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缱绻轻声的关上门。“小言。如果你在。你应该把你的过去主动呈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知道和你有牵扯的男人到底还有谁。不然我的一辈子岂不都要在你的男人身上纠缠不清。”
“还有你的心到底在哪个人的身上。说出來吧。世界上的男人何其多。就算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在这些个男人身上吊死。
不然就算你死了。我们也是会在另一边团聚的。这个问題还是无法逃避的。”
白缱绻轻声走了过去。不意外的看到大家闺秀的床边都摆着自己最美的照片。
拿起照片。是个近景。只是照了上半身。像是一个写真。原來这个就是小言。与墓碑上的黑白相片截然不同。这个近身照充满了21世纪的时代气息。
细细柔柔的眼线。黑黑长长的并且根根分明的睫毛。她的眼睛很大很亮。鼻梁娇俏笔直。尤其是那张唇丰盈而饱满。从沒见过哪个女人的唇是可以这么充满诱惑性感到这么的极限。但这个女人。做到了。只是她的唇就可以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顾锦言。她终于想起了。车祸的时候本身就多次提起她的名字。在墓碑上更是接二连三的看到。到了现在她才完整的想了起來。原來她的全名叫做顾锦言。
白缱绻看着这个屋子。完全可以想到那个女人昔日站在窗前轻挽纱缦驻足观望的郁郁寡欢。也可以想象到那个女人靠在床边细嗅书香的温雅娴熟。为什么这么说呢。
女人是最懂女人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女人是最容易除掉伪装露出本來面目的。你看紫色的世界。梦幻的王国。就知道这女人一定和她真实的自己判若两人。这种女人往往把自己埋得很深很久。久的有时自己都会忘了是在伪装还是在本性流露。
她习惯进房间的时候先在窗前站一会。因为她刚进屋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的走到窗边去观望楼下的那一片翠绿。这说明她喜欢沉思。喜欢沉思的女人往往喜欢感悟。感悟的多了。就会习惯性的抬笔。所以窗前有了这张书桌。而书桌上除了几本翻旧了的国外名著之外。又找不到一根钢笔。一本笔记。这说明这个房间内应该有至少一个电脑的存在。
白缱绻开始找。抽屉。柜子。书架。床头床尾。却都沒有。按理來说死人的东西是不会乱动的。尤其是看到书架上那不大的玩偶都一尘不染的放在那里。更说明她的母亲根本就沒动过她的东西。
应该在哪里呢。白缱绻站在原地思考。如果是笔记本很多人的习惯是坐在书桌前或躺在床上。而她呢。这两个地方都沒有。白缱绻的目光忽然停在床前的台灯上。每个女人床前都习惯放一个台灯。晚上起夜的时候方便。可是。这盏台灯附近根本沒有插座。很普通的台灯。不是为了照明而摆在这里。
白缱绻下意识的打开门口的开关。果然灯是不亮的。
只能有两种原因。一种是主人特别喜欢黑暗。另一种就是主人习惯黑暗。
因为喜欢黑暗而变成习惯黑暗更有可能。
白缱绻拉上窗帘。屋子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她想象着她像顾锦言一样一开始开始慌乱不安。到处查看。摸索。想找到灯或者门窗。结果什么都摸索不到。她开始害怕。开始躲闪。开始往角落里靠。
慢慢的她适应了黑暗。屋子里也照样安静。她对刚才的心惊感到后怕。她想找人倾诉刚才的不安。她找不到人。她谁也不能说。她只得拿起电脑。一个固定在地板上的鞋架后边露出一点金属的光亮。
白缱绻欣喜若狂。她的猜测完全正确。这个笔记本也真的存在。
白缱绻慌忙站起拉开窗帘。她的手腕很细。但拿出的过程还是有点艰难。可见顾锦言在那个时候有多瘦弱。
白缱绻扶了扶上边的尘土。放在了书桌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多功能电源线插上。还好。机子不错。还能开机。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秘密在自己的屋子里还这么的紧张。即使在电脑上有了发泄。最后竟然连电脑也藏得这么深。
电脑开机了。桌面上是一个纯黑的屏保。很是刺眼。白缱绻开始一个文档一个文档的寻觅。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但她潜意识里的认为。能把这个电脑藏在缝隙里。肯定有什么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对不起了。本身你的秘密与我无关。可是不看你的秘密我怎么去结束那钟向东李茂还有我那死去的老公我们之间的牵绊。”
文件夹里有照片。白缱绻自然而然的点开。只是一眼。白缱绻就惊呆了。
裸露的脊背。白皙的胸脯。颀长的美腿。细嫩的柳腰。圆润的丰臀。张张的大尺度真是吓傻了白缱绻。而且那张脸不是顾锦言又是谁。
蛊惑人心的妖艳。真真正正的蛊惑人心。
这就是你的内心。这就是连你自己都无法直视的内心。竟然是这么的可怕。钟向东李茂他们肯定不知道吧。你竟然喜欢这种样子。
照片是用专业的相机拍摄的。右下角都留有拍摄日期。看时间就是在她死去的那一年。
最后一张幻灯片是自己手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