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司里都没有杜嫣然的身影，她到底会去哪儿呢？
在南华市，她举目无亲啊。
汤牧臣想了想，找不到答案，心有点慌，更没有心思和弟弟打嘴仗，其他书友正在看:。
“谁是碗里的，谁是锅里的？”汤沐扬却仿佛心情很好，说话的时候就没有闪掉过笑容。
当然，汤二公子不管对谁，都是笑容满面的。
“别想动我的人！”汤牧臣瞪了他一眼，恨恨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
“你也加班？不是一早就走了吗？”汤沐扬仿佛看不出自己早被列入不受欢迎的人等，还是很狗腿地跟了进去。
“我刚才有点事，不行吗？”汤牧臣狠狠地把自己塞进了椅子，顺手燃起烟。
“行，老爸不在的时候，汤氏你最大，跑哪儿谁敢管？不过，我听说你把小秘书骂了个狗血喷头？”汤沐扬老实不客气地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下，“我说，你也别把人家给欺负得太惨了。”
“我欺负谁还用得着你管？”汤牧臣吐出一个完整的烟圈，然后冷笑。
傻子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汤沐扬却还像块牛皮糖似地缠着他不放，汤牧臣还真懒得理会他。
杜嫣然到底去哪儿了呢？
又能去哪儿呢？
“陈宝如很想到你这儿来，你知道吗？”汤沐扬忽然说。
“不知道！”汤牧臣皱眉，“是不是闲得快长草了？明天我要下季度的预算，精确的。”
“财务部都下班了，我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汤沐扬不负责任地摊了摊手，“自己心情不好，别把火撒在我的头上。”
“我这里也不欢迎闲杂人等！”汤牧臣依然没有给他好脸色，“还有，什么陈宝如张宝如的八卦新闻，我也不想听。”
“你是因为嫣然生气吧？”汤沐扬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笃定外加肯定。
“不是！”汤牧臣很干脆地否认，“为一个女人生气，值得吗？”
汤沐扬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
汤牧臣拿起一份文件，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总在想着杜嫣然可能去的地方，却一个都排查不出来。
杜嫣然除了家里和公司，还会去哪里？
“陈宝如是个相当厉害的女人，我那里容不上那尊佛，所以才想和你的秘书对调。”汤沐扬忽然说。
汤牧臣的眉头皱得更紧：“我无意用你的秘书。”
“她一直想要嫣然的位置。”
“现在她的位置不是也很好吗？”
“可是跟着我没有前途。”汤沐扬叹了口气，“她跟我了快两年了，可是我对她一点那些意思都没有。所以，她想要换个东家。”
“两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可不难找。”汤牧臣冷笑，“换个秘书，不是一件难事。”
“那是，一年六个秘书，这种更换速度，在业内也称得上是一奇了。”汤沐扬好笑地看了哥哥一眼，才收敛了笑容，“陈宝如这个人，能力是有的，但心术不正，而且功利心特别强。我想，她想要到你的身边，不仅是因为这个位置，更是因为……在你的身边，她可能会得到更多。”
汤牧臣终于放下暂时充作道具的文件：“你到底想说什么？”
“嫣然斗不过陈宝如，其他书友正在看:。”
“然后呢？”火气又快压不住了。
“如果她会对嫣然动一点小动作的话，我一点都不意外。”汤沐扬认真地说。
“一个秘书？”汤牧臣嗤笑。
“最近在热播的电视剧，她们都很喜欢看。”
“我从来不看电视！”汤牧臣的脸很沉。
“宫斗剧和职场剧，据说已经被奉为职场白骨精们的宝典了。”
“到底想说什么？我没有时间听废话。”汤牧臣终于忍不住了，“被你这么一搅和，我也加不了班，你回去做预算吧！”
“我想说的是，嫣然被你骂的事情背后，有陈宝如的影子。”
“嗯？”
“当然，我没有证据。”汤沐扬在哥哥抬头看过来的时候，又很不负责任地摊了摊双手，“纯属我的第六感。”
“我只听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可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种玩意儿！”
“谁都有！”汤沐扬终于出离了愤怒，“我告诉你陈宝如的事是好心，别当成驴肝肺。还有，嫣然斗不过陈宝如的。”
“两个秘书而已，还用得着斗？你是不是阴谋用得太多，草木皆兵了？”汤牧臣反倒好笑了起来。
“嫣然并不喜欢做你的秘书。”汤沐扬静静地说。
“哦？你怎么知道？”汤牧臣眯起了眼睛。
“我看得出来，她并不开心。”
“我的秘书，什么时候需要你关心了？”汤牧臣磨牙。
“因为我发现……嫣然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所以想要帮她一把。”汤沐扬又嘻皮笑脸地没了正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