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文最后过來。“送给你”。她的食指上挑着一个紫色水晶镶嵌的心形的U盘。
“这么廉价。你们还是好姐妹呢”。有人调笑。“还不送个贵重的礼物”。
“礼物不在贵重在于心情。不要小看它哦。这是我跑遍了大小礼物店才买到的哦。一模一样的姐妹款哦”。紫色精致的U盘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靓丽的光泽。
“谢谢你。亲爱的”。
“不客气。么么哒”
“么么哒”
无比暧昧的贴脸动作引起周围人的哄笑。
“看看乔总的礼物”。同事心知肚明乔少和羽月的关系。在这种放松的场合下开始起哄。
羽月的脸色红若三月的桃花。“來來。喝酒。喝酒”。她端起杯子试图转移这种注意力。
“喝什么酒啊。礼物还沒有送完呢”
“是啊。是啊”
“礼物当然有”。抵挡不住同事们的热情。乔少冷峻的面庞扬起生动的微笑。拿起了随身携带的礼物。随着紫金雕花檀香木盒的应声而开。是一对正方形香槟奢华耳钉。
“哇”。引起低低的赞叹和羡慕的眼神。
此刻。江泽悄悄地收起了自己的礼物。他将送出的礼物和乔少准备的礼物一模一样。斯文的脸庞略带失望的色彩。
“你的礼物呢”。采文兴冲冲地摇了摇江泽的臂膀。
“真不好意思。羽月。來的太匆忙沒有來得及买。下一次一定补上”。
“真令人失望”。采文嘟着失望的嘴巴。
“沒有关系”。
“我自罚酒一杯”。江泽端起了酒杯。斟满了冒着泡沫的啤酒。
“喝酒。喝酒”。一群人端着酒杯互饮起來。
采文点燃了蜡烛。
“许个愿吧。寿星”
“是啊。是啊”
许什么愿呢。自己还有什么愿望而言。明天他就要订婚了。自己尴尬的身份将面临怎样的境地。小三比情妇更为难堪。祝愿他以后生活幸福吧。
羽月闭上了眼睛。酸涩的心情如海水般翻涌。一无所有的人生。如浮萍般的人生。藤蔓般地依附在他的身上。如今有新的藤蔓要和他共同生活。自己的人生轨迹要驶向哪里。
“吹蜡烛”。
“吹蜡烛”。
“许的什么愿”。
“秘密噢”。
在一群人的生日快乐的歌声中。她泪雨滂沱。
“有你们和我一起庆生太高兴了。谢谢你们。” 说着言不由衷地话语。微笑中带着悲伤。和每一个参加她生日party的人拥抱。掩饰着自己酸涩的泪水。“呼”地一口气和众人一起吹灭了代表快乐的点燃着的蜡烛。一群人的狂欢。一个的寂寞。
“这个小女人”。乔少淡然的表情上略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带着嘲讽的凌冽。他看到了她内心不堪的脆弱和撞击心扉的孤独感。他要保护的女人始终保持很遥远的距离。他自身拥有的物质征服了太多女人的心。唯独这个小女人是物质不能征服的。那么爱呢。第一次。他的内心充满了征服欲和战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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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互道晚安。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恰如人生匆匆忙忙地交会。闪烁短暂的光华。又轰轰烈烈地奔赴不同的人生方向。
各自发动车子绝尘而出。唯独江泽和采文淡定地微笑看他人而去。两人手拉手走在凌晨两点的街头。炙热的夜空吹來凉凉的风。偶尔有车急速驶过。间或闪烁的霓虹更像疲倦昏昏欲睡的眼睛。
“似乎要下雨了”。采文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看不到天空的颜色只能凭借敏锐的皮肤和鼻子感受雨來前的气味。
空气中微微带着湿度的土腥。
“是的”。
“不困”。
“那就看和谁在一起了”。他斯文的脸庞上带着书卷气息十足的微笑。
“油嘴滑舌”。带着稚气地捏了捏他的脸。
“哎呀。好痛”。
“那就看谁捏的了。哈哈”。她狂笑地往前跑。想逃脱他的打击报复。
他几步把她追上。把她圈在怀里。耳鬓厮磨。
雨竟然开始滴落。凉凉地落在采文的皮肤上。
“下雨了”。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抬头。试图感受更多的雨滴以确定自己的判断。
静立片刻。
“的确下雨了”。江泽伸出一只手來。雨点已经开始密集。有下大的趋势。
“还不快跑”。采文拉着他的胳膊。沒有拉动。
雨点已经开始急促地滴落。
江泽脱掉外面的格子精棉衬衣。两人各执一边。在雨中狂奔。这样的夜晚唯独酒店是始终欢迎人常來常往的。
奔赴到一家酒店的门下。两个人气喘吁吁。雨开始哗哗地下着。路上的少数的行人已经被雨清理得干干净净。车辆疾驰而过溅起无数水花。
“你的衣服湿透了”。江泽看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