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且这回出去了,要在外头老久一段时间,这么定然会被发觉的,我一想,索性……索性假作死了,就没人盯着了。”
祈瑧顿时气得笑了:“你真聪明!”
被他夸了,祈旭只有更害怕的,连忙解释:“我也知道这主意不怎么样,可唯今之际,却是没有更好的主意了,我今儿先斩后奏,也早知道六哥要恼,可这……就算是事儿禀到了六哥面前,我想着六哥大约也没什么万全之策,还不如就这么着。且我急急地病死了,预谋的时间这么短,知道的人也少,并不像是有什么古怪,皇上也不会太过见疑……么……”
他说着说着,见祈瑧的目光越来越冷,脸越来越黑,心知不妙,声音渐低,最后闭上了嘴,垂下了头。
见他不说了,祈瑧便道:“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有理么?”
祈旭抬了抬眼皮,瞟了祈瑧一眼,又赶忙老实低头,祈瑧冷笑道:“你这法子还很周全嘛!可不是么?一死百了,你死了可不就松快了!”
用力拍了拍掌下,却是个靠枕,一点儿声响都没,祈瑧索性用力把那靠枕丢出去,正砸在祈旭头上:“我倒不知道了,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死也要出京,死也要去办!?”
那枕头砸在身上,不疼不痒的,却很是丢人,祈旭脸上通红,有些臊也有点恼,只道:“不还是六哥的差事么?六哥要给西北军配上火器,训练火器营,练完了兵就去打毛子军,这岂不是很要紧的事?六哥如今又没有信得过的稳妥人能派去西北,干脆我去了。”
他不说倒好,说了祈瑧反倒更生气:“我什么时候允你去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