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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2 / 3)

首的小厮恍然道:“是去宋阁老府上?”

用力点了点头,祈耀道:“对!不但是宣旨,还正有些事,要和宋景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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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二皇子祈耀又是匆匆一面,祈瑧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说起来倒是巧,他历来深居简出,难得出门,十次里却要有一次与祈耀在街上遇见。

可若说是有缘,却又不然。每次遇见了,要么是他有急事在身,要么是祈耀忙着赶路,都是胡乱打个招呼,然后又各自走开——见了足有十来回了吧?连姓名也未曾通报过。

这回又是如此,祈瑧竟习以为常了。

虽说这回祈耀一见面就说了些很不符合他一贯脾性的话,但即便是祈曈那种大善人,不也会叫人打死撞着了他的乞丐?是人就是有脾气的,还能有谁一辈子是个菩萨?

擦身而过之后,祈瑧便只着急此行的原因了——他方才在南城茶楼,会见一个商户出身的今科举子时,听两个商户闲话说惠王不好了,可以准备些白布白绸香烛裱纸等丧仪用品,过几日去惠王府上发一笔财。

顿时祈瑧惊得心中一紧。自年前他从惠王府搬出来,在南城拾掇了个独门独院住着,日日忙碌,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过他那十四弟祈旭了,此时是一点也不知道,惠王的身子究竟如何。虽有消息往来,可若祈旭跟祈暄学去了那只报喜不报忧的毛病,祈瑧又怎能放心?

惠王的确是经常递折子告病,说起不了身,不能上朝。可那只是装病,有个借口推卸了祈璨派给他的差事,能凑出空闲干自家的私活。

若是这种装出来的病,自然没人当真,也不会传得市井之中都有人知道惠王病重,还坐等着惠王薨了,去赚丧仪上头的钱。如今有此传言,怕是……

连忙打发了那个举子,叫人把方才那两个商户叫到自己的包厢里,祈瑧劈头就问,他们是打哪儿听说惠王不好了。

他又急又惊,气势自然十足,那两个商户哆哆嗦嗦对视几眼,才由那个年长的答,是方才从惠王府门前过,惠王府的人正搭了梯子,往大门的牌匾上蒙白布。且往日挺胸叠肚站在门口的那些大爷们个个行色匆匆,面有忧色。

这情形,想必是因惠王不好了,所以府里一是冲冲喜,二是提前预备着?

听见竟是这样,祈瑧站起来拿脚就走。他今日出门是缓步当车,没有备车轿,惠王府离那茶楼又近,再叫人去套马被轿反而耽误时间,索性就一路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谁知半路上又撞上了祈耀——这回还真是“撞”上的——又耽搁了些时候,等祈瑧远远望见了惠王府的大门时,天已经半黑了。

走近了,他才看见,惠王府的门匾上竟真的蒙了白布。大门是开着的,红灯笼已经换成了白纸灯,灯上绘着惠王府标记,还有大大的“奠”字。

一瞬间祈瑧就脱了力,心口处猛地窒痛起来,唯有一股劲撑着他没有倒,仍旧朝惠王府走过去——怕真是,若此时厥过去了,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是真当他踏进了忙乱着的惠王府之后,看见那迎面走过来祈旭身边得用的长随,见了他却是一怔,随即满脸慌张,并没有分毫悲痛的模样。

祈瑧一向细致入微,即便此时伤心万分,也察觉这人不对,连忙叫程允东把他揪住了,低声喝问道:“你主子他——他到底如何了?”

那长随正被程允东大力抓得呲牙咧嘴,听了祈瑧的问话更是愁眉苦脸,支吾半晌,见逃不过,只得哼唧着小声道:“主子……主子在里头院里……呢……”

只瞧这长随的模样,祈旭就定然没死!

心里一松,又是一怒,祈瑧登时掌不住了,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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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瑧再睁眼时,凑在脸前头的那个头,不是他那混账弟弟祈旭,还能是谁?

第一个反应就是立时磨起牙,恨不能咬他一口,然后才觉得胸口难受,喘不上气。

祈旭连忙伸手帮他抚胸拍背,将奴才下人都撵到了一边,自己伺候祈瑧赔罪。祈瑧喘了几下就把他推开,瞪着他道:“你不是死了么?死人该躺在那棺材里头啊,你怎么站着出气啊?诈尸倒是吓人,还不快去找和尚道士好好做个法事,超度了惠王爷的英灵去,免得他老人家神魂不安,死了也不消停,还在府里晃荡着转悠,净是给人眼前添那不干净的东西!”

一通连骂带讽,尖酸刻薄,周围的人都听得忍俊不禁,唯有祈旭脸上讪讪,却也只能摸了摸鼻子,念叨些赔罪的话。

不用想也知道,祈旭这是装死,可他为什么要装死?祈瑧挥手叫旁人都下去,指了指祈旭,让他站在跟前,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今儿这出,是想做什么?”

又摸了摸鼻子,祈旭本想先缠磨几句,蹭掉点祈瑧的怒气,减免些惩罚,可一看祈瑧的脸色,青白发暗,唇上带紫,也知道这次是真把他气得犯了病,顿时不敢再卖痴,老老实实回答道:“皇上最近越发防备着我了,我偏又想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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