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分别坐在她两边男人也动了起來,两双手分别按住她的双肩,让她一动也动不了,
外面的动静越來越大了,公孙雅兰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萍儿的生机越來越渺茫,她哪是那些人的对手,也许拼了命也不能动到那些人的皮毛,
怎么办,她不安地转动着头,想着对策,
这时,又听到了萍儿一声闷哼,再次受伤了,虽然看不到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但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像得到她一定非常地不好,
“啊,”一声尖叫,公孙雅兰运起内功,用尽全力一甩,甩掉按压在双肩上的手,绑住她手与脚上的绳子也被冲断了,束缚一被解开,她便猛地向外面蹿出去,
看守她的两个男人根本沒想到一个弱女子竟然会如此强悍,生生被她甩得往后倒去,等到他们回过神來,公孙雅兰已经冲出了马车外,
只见马车外面,一个血人模样的女人正被几个手持刀剑的男人团团围住,时不时发出兵器的碰击声,
“萍儿,”公孙雅兰绝望地悲呼一声越过几个企图拦住她的人,身上感觉到了痛楚,但是,她目光只瞧着那个血人,运起轻功冲进包围圈,“住手,”
围住她们的几个男人果真停下挥动手里的刀剑,只是,包围圈在缩小,显然想上前抓住她们,
“停下來干什么,”包围圈外响起了一个男声,公孙雅兰听出來,这声音正是那个假扮成掌柜的男人了出來,“快,上去,把那个不知好歹女人给劈了,然后丢去喂狗,哼,想救人,都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听了那个假掌柜的话,几个男人的刀剑齐齐举起向站都站不稳的萍儿挥去,
“不要,”公孙雅兰立即扑到萍儿身上,以自己的身体企图包住萍儿,闭上眼睛等待那痛苦的一刻到來,
眼看刀剑就要落下,萍儿用尽全力反手抱住公孙雅兰,但是,她力气已经用尽,全身软趴趴地靠在公孙雅兰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阵兵器碰击声自身边传來,很快又响起更大的声响,叮叮当当,仿佛有许多兵器碰击声同时响起,而身上的痛楚一直沒有出现,这是什么情况,
公孙雅兰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围着她们的那些人已经被几个黑衣人逼退出发数尺,再细看,哇,那么多人在打架,都打成一团了,不过,与之要绑她的人交战的全部都是黑衣人,难道又是欧阳烨派來的暗卫,
无暇细细研究谁是谁,公孙雅兰感觉到抱着自己身体的手一松,同时,怀抱中的萍儿身体慢慢往下沉去,
扭头一看,萍儿慢慢闭上了眼睛,可是,嘴角还噙着笑意,
“萍儿,萍儿你怎么啦,”公孙雅兰心里大骇,她会不会死啊,
整个驿道都充斥着混战的声音,她的惊呼声被淹沒了,
再看看那激战的场面,虽然双方的人武功都很好,可是,黑衣人只是对方的三分之一,在人数上明显占了下锋,如果时间再长些,她担心黑衣人根本不是那些绑她的人的对手,可见敌人调來捉她的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怎么办,公孙雅兰感觉到自己此时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目光扫过全场,她想着开溜的法子,
然而更让她苦逼的是,她已经看到了脸色苍白步履踉跄的宛儿冲过來,混战的双方在她的眼里仿佛就是空气,这,该多危险啊,
抽了抽鼻子,公孙雅兰抱着已经晕过去的萍儿心里暗骂,该死,这个丫头片子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宛儿离她那么远,而她的呼喊声也被淹沒,她实在沒办法分身去救宛儿,也许一切都來不及了,不敢看接下來会了生什么事情,她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睛,
她将自己的下巴搁在萍儿肩头上,两行泪珠滚落下來,
“哭有什么用,”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一双大手拦腰抱住了她与萍儿,沒等她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身体凌空飞起,
心里一惊,“啊,”惊呼出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蒙面的男人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那么熟悉,是谁,难道是他,
伸手去扯他脸上的黑布,他躲也不闪,黑布被扯下來,露出男人湿润如玉的笑容,嘴角高挑,展现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正是都梁国太子欧阳烨,
他将她与萍儿一起抱起來跳跃离开了那条驿道,跳出了打斗的圈子,并将两人轻轻放到了地主,
他怎么來了,
公孙雅兰愣愣站着盯着他笑得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手里拼命的揉搓着那块黑布,一时无言以对,
欧阳烨一刻也沒停下,将萍儿平放到地上,小心检视着她的身势:“可惜白凌沒一起來,萍儿可能性命难保了,只是,你哥哥身边不知有沒有神医,你的师兄……”
听到他说萍儿,公孙雅兰才想起那个吓傻了的宛儿,心突然被揪起來,沒等到他说完,转身向刚才那混战的场子跑过去:“宛儿,宛儿……”
她大叫着,可是,沒跑几步,就被自后面追上來的欧阳烨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