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弃?什么是背弃?又是谁背弃了谁?
水月看着宫玉庭熟悉的面容,忍不住鼻子一酸,心头泛上几许苦涩,好看的小说:。
现在这个拉着她的手腕,当众质问她的人,还是当初她认识的宫玉庭么?
不,或许这个人她从来就没有认清过!
“我最后说一遍,你给我松手!”水月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咬牙说道。
宫玉庭一怔,心中憋闷地喘不过起来,她竟然连话都不肯和他多说一句?他将她当成他的全部,她却如此不屑一顾么?
“阁下,你若是来贺礼的,还请移步先贤居。我要走了,还请你不要阻拦。”水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淡笑道。
水月此时看向宫玉庭的眼神中,亲切又带着疏离,完美的笑容在宫玉庭眼中似乎隔着千山万水。
“我不准你嫁给别人!”宫玉庭被水月这句话激起了万丈怒火,他的左手用力握紧,在水月的皓腕上勒出了一道红印。
上官蝶汐很快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情况,冲动之下就要上前,却被牧歌一把拉住。
“这浑水你不要蹚。”
“可是大姐,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她没死不告诉玉庭就算了,竟然现在还装作不认识。”蝶汐愤恨地说道。
牧歌轻轻一捋额前的碎发,说道:“这件事,不是你能介入的。”
水月淡漠地看了一眼宫玉庭,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此人如此无礼,你们就只能看看热闹?”
水月毕竟是先贤居的贤者,在太和城中的威信已经渐渐树立起来了。他这句话一出,便有很多人恍悟过来,上前去拉宫玉庭。
“都给我滚!”宫玉庭暴喝一声,浑身金色光华一闪,所有人都被震出了几丈开外。“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了,想走绝对没门!”
众人见识到了宫玉庭的手段之后,皆是心中一凛,暗道此人极有可能是世家子弟,文人上去,只有被震飞的份。
“宫玉庭,你别太放肆了,这里是太和城,不是你广岐!”李沐白见到宫玉庭紧抓着水月不放,呵斥道。
宫玉庭转眼看了一眼李沐白,又是冷笑一声,“你真是处处留情,到底从何处,又招来了一位裙下之臣?”
水月怒极攻心,骂道:“你混蛋,给我滚一边去!”话音刚落,水月左手反掌,用手背狠狠地朝着宫玉庭的手臂削去。
宫玉庭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左手依旧岿然不动。
水月左手有些隐隐作痛,落手处像是砍到了钢筋之上。她用力七成的力气,却一点都奈何不了宫玉庭。
宫玉庭左手牢牢地握着水月,眼神是说不出的悲楚,“你下手还真是不留半点情面。”
“你知道就快点放手!”
“身痛怎比得上心痛?”宫玉庭眼神紧紧地盯着水月,“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水月静静地看了宫玉庭一阵,从怀中掏出缓缓掏出一物,正是她贴身保管的鸯玉扳指。
“好,那我就把话说明了!”水月举着手中的扳指,眼神冷冽得如同三月的寒冰。
“你与我,从此就如同这枚扳指一样,再无任何瓜葛。”水月说着,当着宫玉庭的面,让这枚板着彻底地化为了齑粉。
青绿色的粉末随风飘扬,一点点砂质的触感落在宫玉庭的脸上,他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紧握着水月手腕的左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好看的小说:。
“我是水月又如何?现在,我们只是路人。”水月走过宫玉庭身边的时候,轻飘飘地说道。
在一旁旁观的牧歌素手忍不住捏紧捏,良久才道:“好狠绝的女子。”
任谁都能看出宫玉庭此时的失魂落魄。
这随风散落的粉末像是承载了难以承受之重,一点点,将这个看似伟岸的男子彻底压垮。
宫玉庭一伸手,似是想抓住什么,但是终究该逝去的还是逝去了。
水月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她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为什么会将鸯玉捏碎,这一切都不似真实,只有手心沙沙的触感,让她记起方才的瞬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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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你快些,一会儿大姐见不到你该怒了。”幽蓝拉着上官铭远急急在太和城中穿行。
“三姐,你走错路了,往城北应该走这条。”上官铭远紫衣飘飘,手指懒洋洋地朝着某个街道指着。
上官幽蓝刚欲点头,但她猛地回过神来,在上官铭远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臭小子,不要再糊弄我了!你总是这样乱指路,是不是想被大姐扫出家门?”
上官铭远讪笑了两声,如果有得选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去见这个大姐的。牧歌身上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姐弟几人中,上官铭远同上官幽蓝的关系最好,平日里哪怕再顽劣,幽蓝的话,他也都会听上几句。这次幽蓝可是放了狠话,才将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