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样的月,一样的夜,但没有一样的平静。
正当大家都在熟睡中编织着林林种种的美梦时,王宫内院却如火如荼地上演着“奸夫淫妇”和“雷霆之怒”的精彩戏码。
此刻,梅园内,繁花盛开、香气怡人,梅园外,行人匆匆、怒气冲冲。
原来,两分钟前,东方岳突然收到急报--他最宠爱的梅妃竟不甘寂寞地勾搭奸夫!
乍闻噩耗,东方岳勃然大怒,撇下床上一丝不挂的王后,火速赶往梅园。确实,这种事换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法忍受的。
“大王……”守门的小太监话还未说完,就被东方岳一脚踢飞,昏死过去。
“谁敢通报,格杀勿论!”东方岳双眼猩红,脸色铁青,好似地狱修罗,一句话唬得众太监、宫女魂飞魄散,瘫倒在地。
薄纱帐内呻吟声阵阵**,两个黑色影子紧紧相拥,同享**,共赴巫山,映衬着微红的烛火,染烫了一室旖旎。
一下下的撞击,宛若海潮泛滥,梅妃失禁,忘情地喊了起来:“啊……萧郎,你好棒!”
“较之大王如何?”奸夫嘿嘿发笑。
“不可同日而语,一个犹如云端巨龙,一个是纸上老虎。”
“谁是巨龙?是谁老虎?”奸夫偏要刨根究底。
“大王是纸上老虎,外强中干,萧郎是云端巨龙……呜,妾身快死了!”梅妃一边说,一边哇哇叫,哼哼嗯嗯的声音,恰好清晰地传入闯进来的每个人耳中。
大伙暗自咋舌,想笑不敢笑。
东方岳的脸色刹那惨绿,梅妃的话比刀片割在心头还厉害,只见他五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掀开纱帐,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奸夫淫妇提起,重重摔到地上。
两个宫女顿时臊红了脸,赶忙低头,心砰砰砰跳得厉害,奸夫的重要部位就像一副生动鲜活的画,牢牢地刻在她们的眼球上;四个侍卫则目不转睛,垂涎欲滴地盯着淫妇白皙娇媚的**,隆起的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发出吞咽的响声。
另有两个太监,反应又截然不同,既妒忌奸夫的艳福以及他猛过大王的子孙根,又幸灾乐祸。
奸夫疼得龇牙咧嘴,刚要开骂,抬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身子松软,泄了一地。
梅妃双颊绯绯,娇喘吁吁,双眸迷离含情,似乎还不是很清醒。
“贱人!”东方岳戟指怒目,抓着梅妃,“啪啪啪”,左右开弓,连续十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发懵、嘴角出血,顶着个猪脸歪歪斜斜地摇晃。
侍卫和太监们吓了一跳,想起东方岳素日的行事作风,再不敢多看,也忙不迟疑地和宫女们一样,恨不能将头埋到双腿之间,同时耳朵也选择性地失聪。
奸夫如梦初醒,匍匐在地,抱着东方岳的脚,不停地哭求:“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东方岳脚一踢,将奸夫甩到墙角,咬牙切齿的低吼:“做了这种事,还妄想苟活?孤非扒你的皮,抽你的筋,诛你九族不可,其他书友正在看:!”
奸夫胆颤心惊,下意识地指着梅妃,叫冤:“大王,都是她,是她主动勾引奴才的,还给奴才下了媚药,奴才实在身不由己啊!”
梅妃陡然清醒,惊讶地瞪着奸夫,喃喃反问:“我主动勾引你?我给你下的药?”
奸夫两下一看,指着梅妃,又喜又慌地对东方岳道:“大王,你看,她承认,她承认了!”
“哈哈哈……萧朗,好个萧朗,算我有眼无珠!”梅妃仰天大笑,表情近乎癫狂,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庞静静地滑落。
“淫妇!”东方岳气极,捞起梅妃,又使劲扇了起来,清脆的声音来屋内来回盘旋。
梅妃一度昏厥,须臾又醒了过来。
东方岳厉声质问:“孤宠你若宝,你为何要背叛孤?”
梅妃咯咯笑了起来,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天生淫荡,既然你鸟小无用,满足不了我,我就只能找别人了!”
糟糕,以大王的个性,我命休也!太监、宫女、侍卫们异人同心,暗道不好,自怨运背,竟摊上这等事,同时默默祈求上苍让他们能够逃过一劫。
东方岳脸如冬日寒冰,眼似刀光凛凛,警告地四下一扫,继而怒目切齿地转向梅妃:“贱货!”说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斜拍在梅妃脑门上,当下鲜血淋淋,染红了她整张脸,直接剩余半口气吊着。
奸夫抖抖缩缩地爬到墙角,一时失声,吓得说不出话来。
东方岳大袖一甩,决绝喝道:“把他们拖下去,做人彘!”
四个侍卫立刻上前,将两人抬走。
东方岳闭眼,深吸了两口气,稍稍冷静后,目光凛然,一一瞟过在场的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他们不由打了个几个寒噤,差点昏了过去。
“今晚的事,孤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包括两宫太后。”东方岳一字一顿,言语中有着不容置啄的强势。
太监、宫女们急忙发誓诅咒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