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自取灭亡。”见上官候如此自大和嚣张,朱羽静忍不住骂道。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罢了,你们想骂就尽情地骂吧,骂完了我也好送你们上路。”对于朱羽静的谩骂,上官候根本不予理会。
“爹,子都知道自己不孝,知道对不住爹的培育之恩,可是子都还是希望爹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单膝跪下,上官子都替其求情,他知道现在开打,朱羽静和方天喻,只有死路一条。
“你还敢替其求情,你的帐我事后慢慢跟你算,给我闪一边去。”必竟是其子,上官候还是不忍伤害于他,于是只能严厉的出声示以警告。
“爹真的要逼子都做个大逆不道之人吗?”慢慢抽出手中的宝剑,上官子都带着一抹心酸问道。
“子都,你,你难道要因为他们而跟爹作对。”上官候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现下抽出宝剑对着自己。
“爹,子都深爱着静儿,如果爹真的不能放过他们,那么我只有如此了,请原谅。”
“子都,我限你在三声之内呆到一旁去,不然不要怪爹无情。”从椅子上起身,上官候手握宝剑,念道:“一、二……”
“走开。”大叫一声,朱羽静一把将上官子都和碧云推至旁边,然后悄声道:“子都,我要拜托你一件事,吴大哥现在伤势在身,碧云又不会武功,呆在这,反而是个麻烦,你帮我带他们从后边林中离开吧!”
“不行,我要寸步不离的保护着你,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于你。”牵起朱羽静的手,上官子都一片赤子真心,感动着旁边的碧云。
“羽静,我和吴大哥都不是苟且偷生之徒,我们是不会丢下你和瑜姐独自离开的,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碧云,谁说我们要死了,你们就别给我添乱了,赶紧跟着子都离开。”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朱羽静又认真的对上官子都说道:“子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的,赶紧走!”
说完后,不待上官子都和碧云再开口,朱羽静转身回到了瑜姐的身边,两人抽开手中的剑,与上官候的人厮杀在了一块,刀光剑影,血光肆溢,在月光下,是那样的冷冽人心,而凝视了一会深陷杀生之中的朱羽静,上官子都终于决定先将吴莫云和碧云送出这片竹林。
“吴大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碧云进屋边说边将吴莫云扶起。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一头雾水的吴莫云,并不知外面在拼杀决斗。
“你赶紧跟我走就行了,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并不理会他的问话,上官子都一把扶起吴莫云往屋外的后林走去。
“碧云,究竟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上官候的人来了?”着急的吴莫云,只有转头问碧云。
“恩!羽静和瑜姐跟他们打了起来。”碧云如实回答。
“他们,他们怎么会是上官候的对手,不行,我得去救他们。”想到朱羽静可能会没命,吴莫云就急得紧皱双眉。
“你赶紧跟我下山,这才是救他们,我们不能再拖沿时间了,我将你们送下山,就得返回来救他们。”上官子都比吴莫云更加着急,更加担忧。
“对,子都说的对,吴大哥你现在伤势在身,只会给羽静徒添麻烦。”
想子都和碧云所说并不无道理,吴莫云只有带着深深地自责,随上官子都往后林山下走去。
拼杀了一会,虽然朱羽静和方天瑜只是受了些皮肉之伤,可是面对着一波接着一波而来的敌人,他们却明显身心有所下降,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可两人遣憾的是临死之际不能将上官候除死,以报浪子韵妃之仇,以泄天下百姓之恨。
“住手!”一声大喝,救了朱羽静和方天瑜一命,双方停战下来,一看来人是太子殿下,上官候等人及朱羽静和方天瑜赶紧一同跪下参拜太子殿下。
“羽静,你有没有受伤?”带着一批人马赶来的太子南寒,心急如焚地赶至朱羽静的身边,将她拉起疼爱的询问了起来。
“没事。”带着一抹愧疚,朱羽静摇了摇头。
“有我在,决不会有人伤害于你。”紧握朱羽静的手,南寒向她保证着,朱羽静正想跟他讲太子妃一事,但他却向上官候走去,眼中尽是不满道:“皇叔,请起。不过皇叔的胆子也真是有够大的,难道皇叔不知道父皇已经将朱羽静封为太子妃了吗?”
“殿下,你怎会夜深来此?臣就算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伤害太子妃啊?臣只是想教训教训那位女子。”忍气吞声,若不是有一大片官兵,上官候真想上前一把将太子南寒也杀掉。
“我是随你而来啊!你想教训的女子,可偏偏不巧的正是太子妃的亲人,看在侄儿的份上,也看在同是上官家族后人,皇叔是否愿息事宁人,就此放过她。”要不是还未曾找着他犯罪的证据,南寒早就将他解决了。
“既然殿下开口了,那臣当然无话可说。”小心谨慎的说完,上官候叫道:“撤离。”
当上官候的人撤离方天瑜的身旁,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