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岳一筹莫展:“母后,那到底要不要照她说的做?”
韩太后阴恻恻一笑:“当然,好看的小说:。既然她执意如此,我们自然要满足她。”
“可是……”
韩太后抬手止住东方岳,眼中闪烁着阴毒之光,嘴角泛起丝丝冷笑:“太尉不是谁都能坐得稳的。”
“母后的意思是?”东方岳灵机一动。
韩太后颔首,默然不语,母子两人相视而笑,险诈的气息在其间来回流动。
那个贱人有句话还是很对的,权利不能交与外人。寻思片刻,太后凛然询问:“韩一山那边可有进展?”
“儿臣已将秦卫派去了。”
“可靠吗?”
东方岳坚定地点点头:“绝对可靠。”
韩太后想了想,面色凝重地摇头:“不行!韩一山岂是泛泛之辈,凭秦卫一人能有甚作为?必须从端州内部下手。”
“母后放心,儿臣早就安排。”东方岳身子挺直,若有若无的笑神秘而自得。
韩太后称心如意地吁了口气,投给东方岳一个赞许的眼神:“王儿处事越发周全、沉稳了。”
“什么?”飞扬拍案而起,火冒三丈。竟说我眼歪口斜、丑陋无比,是可忍、熟不可忍!
“公子息怒。”伴鹤一边劝,一边掩嘴偷笑,他是飞扬的贴身侍从兼儿时玩伴,两人关系颇好。
“不行,我非要去找他们理论理论。”飞扬说走就走。
伴鹤翻了个白眼,揶揄反问:“公子准备找谁理论?”
“王府的人啊,瞎了他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可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语落,飞扬一脸不甘地往外冲。
“关于公子相貌的流言是从王宫传出来的。”伴鹤双手背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王宫?飞扬刚踏出门槛的左脚在空中僵了半秒,讪讪地缩了回来,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床头,躺下,佯装睡意地打个哈欠。
伴鹤面色不动,直言:“公子只要进宫一趟,谣言自然而灭。”
飞扬的脸皮不自然地抽了抽,故作洒脱:“无所谓,随他们说好了。”
伴鹤煞有介事地托着腮帮子沉思片刻:“我倒不担心公子,只怕清王听了传言不高兴,和一个男子苟且已是惊世骇俗,还是个不堪入目的男子……”
说着,伴鹤还啧啧地叹了几声。
一听这话,飞扬火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溜烟,消失不见。
穆最爱记仇了,睚眦必报,惹怒了他,我一辈子都别想好过。飞扬打个寒噤,脚像灌了风似的,越发地快,不停歇地往城东赶去。
这两日沈欢心里很不平静,除了公事和吃饭睡觉外,其余时间都关在书房里练字,他正挥洒笔墨时,有人来报。
“少爷,飞扬公子求见,此刻正在大堂等候。”说话的小厮面目表情,恍若木雕。
沈欢的手一滑,浓黑的墨汁瞬间将笔下那副刚刚写好的字画毁于一旦,发怔间,他竟不由自主地道:“把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