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以前绝沒现在这样暴躁。就算几亿的项目被人恶意抢走也从沒见他皱过眉头。而如今只要单沫灵有任何背叛他的苗头他便大动干戈。不惜将自己沉稳冷静的形象恶魔化。
到底这个女人有什么魔力。
“把她送到你手机上那个地址。”齐冥睿冷声交待完便上了蓝色劳斯莱斯。
潘伟杰看他的车消失不见后拿出手机。打开那条新信息。一面坐进车里。
Ice集团。如以往一样耀眼。
宋迟拉着钱州到了属于他们的休息室。一脸严肃。“这下把小关害死了。你说怎么办。老大已经决定把他发配边疆。以后见面的机会都沒了。”
“齐绮知道她弟的脾气。别看齐绮对小关那么坏。其实心里比谁都会算计。她不可能把小关和那女人洗鸳鸯浴的事告诉老大。”
钱州也如热锅上的蚂蚁。千算万算。沒算到齐冥睿会生这么大的气。
“要不我去找那女魔头问问。她现在应该也知道消息了。”
“不急。她会來找我们。”
银沙小区。
潘伟杰将她身上的伤清理了一遍后给她开了点消炎药。要走时单妈妈留他吃晚饭。
“小姨。爸爸好坏。你以后不要找爸爸那样的坏蛋啊。”虫虫坐在餐桌东面。一派当家主的模样。对着清影敲筷子。
清影瞪了他一眼。调侃道。“以后找你这样的小坏蛋。”
“嗯。虫虫是个乖孩子。”他皱巴巴的小脸因为这句话舒展了开。
潘伟杰干咳了两声。他的屁股现在还有一个大疤。
“是谁放狗咬我的呀。”
“不是虫虫咬的。”小家伙记性还算好。虎着一张脸看潘伟杰很不爽。
“是你让狗咬的。”
“谁叫你是坏人。咬的就是你。”汪汪。如果现在家里有狗。虫虫依然会叫狗咬他。
他长了一副欠咬的样子。
“好了好了。叔叔跟你说着玩呢。你看你。汗都急出來了。”单妈妈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清影则给潘伟杰倒了杯饮料。
“潘医生。我姐还好吧。”她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事。可现在连虫虫都送过來。想必不是小事。
潘伟杰高深莫测的点点头。“有我在。死不了。”
这话将单妈妈吓到。她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问題不大。不然直接送医院了。”他连忙解释。
“哦。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我看姐夫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清影对齐冥睿的影响还停留在第一次见面时。
看她一脸对齐冥睿的崇拜。潘伟杰笑而不语。
“姐姐现在这样是姐夫造成的。”清影担忧起來。又看了看一脸要捣乱的虫虫。
“其实男欢女爱吧也蛮正常。你姐姐做了些事让齐总不好接受。等她醒了你可以亲自问她。我只知道些皮毛。”
潘伟杰说了这番话。单妈妈便抱着孩子去了厨房。
清影吐了吐舌。叹了口气。“我家小宝贝太聪明。你说的话他都懂。他脾气毛躁。可小心眼多着呢。”
“呵呵。”潘伟杰摸了摸头。腼腆的憨笑。“我忘了他是齐总的儿子。”
“呃……他真的放狗咬你了呀。”清影心不在焉的。一面给他夹菜一面问。
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不然怎么一直给他夹红烧肉。
看來。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跟单沫灵一个级别。
“好了好了。小姑娘也多吃点。看你发育不良的怪碜人。”
这男人嘴怎么那么欠呐。
清影忍了忍自己心里升起的无名火。漾出一抹浅笑。“潘医生啊。你果然是活该被狗咬。”
她挺了挺胸。仰着下巴将他这个客人一个人丢在了餐桌上。
其实很想说。姐只是穿的太宽松把胸藏起來了。并不是木有胸。
哎。看他戴着一眼睛就知道多木讷。不解释也罢。
潘伟杰一个人吃的嗨皮。吃饱了回去就跟那几个男人说。那一家人太沒礼貌了。
这男人果真是活该被狗咬。
单沫灵大概在床上躺了三天。这才能自己下床去厨房找东西吃。清影看见她穿着白色睡衣小熊拖鞋。披头散发在厨房吃面包。心里苦涩一蔓。眼眶湿湿的。
“姐。他怎么能欺负你呢。你那么辛苦给他生孩子。他凭什么呀。”清影跑过去将她细瘦的身体抱住。语气氤氲。染了悲伤。
单沫灵睡了三天。人懵懵的。各处感官不太灵敏。只晓得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清影。帮我倒杯水來。”顿了顿。她语气轻轻的。“虫虫呢。我看见他书包挂在客厅。怎么沒去上学。”
转过身來。清影看见她憔悴的脸和麻木的眼。嘟起了嘴。
“水。”她撒娇般推了推清影。
“这面包都干了。怎么吃啊。”清影恼火的将她手里的面包夺过。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