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吃坏肚子了,好悲催,原本13点半就能放出来的章节一直到15点多还在修改中,反复往厕所跑┭┮﹏┭┮
北冥染作为首个算是正式被炮灰掉的角色,福利盒饭什么的还是要给好一些的,玉九一向是亲妈(厚脸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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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深深看了眼前之人一眼,一字一顿道:“纵使拼尽青丘国力,也要诛其九族!”
说罢,不再去看那人的表情是如何精彩,直接拂袖而去。。
华美的房间内突然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涌动着不安,墨今朝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半晌,抬起那张铁青的脸,一声自嘲溢出口,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被华服层层叠叠包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呵……哈哈哈哈哈!”带着癫狂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
“青尧!你好样的!”墨今朝狠狠将一旁桌子上的茶具摔到了地上,清脆的破碎声非但没有唤回他的理智,反而更加使他疯狂地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在不时响起或沉重或刺耳的声音中,一滴晶莹的水珠从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中涌出,顺着精致俊美的脸庞像是断线的珠子坠在了地上,没有溅起一朵水花就消失无踪。
“上万年了……上万年的感情说不要便不要……呵……”无力跪倒在一片狼藉之中,一行蜿蜒的血线从墨今朝紧握的双拳中流淌到地毯上:“你待我同世人一般寡淡,我心知你便是这样的人,只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即可,总有一日你眼中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但,为什么这一切都变了呢?从什么时候变了呢?也许,数千年前,。就不该放任你离开,以至于如今……”
“都说狐心难测,可为何你却如此直白。。直白得让人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和你渐行渐远而不自知……”
“而又为何,从未有人知晓你在想什么……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目的。而目的之下呢?”
“生不知情苦,死亦不回顾……当明晓之时,却再也无法像往日那般无谓漠然了……”
已经走远的青尧听到后方隐约传来的瓷器破碎声,脚步一顿,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一颤,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速度,消失在曲折的青石板路上。
……
墨九依稀感觉身边多出了一个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晃了晃头将脑中的困顿和昏沉抛开,看到青尧正曲腿坐在他斜上方的枝杈上,背靠着树干望着远方的天际看的出神。那张脸上无悲无喜,淡漠的让人心慌。
并不刺眼的阳光在他身上投射下一片斑驳的影子,整个人温暖而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谁都察觉到了对方,但谁也没有说话。没有去打破这份静谧,就这么安静地晒着太阳,看着远方流云浮动。
是夜,一行人围坐在圆桌旁,注视着坐在首位的慕容晗。神色认真。
花紫衣看了看身边一脸冷然的西门风煦,总觉得自己周围的温度迟迟无法回暖,再看了眼另一侧美目流转,笑意温婉的红豆,深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是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一想到西门风煦忽然有一日如春风般柔情的样子,花紫衣不由打了个冷颤,赶紧收回自己跑远了的思绪,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此时,她坐在这里除了身边两人周围截然不同的温度,让她如坐在阴阳洞内一般不自在外,便是碧霞宗的会议让她这个外人着实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留下来。。
其他人并没有花紫衣那么多的想法,慕容晗见人到齐后翻手取出一张碧色镶金边,上面如有云霞涌动的传音符放到了桌上,开口道:“门派来信,汨罗各势力已经明确自身立场,此时外界正值风声鹤唳之时,若我等出了玄冥岛,还需小心行事,莫要被天渊和幽都发现了行踪,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我们得从长计议一番了,若是遇上了什么情况,也好及时应对。”青尧靠着椅背,双脚支在地上,一晃一晃的让坐在他身边的墨九极为担心他屁股下的椅子下一秒会不会被他折腾的散架。
而事实证明墨九的想法实属多虑了,在众人商定结束后青尧所坐的椅子依旧好好的,看上去很坚实的样子。
从慕容晗那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墨九将身上的槐花拍落,看到身后不徐不疾的青尧,挥袖一阵风过去,将他身上的槐花也悉数吹落,而做完这些风并立刻没有停下,而是卷着这些槐花一直到了外面的小院内,将其撒在花丛中成为天然的肥料。
接下去几日墨九都待在小院内没有再出去,整日侍弄花草,烹茶研药,练练法诀,日子过得好不悠闲,眼看着距离月圆之日越来越近……
北冥家。
北冥幽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眼底那一片青黑配合着其苍白的脸色让人触目惊心。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群星在夜空中闪烁着孤寂的光芒,整个北冥宅邸安静的像是死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