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头已经不痛了,我要赶快回家给老妈办后事去,不能总是让她躺在冰冷的太平间好让她入土为安。我走到门前一开门突然出现两个警察在我的面前,“你们是?你们不是上次来找过我的那两个人吗?是不是抓到凶手了,我要去看看她(他)究竟会不会开车。”他们两个站在我的对面纹丝未动,表情异常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其中一个开口说话了,“不好意思鉴于是车祸逃逸事故警方已经将你母亲的遗体送去化验去了,看看凶手有没有遗留什么线索在你母亲的身上,可是却意外的发现你母亲背后有一个龙形的云状的图案非常怪异,是生前就有呢?还是死后造成的,这很可能是破案的关键所在,所以我们向你来求证一下,希望你会配合警方协助破案。”
母亲的背后有云龙纹?这怎么可能,难道凶手撞老妈的时候还会有时间去她身上刻下着云龙纹吗?老妈只是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在居委会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好人,根谁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最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很肯定的回答他们,“母亲的背后什么生前什么都没有,希望两位警官早日找出凶手为我母亲报仇。”自从母亲去世后这两天我终日以泪洗面,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懦弱,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我溜出医院没有回报社,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21日9:45分,我顶着焦阳从医院一路走回了小区,虚弱的身体再也无法前行好似双腿被灌注了铅块,寸步难移,我找了个街角扶墙小休一下,低头的时候居然又发现了那个一直跟着我的黑影,当我侧脸的时候一闪又不见了踪影,我知道他抑或是她肯定没有离开,一定在这附近,“是谁?出来,我看见你了,不要躲了……”我虚晃一招可是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我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追寻那个黑影,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还怕人跟着吗?小鬼们放马过来吧,姑奶奶在这等着呢!我成长了不在是那个宅女了。
我扶着墙体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回头看我的人不下数十个人,我有什么好看的?这条路我从小走到大没有这么多人回头看过我,我低头瞅了瞅我身上的衣服,我竟然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我想他们看我的原因大概怕我是从附近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吧?我忘记换衣服就溜了出来,那家里的钥匙自然也就没有带,猪头人我怎么那么白痴居然犯这么白痴的错误,医院那边我不能再回去了,不然也不用逃的那么辛苦。
我有随身带手机的习惯,还好有电话,我拨通了李婶家的电话,在这里我就和她最熟了,她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的眼中就是我目前可以依靠的亲人。
电话那头传来了苍老有力的声音,看来老人家中气十足,“喂,你是谁呀?”
“李婶,我是赵墨,我忘记带我家的钥匙了,你现在在家吗?”
“我就在家里,你来吧!”说罢挂掉了电话。老人家真是聪敏我下半句还没有讲就知道我要干嘛了。
李婶的家离我家不是很远,就隔了一个里,我家住三里,她家住四里,不大一会儿我拖着我沉重的步子终于走到了李婶家的楼下,擦了一把流下的虚汗,踏上楼梯直往二楼走去。
“当”我叩响了李婶家的门,门开了,眼前出现一位慈祥的老人,我像是见到妈妈一样扑到了她的怀里,一时间泣不成声。“怎么了孩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婶面露惊异之色。
我不知该如何说起,总而言之自从黑玉在我身边出现之后,就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或是我本来生活就不该如此平淡?应该惊涛骇浪,不过再怎样也不能失去我的彼岸,我没有了避风港,没有了安全出口,今后的生活将是我一个人继续走下去。
“我…我母亲她……她去世了。”我终于含着眼泪把母亲去世的消息告诉了第一个失去亲人之后的“亲人。”李婶她很激动的抓着我的胳膊,“你说什么?你母亲去世了?这怎么会?前天他还好好的为你准备着乡亲的事情。”我低着头声音卡到了嗓子眼里,“是的,就为了出门采办东西不幸被车撞了之后重伤,送到育新医院经抢救住进加护病房,谁知病情突然出现反复,于21日凌晨2点左右去世了。”我这是一天之中的第几次哭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可怜的孩子,上帝会保佑你没事的。”李婶是个教徒,讲什么话都离不开上帝保佑或是神保佑之类的话。李婶给我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少许时间他们就赶到了我家门口,真不愧是专业人员,不到五分钟就搞定了,我重新踏入我那熟悉的家,不知从哪吹来一股阴风,吹的我脊背嗖的打了一个冷战,这是六月天,我不是被鬼附身了吧?
家。这个字现在名存实亡。只有我一个人的家,再也没有母亲的关怀与唠叨了,我看着和母亲曾经的合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那只是一场噩梦,希望噩梦早点醒来。低头看见地上掉落的那本黑玉还好好的躺在地上,我走过去把它捡了起来,看着书皮上画的那块黑玉和欧阳博的名字,哪来的火气把书重重的扔在地上踩了一脚,要不是黑玉我也不会至此。
回到我的卧室躺在我的小床上,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