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一看,独孤枫将整个人都埋在花瓣底下,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她的发被盘了起来,但是显然水平有限,盘的有些凌乱。他失笑的走过去:“小八,你这个样子,我不方便运功的,你稍稍往上面挪一挪。”
独孤枫“哦”了一声,稍稍坐直了身子,露出雪白的颈项和一小截后背。
雪白的颈上有一条银闪闪的链子。
花满楼用一个修长的手指挑起那根链子,墨黑的眼睛里闪着光道:“这是什么?”
独孤枫把项链的前面移到背后给他看:“我自己设计,让人打造的项链,本来有两条,留给我和我未来的另一半的。是个连心锁,现在只有心链了,锁链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在苏州的家里,什么时候我回去一趟找来送你。”
“送我?”
“当然送你,你不想要?”独孤枫恶狠狠道。
“想要,求之不得。”花满楼笑道,手抚摸着那个心链,指背擦过她细腻的脖颈,视觉和触觉的刺激让花满楼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小八真的很漂亮!想到她还在泡药澡,他忙屏下心神,闭上眼睛,扫除一切杂念,专心的给她运功。
体内如火烧一般,独孤枫蹙着眉头,她甚至隐约能看见自己的食指间向外渗着黑色的血,不,不是血,是黑色的气,洗澡水也变成了墨水,身体越来越热,胃也越来越难受,“呕……”再也控制不住,独孤枫呕出一大口黑血。
花满楼也慢慢的收回了手,起身叫了两个丫鬟进来做浴后处理。
沐浴过后,独孤枫倒也不觉得人有变得精神或轻松,却变得身体有些发热,那症状倒像是中了春药一般。花满楼看着已穿好衣服的她脸红红的,忙用手探向她的额头,蹙眉道:“怎么这么烫?”
独孤枫躲开他的手,虽然那只手放在她额头给她带来了清凉感,但是她现在的感觉,太诡异了,她轻声道:“小七,我有些累,你先出去吧。”
花满楼看着她似乎确实很累的样子,就点点头:“那你多休息,晚上我让丫鬟直接把饭给你送房间来。”
忍,忍,忍!独孤枫忍着那种躁动,她没有吃春药,为什么感觉却比以往吃春药还要来的强烈,难道春药也已经深入她的骨髓了?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一个晚上她起来好几次,用凉水洗脸,终于在周公的强烈召唤下,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样的泡澡,一样的运功,一样的浴后身体发热,花满楼看着她的脸潮红,额头沁着汗珠,他有些着急,两手摸着她的两颊:“是不是对药澡有反应?”
独孤枫困难的摇摇头,她好想扑过去,扯烂他的衣服。
花满楼仍陷在自己的焦急里,对着她的脸、她的手摸了又摸,独孤枫闭上眼,轻轻的呻吟一声,她忍不了了,她一把推开花满楼的手,将他用力一推,推到在床上,手一刻不闲的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衫左右用力一撕,“嘶!”露出了小麦色的结实胸膛。
花满楼呆呆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暴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却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独孤枫正要俯下头去,就见房门被推开了,老五花彻楼的声音传了进来:“七弟!”
老五花彻楼朗声叫道:“七弟!”
独孤枫和花满楼均僵了僵,进门来的老五花彻楼、老二花易楼、花母和无名老人看着屋内的情景,也都僵在门口,映入他们眼帘的是衣衫不整、坦胸露背的花满楼被凄惨的推倒在床上,独孤枫正跨坐在他的腰间。
花母忙红着脸走出去,边走边说:“要赶紧选个黄道吉日去独孤家提亲了。”
无名老人瞪大眼睛,喃喃道:“我说怎么有部分毒素我觉得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然后也转身离去,边走边朗声对花满楼道:“满楼,她体内的春药成分不少,你好好给她舒缓舒缓。”
花家老五和老二都笑憋红了脸,赶紧退出房间,走时还不忘帮他们的七弟关上门,出了房间后放声大笑。花彻楼疑惑道:“二哥,你说七弟懂怎样舒缓吗?他从七岁开始失明,见了异性也当同性,一直也没人给他灌输些这方面的思想。”
花易楼白了五弟一眼:“见识少就是见识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放心吧。”走了两步觉得五弟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于是摩挲着下巴道:“要不给七弟弄几本有价值的书来?”
花彻楼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房间内,独孤枫看着身下的花满楼,傻笑了两声,慢慢把他的衣服理好,从他身上跳下来,退坐到一边,扭头不敢看他,她好想去撞墙。
花满楼却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很难受?”
独孤枫蹙着眉:“你不靠这么近,我也不会太难受。”
花满楼轻笑道:“我本想等到成亲之后,但是如果你有需要……”
话未说完,从窗口飞进来几个不明物体,花满楼放开她走过去一看,脸色一红,忙把那些东西藏了起来。
独孤枫狐疑道:“你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