告诉自己必须从失去亲人悲痛中走出来,我换了一件比较不太深沉的衣服出了门,一股阴冷的风掠过我的发梢,冻得我瑟瑟发抖,这是夏天的清晨我居然会有这种刺骨的感觉,犹如进入了深秋。我看见迎风摇曳的大树,它很快就会叶子叶子发黄掉落而死去,光是想想就一震悲凉。
我的“黑马”在上次的意外中“丧生”了,在我还没有拥有新的“黑马”之前无奈只好挤公车上下班了。车子缓缓的进站了,我和众多人一样毫无素质的挤进了这方形铁皮可以移动的盒子里。很久没有坐车了,里面十分的拥挤,肉贴着肉,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人身上的体温夹杂着些许的体味,在并不宽敞的铁皮盒子上空流动。虽然今天外面的天气非常的清爽,在车内我用火焰山来形容相信也并不过分。
我的呼吸开始困难,胸前起伏明显,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白毛细汗,怎么了?我晕车了吗?还是积聚在我脑里的淤血现在就要爆裂夺取我年轻的生命,我不是怕死只是凶手还没有找到,我不可以这样死去。挤在我身边的人看到我的样子纷纷让开了,有了点空隙,生怕我吐出来的秽物会喷到他们的身上,我想找司机要个袋子可是就连这个气力也都短暂性的失去了,我像是哮喘病发作的样子,胸前的起伏更大了,我强摁着我的胸口好让呼吸平缓一些,可是貌似都起不起任何的作用,一直的大口呼吸致使我的嘴唇开始干裂发白,我多么希望有人可以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的另一只手悬在空中即将接近于麻痹都没有一个人肯挺身出来,哪怕是给我向司机要个袋子,都是奢望,现在的人都是这样的冷漠?我茫然了,即将收回那双求助的手,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拖住了我颤抖的手,我模糊中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身材魁梧。我晕倒了吗?
清晨的凉风再次掠过我的发梢,呼吸渐渐平缓,睁开双眼看见我正躺在一个男人的胸前,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主治医生欧阳辉。我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是你救了我?”话刚一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