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后明白了什么,笑了起来:“放心吧,不能把虚弱当做习惯。”
“嗯,你早睡。”她带着斯内德正要走,但被艾伯特喊住了:“斯内德,留下来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她对着斯内德:“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也不要太晚了。”
“好的。”斯内德戏谑道:“今晚不是结婚前的单身聚会,我们不会通宵的。”
斯内德果然没有很晚回来,大约只过了一罐啤酒的时间就回来了。她装出睡着的样子,不要去问什么事情,如果想说,斯内德以后会说的,而斯内德和她一样,过了半夜才睡着,显然艾伯特还是跟他谈了什么的。
又一天的开始,艾伯特依照原来的安排,到处参加拉选票的活动。他依旧飞扬的神采,让人感觉不出有任何烦心的事情。
到了晚上,斯内德和雷格尔离开了,为了就是让凯瑟琳能带着媒体记者冲进来,然后等着看好戏。
艾伯特坐在了沙发上,手指不停地按着太阳穴。
她问了声:“头疼?”
“嗯,有点,好象还有点鼻子塞了。”艾伯特放下了手:“巴伦,帮我去拿点阿司匹林。”
“好的。”巴伦去了另一间房间去翻找药。
艾伯特对着她无奈地道:“一切非要惊人地相似吗?我的头真的有点疼。”
她笑了出来:“待会儿还有惊人相似的事情发生,我去倒水。”拿了个水杯去盥洗室接水,走过去递了过去。
“谢谢!”艾伯特伸手接,但没有立即接过去。因为马上凯瑟琳就会带着记者冲进来拍照了!
保持姿势好几秒钟,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倒是巴伦出来了:“药找到了。”倒了二粒。
看着手中的药,艾伯特苦笑起来。对着巴伦道:“谢谢,你可以先去休息了,有事我会叫你的。”
巴伦走后,他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水杯:“看来还是有改变的。让我想起一个假象理论,所谓的在同一时间的不同时空,所发生的事情也是不同的。”
“别科幻了,头疼就吃药吧。”她笑着摇了摇头。
但艾伯特还不想吃:“凡是药都有毒,头还没疼到非要吃药的地步。”将药和水杯放在了旁边。
略微思虑了一下,艾伯特说道:“昨晚我问斯内德,那个为了你付出一切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一愣,没想到艾伯特和斯内德聊的是这个。
艾伯特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前,眼睛看着手:“他对这个男人的评价很高很高。”
她不免笑了一下,这种笑其实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很复杂。
艾伯特继续道:“我问他,他不吃醋吗?他反问我,相不相信缘份。。。那种爱,是无法逃避,也无法挣脱得了的。就象他爱上了你,那个男人也爱上了你。。。我又问,那么和那个男人相比,我怎么样。”
此时艾伯特带着一股怨气地抬起头:“他居然和你说的一样,我比不上他!”
这下把她给逗乐了,略思一下,安慰着:“其实你也不差,不要和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相比。”
不是同一个世界,这句话原本是形容不同阶级,但此时却是真话。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而她和尤利安、和艾伯特也同样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是呀,不是同一世界的人!”艾伯特看着她很是认真地道:“程,你永远给我神秘的感觉,随时都会消失,我无法留住你。也许这样才让我对你越来越痴迷,所以我相信缘份。那种爱,是无法逃避,也无法挣脱得了的,所以我也爱上了你。”
倒吸一口气,她一时愣住了,看着艾伯特帅气异常的脸,深蓝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