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刺穿朱羽静的身体,血将本是粉红色的衣裳染的更加鲜艳和醒目,一大口鲜血自朱羽静的口中流去,披散的长发,掉落胸前,也带满了血迹,尽管被上官子都刺中,朱羽静还是面带笑颜。
“静儿,静儿……”痛哭流泪的上官子都,痛叫连连,惊慌失措的赶紧抱住朱羽静纤细的身体。
“子都,你,你不能杀她,因为,因为她是你的亲娘,而你的亲爹,并,并不是这个禽兽不如的上官候,我不能,不能让你做个大逆不孝之子。”虽然连说话都已吃力,可是朱羽静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她不想让子都自责,让子都难受,所以她一定会微笑着离开这个怀抱。
“静儿,你在说什么?不,不是这样的,你要坚持住,我帮你找大夫,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会!”紧紧拥着朱羽静,上官子都泪流不止,那种刺扎一样的疼,让他难受得快要死掉。
“没用了。”朱羽静的眼泪悄悄滑落,“子都,让我在,在临死之际做一回,一回你的妻子好吗?”
“不是一回,是永远,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上官子都的妻子。”放肆的亲吻着朱羽静的脸庞,上官子都好怕,好怕下一秒将失去她。
“师父,让我唤你,唤你一声娘,因为我现在是,是子都的妻子了。”转头望向已泪如雨下的方天瑜,朱羽静轻唤道:“娘。”
“静儿,对不起,娘对不起你,这一切的恩怨本跟你无关,都是娘自私,自私的将你牵入其中,该死的人并不是你,是我,是我。”抽出刺入上官候手中的剑,不理上官候受到打击而胡言乱语,方天瑜蹲下牵起朱羽静的手,无比的自责着,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的贪念和自私,浪子和静儿都会好好的,可是现在都晚了,一切都晚了。
“不,娘错了,如果没有娘,我,我又怎会认识子都,又怎会爱上子都,应该是,是娘成全了我。子都是,是我在这里最宝贵的收,收获。”抚上子都冷冽的脸,朱羽静心中一片痛楚,可是她只能将那种对上官子都的不舍和依恋,藏于心中,不让更多的人为她伤心难过。
侧头望向站立一旁,已经泪流满面的太子南寒,朱羽静道歉着,“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心中所,所爱的人一直,一直只,只有子都。谢谢你对,对我的关心,只是我,我已无以回报,求你不要,不要记恨子都。”
“这一切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南寒大叫着,看着心爱之人躺于别人怀中,对自己说着这些已经无用的话,仿佛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随着他的大叫而发泄了出来。
“子都,如果,如果有缘,我们,我们一定会,会再相见的,静儿要,要先走一步了……”手自上官子都的手中滑落,朱羽静带着依依不舍的留恋和对子都难以忘怀的情愫永远的闭上了双眼,永远的离开了子都的身边,也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静儿,静儿,你永远都是我上官子都的妻子,安心的睡吧!”泪珠滑过,掉落在朱羽静的脸上,只可惜佳人却再也感觉不到。
“这个翡翠镯子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见你喜欢本想送给你,可是却不曾想到,要在如此情形下替你戴上。”抽出刺中朱羽静的剑,上官子都从怀中掏出镯子,小心的将其戴在了朱羽静的手腕处。
说也奇怪,镯子刚刚戴好,上官子都正要将朱羽静抱起离开,却见一阵白光将朱羽静围绕起来,众人正好奇之时,却见白光“嗖”的将朱羽静给席卷走了,白光一消失,朱羽静的尸体也不知去向。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朱羽静醒来之时,却见自己身着古装躺在长陵前,而睁眼的一刹那,看到了一大群熟悉的快要陌生的现代服装之时,她难以掩饰自己回到北京的欣喜之情,但仔细一回想,自己已明明死在了南越国,怎么会又回来了呢?那子都呢?子都在哪里?
喜悦之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起身不管旅客对其之指指点点和讨论,逢人便问:“你见到子都没?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贵族王爷衣服的男子出现?”
“没有。”
众人都以为朱羽静是神经病,全都能避则避,不能避就答没有。
正当朱羽静追着问那些前来明十三陵参观的旅客之时,朱昌国也骑着三轮车出现在了人群之中,一见穿着怪异的女儿失踪后重现,他立马丢弃三轮车向她跑去。
“羽静,羽静,我的女儿。”
“爸……”
父女再次相见,那种说不出的欣喜若狂,只有用拥抱方能代替,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最让彼此牵肠挂肚,也只有割不断的亲情才会激起如此强烈的力量。
事隔几月后,朱羽静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家,感受着家的温馨,感受着妈妈的慈爱,爸爸的宠爱,弟弟的担忧。享受着妈妈的美味菜肴之时,朱羽静恢复平静,将自己穿越到南越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讲到最后,讲到感情,她的心再次如撕碎一般的疼。
而家人对事件真伪虽然半信半疑,但自己的女儿确实是突然失踪了,也突然出现了,出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