穰县以西,二十里外的一座庄园。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
一个胖胖的富绅跪倒在几个凶神恶煞般的西凉兵面前,不住地叩头。
“滚一边去。”
满脸横肉的西凉兵一脚踢开富绅,狰笑一声,“把这厮给老子拉下去砍了。”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哇!”
胖子吓的心胆俱裂,差点没尿了。
“遵命。”
一名西凉兵大声应诺,狞笑一声,不由分说,一刀将胖子的肥脑袋砍了下来。
“头,女人找到了。”
这时,十几个西凉兵赶着七八个衣衫凌乱,披头散发地女人从后院出来了。
“唔,不错,不错!”
满脸横肉的西凉兵一脸淫笑,随手挑了两个最漂亮的,吩咐道:“这两个娘们给将军送过去,其他的留下老子亲自处置。”
眼看一群手下目光灼热,又加了一句,“放心,等老子干完了,少不了你们的。”
“多谢头儿。”
一群西凉兵大喜过望,立刻满面淫笑起来。
梁兴刚刚卸下甲胃,进了一间厢房,就有兵卒送来两个漂亮的女人。
“不错,不错,刘大牛这小子到是识趣。”
梁兴眼神一亮,赞了几句,很快就淫笑起来。
“小娘子,过来,快过来!”
梁兴淫笑连连,不等几个兵卒退下,就招了招手,几步抢了过去,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妇人拉进怀里,一手搂在妇人腰上,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撩起妇人衣裙伸了进去。
“嘤咛!”
妇人娇呼一声。又惊又怕,却更加勾起了男人逾来逾盛的邪火。
“真他妈够味。”
梁兴大手在妇人脸前狠狠揉捏,一边还回头瞪了几名两眼放火。猛吞口水的兵卒,气的骂了一声。“妈的,还不滚蛋,等着看本将军给你们现场直播啊?”
“嘿嘿嘿!”
几名兵卒淫笑起来,却不敢再看下去,连忙退了出去。
“过来,跑什么?”
梁兴又将另一名不停后退的妇人也接了过来,一并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名妇人虽然又惊又怕,但没多久,就被摸的面红过耳,春心萌动。
梁兴过足了手瘾。飞快地甩掉衣衫,正准备跃马挺枪,直捣黄龙时,外面却有亲兵敲响了房门,急声大叫。“将军,大事不好,南阳军杀过来了?”
“什么?”
梁兴本来勃然大怒,然而闻听南阳军杀过来的,立时就大吃了一惊。一跳而起,厉声喝问道:“他妈的,那群南阳土狗快半个月了都不敢出来,只敢躲在城里舔伤疤,怎么还敢来触本将军的触头,你小子别谎报军情,否则本将军斩你狗头。”
“将军,小人句句属实,绝不敢谎报军情。”
亲兵急的大叫,“南阳军真的杀过来了,已经到了二十里外。”
“混帐。”
梁兴勃然大怒,连忙爬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厉声喝道:“都他妈干什么吃的,南阳军都杀到二十里之外了才来禀报,赵狗子那狗日的莫非掉到河里淹死了不成?”
亲兵吱唔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些天来南阳军都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弟兄们难免就有些疏忽了,派出的斥侯探子也没有往远处打探,所以……”
“他妈的,气死老子了。”
梁兴大骂一声,三两把穿好衣甲,疾步奔了出来,大声吼道:“本给将军传令,速速集结兵马,敢打扰老子好事,本将军要让那群南阳土狗好看。”
“遵命。”
亲兵大声应诺,急领命而去。
急促的牛号角声在园上空响起,听到号角声的西凉骑兵立刻丢下手头的事情,开始在庄园前面集结,有几个小校更是衣不带甲,提着裤子从厢房里跑了出来。
“他妈的,这些混帐东西。”
梁兴胯马立在院中,看到这副景象,不由气的破口大骂。
很快,五千骑兵已经心数集结完毕。
梁兴脸色狰狞,一声令下,五千骑兵立刻汹涌而动,杀奔南阳军而去。
然而大军还没行出数里,就有斥侯来报。
“将军,南阳军跑了。”
斥侯大声道:“南阳军闻知将军率军前来,竟不战而逃,往南面跑了。”
“什么?”
“南阳军跑了?”
“这群无胆的南阳土狗!”
西凉将校立刻七嘴八舌地喝骂起来,越发轻视起来,浑不将南阳军放在眼里。
不过,也不都是所有的凉军将校都是武夫。
有部将急向梁兴道:“将军,南阳军不战而退,此分明便是诱敌之计,切莫大意。”
梁兴虽非大将之才,但也久经战阵,深以为然道:“不错,南阳土狗不战而逃,不用想也知道是要诱我军入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