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怜兮兮的语气丝毫不能打动暴怒中的男人。
“你怎么这么贱啊。还让哪个男人看过。今天一次**代完我一次性惩罚。”
听上去挺美的。其实肉好痛好痛。
那暗琥珀色的眼瞳里。单沫灵看一眼迷失一次。他说她好贱……
“你就知道欺负我。滚去跟你的琪琪欢爱去。你不贱。你们都不贱。”
她不知道自己手掌几拍几拍在他脸颊上如同给了他好几巴掌。
“单沫灵。你看着我。看着我。”他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脑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侧向一边的脸颊上。身体的重量全数落在她腿上。
“你从來不关心我。我不回家你也不主动打电话给我。从來不会问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从來不主动对我示好。从來不问我需要什么。从來沒有。”他起先还柔声细语、字字低醇。到后面一句。她感觉自己失聪了。
她震惊的睁着泪眼。看着他滑如丝的肌肤和俊美无俦的脸颊。她心痛的呼不过气來。
不是她不关心他。是他太过强势。强到她认为自己的关心很多余。甚至会被他取笑鄙夷。她不敢。
“齐冥睿。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我只想找一个关宇恒那样的男人。他会给我买奶茶。会给我端茶倒水。他不让我吃避孕药……”
很好。她的话再一次成功的误导了他。
“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给我戴绿帽。单沫灵。我不能满足你吗。”他的拳头重重的捶在座椅上。她的脑袋跟着震了震。
“我不要了不要了……”她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事。
他这样精明的男人对付女人只有一招。永远是这招。就是征服她的身体。
跟土匪一样野蛮霸道。
“你嘴上说喜欢我却背叛我。你只会骗我。我现在满足你这具水性杨花的身体。你看着我。”他的眼里是汹涌的黑暗。头发也凌乱了。额前垂着几缕碎发。将他鬼魅的暗眸衬的越发狂野。衬衣裤子被胡乱的扯开。他一手扯掉脖间的领带。塞进她嘴里。禁止再听到她说任何话。她只会惹他生气。
身体瘫软的被他压制在座椅里。他男性独特的麝香将她浓浓的包裹住。将座椅放下。她猛吸了口气后伸手抱住他的头。
越是与他对着來。越难受的只是她。她不想让车外的孩子等太久。只有讨好他。
可不管她怎么做。他都沒打算冷静下來。磨人的牙齿在她滑**白的肌肤上用力的咬噬。以她痛的凝眉为佳。仿佛她的痛是他快乐的源泉。只要她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身下便更强壮有力的挺撞她。这样沒过多久。他突然停住。身体仍贪恋的留在她体内。
“你过來。”他按下一个号码后对那边冷冷命令。
冷鸷的眼眸看了眼窗外的路牌报了地址后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将她翻过身。她小声的抽泣起來。却仍然逃不过他的无情对待。
身体像要被他玩弄坏。到处都痛的叫嚣着。偏偏他现在怒火在心。根本不知道怜惜二字怎么用。
“翘起來。”他沙哑着声低喝。手掌在她臀部掴了一下。顿时痛的她眼泪急流。
反应慢了半拍。因为身体实在痛的像被**过。他便不耐的掐着她的细腰往上一提。
本以为他叫人过來了现在会温柔对她。沒料到他却更猛烈的动了起來。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惩罚性贯穿她。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里越來越像一种催情药。明明痛的死去活來。可又说不出痛这个字。
那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如蚂蚁钻。伸手将嘴里的领带拿开。她低泣求饶。“睿……我不舒服……”
听到她绵羊般的哼哼声。他的动作缓了缓。俯过身。伸手将她的下巴捏住。“我弄你你不舒服。别人就能让你很舒服。单沫灵。你该死。”
他松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只会让他更气。
“我沒准你拿开领带。你竟敢忤逆我。”
现在一点动静就能将他惹火。这个女人太不听话。从沒有人像她一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管哪方面。他都不在她心里NO 1的位置。
他很在意。因为他很多时候都会情不自禁想起她。
这该死的感觉让他快发疯。
“坏蛋。”她急急的呼吸了几下。对他莫名其妙的话感到不可理喻。反过手想推搡他。却怎么也够不到他的人。
那嘟着嘴眼泪泫然的样子惹的他更加激动的在她身上驰骋。
“我怎么坏也沒你坏。小坏蛋。”连他铁石如冰的心都敢偷。她不坏。
在他无休止的惩罚下。她哭昏了过去。
将两人衣服整理好后。他抱着她下了车。
潘伟杰在车外等了半个多小时啊。小家伙一脸的不爽。盘腿坐在地上。看见他妈咪睡着后一股脑的发起了火。
“把虫虫丢在外边晒太阳。你们躲在里面睡觉觉。虫虫沒有你这样坏蛋的爸爸。沒有像猪猪一样的妈咪。”
他伸脚对着齐冥睿乱踢。潘伟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