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枫睁大眼睛,还未开口,就被他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数月后
杭州城内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一白衣俊逸男子,手摇骨扇,惬意的走在路上。
路上的少女们看见他无不惊呼、窃窃私语:“他就是花家的七少爷,从来不知道花家有个七少爷,要不是他上个月大婚,我都不知道世间还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存在。”那个白衣男子正是花满楼。
另一个少女道:“可惜他已经成亲了。”
“那又如何,能给他做妾,死了都值。”
“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他夫人是什么样子,一定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吧。”
正说着,一个也是一身白裙的阳光女子,提着一个小竹篮,兴冲冲的跑到花满楼身边,搂着他的胳膊。
路边少女道:“她就是花七少的夫人?”
“感觉不怎样嘛,看她的发髻,盘的又松又歪。”
“不过那种松松斜斜的发髻也挺有味道。”
“你傻啦,什么眼光。”
路上行人对着花满楼二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他们却似乎不以为意。独孤枫笑道:“我今天又研究了一种新的便当,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咱们去野餐吧!”
花满楼点头:“都听你的。”
“我想四处旅游,我还没有去过蒙古,听说那里的蒙古包和大草原很有意思,回去准备准备咱们就出发吧。”
花满楼理了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点头:“都听你的。”
“天天跟我一个女人在一起也没啥意思,我改天我帮你物色的娇美的妾室吧。”
花满楼拿过她的小竹篮,点头:“都听……”明白过来她说的什么,蹙眉看见她正灿烂的笑,他用眼神威胁她:“找打!这种事想都别想。”
独孤枫吐吐舌头,她才不想呢。
数年后
独孤枫懒洋洋的侧躺在东蒙古的大草原上,隆起的腹部让她行动变得稍稍不便,花满楼在一旁坐着,轻轻揉捏她的肩膀。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现在他们居住在草原上的一个普通猎户家,男当家好像是姓爱新觉罗,独孤枫想:爱新觉罗在东蒙古和满族是很普遍的姓氏吧。猎户夫妇成亲十年未有一子,对怀有身孕的独孤枫甚是百般照顾。
独孤枫抬头看了花满楼一眼,打了个呵欠道:“小七,讲讲你的初恋出来听听。”
“初恋?”花满楼笑,“就是你啊。”
独孤枫压下心中的窃喜,本着脸道:“我就不信,在认识我之前的那二十多年里你就没有过暗恋的对象?”
花满楼想了想,道:“有一个。”
独孤枫猛地抬头:“真有?说来听听。”
“以后再告诉你。”花满楼轻笑着,手指勾起她衣衫里的心链,道:“你不是说还有个锁链?怎么还不给我?”
独孤枫撇撇嘴:“上次回苏州,忙的不行,没空去找,下次,下次回去一定记住。”
花满楼将心链放回她的胸前,笑道:“下次一定要记住!”
当晚,独孤枫就临盆了,她在屋内咬牙强忍着,产婆正在给她顺气。花满楼和猎户爱新觉罗氏走来走去。
猎户道:“你夫人怎么没有什么动静,生孩子的女人不是都大喊大叫的?”
花满楼笑着解释:“她比较能忍。”
就听一声婴儿的啼哭,猎户夫人的声音从蒙古包内传出来:“生了,是个男孩。呵呵。”
“恭喜!”猎户拍着花满楼的肩。
“谢谢!”
因为是自己看着出生的孩子,猎户夫妇对新生儿的疼爱丝毫不亚于花满楼夫妇,毕竟他们成亲十年未得一子一女。花满楼二人看着他们逗弄孩子的样子,一阵心酸,独孤枫轻道:“小七,我们把这个孩子送给他们可好,咱们也可以一样疼爱他,只是把他过继给猎户大哥。”
花满楼赞许的看着她:“我也有这个意思。”
猎户夫妇一听大喜,忙想着给孩子,现在是他们自己的孩子起名字。
“花公子,你说孩子叫什么好呢?”猎户咧着嘴笑着问。
花满楼笑道:“现在是你的孩子,当然由你做主。”
猎户想了想道:“我要让他像我一样成为个好猎户,能象森林中的野猪一样勇猛,就叫野猪皮吧。”
“野猪皮?”独孤枫抽了抽嘴角,这个名字也太离谱了,“爱新觉罗·野猪皮?”
花满楼呵呵的笑。
猎户忙摆摆手道:“不,野猪皮是你们汉人的说法,用我们满族人的说法是努尔哈赤,爱新觉罗—努尔哈赤!”
独孤枫傻傻的眨了眨眼,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她一把抢过那个婴儿,看了又看,她和花满楼的二儿子居然是爱新觉罗·努尔哈赤?
猎户怔怔的看着她,一脸担忧:“这个名字,不好?”
独孤枫傻笑:“呵呵,好!非常的好!”
大草原的夜是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