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她跟随了他这么久还摸不到他的心意。他气她始终把他抵触在心门之外。这个倔强的小女人。他该如何进入她的心门之内呢。
他暴虐地进入她。她的身体干涩不堪令她疼痛不已。“不要这样”。她几乎是哀求他。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自己拿这个小女人沒有办法。越发地横冲直撞。
他恨恨地撞击着。发泄着自己的愤怒。还有。自己被迫展颜欢笑地为那个令人讨厌的女人选这选那。按照自己性情暴打她一顿最好。但是。乔钟墨已过了那个率性而为的年龄。自己必须为身下的这个小女人还有更多的人着想。必须完美地解决这件事情。
可是。这个小女人偏偏如此地不争气。
我让你不争气。他咬牙切齿地撞击着。
她痛苦地咬着唇。身体僵硬。
在无数次撞击中。她的身体有些许的湿润。甚至能够听到击水的啪啪声音。他乐意听到这种声音。终于在他的奋力一挺中。他的坚硬达到了极致。如洪水猛兽一般直冲她的花蕊。
他俯在她的身体上。令她不能动弹几乎上不來气。下体生生地疼痛。她闭着眼睛。拒绝着和他的眼神的交流。他的呼吸沉闷带着发泄之后的瘫软。
须臾。他站立起來。抓起一条绒毯扔之过來。如落叶一般哗然盖住了她雪白的身体。她胸前的抓痕豁然。
“这是你今天看上的手链”。
他头也不回地扔给她一个暗红色的雕花丝绒锦盒。
这是对宠幸过的情妇的一个安慰吗。或者更像嫖客的钱资。她自嘲。如果是当初。她或许会暗自高兴。带着一丁点的幻想。如今。还幻想什么。他明天就要订婚了。和那个身份地位显赫的美艳女人订婚。自己算什么。还要在他的恩赐之下苟且生活吗。或许。李菲儿不高兴地情况下给自己更大的难堪。自己的身份越來越尴尬了。是时候离开了。不要在哀求他了。该离开了。羽月。
这个男人野蛮的气息中带着敏锐的洞察力。在珠宝店只需要眼睛扫视一下。就已经了解这个小女人选中了什么。仓皇逃走或者囊中羞涩致使她最终沒有购买自己中意之物。所以他替她买了回來。
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让他的心情更为地糟糕。他以为她的到來会给他带來些许的好心情。不曾想。她的倔强打碎了他认为的温馨美好。变成了尖锐的玻璃刺向了他的心坚强的脏。。虽说对他的影响极小。但微弱针刺般地通过神经直达心底
“今天是我的生日”。她怯怯地说道。像是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和不应该惹他心烦。
“当寿星就有理了”。他反讽。
“谢谢你的礼物”。她像一个可怜的小媳妇可怜兮兮。
“哼”。他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怒气稍微降了一些。
窗外的蝉鸣声音渐渐弱下來。静安别墅室内温度四季如春。室外热气逼人。他已穿戴整齐。白色的精棉衬衣。米色的休闲裤。有着令无数女人迷恋的体香。
“穿上它”。他扔过來一套灰褐色的不规则棉质连衣裙。连衣裙腰身不大不小。刚刚正好。这一双男人的手卡过无数女人的腰身。她的衣服不需要专业设计师亲自量取。他只需要报一下三围数目。
“你怎么知道我的三围”。
他打了个三围比例大小的手势。她的脸腾地红了。带着小女人特有的娇羞。他喜欢这种娇羞。带着东方古典女人特有的美丽。衬托得象牙色的肌肤愈发娇嫩。仿若雨后的白玉兰。
带上白金雕花手链和翡翠色的绿宝石扇形项链。低调中带着奢华。
“去哪里”。她拿着长方形手包温柔如燕语。
“你不需要知道”。
“过來”。他拉过她纤细的手。大步走出静安别墅。
夜晚的烟川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车子疾驰而过带來的凉意让人畅快无比。
布加迪威龙停在夜色嘉年华音乐广场。。霓虹灯闪烁的硕大的招牌是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标志性挥金场所。12点的钟声敲响。夜生活刚刚开始。一群狂欢的人们在重音乐的敲击下。迷失留恋在酒精的麻醉之中。放荡着青春不羁的灵魂。这里聚集这各名流上层权贵的子弟。从门口停车场上的一排排名贵跑车、轿车就能看出。而乔少的布加迪威龙尤为出众。
包房的走廊金碧辉煌。侍应生恭谦有礼。两侧的包房里隐隐约约传出各种各样模糊的歌声。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变得模糊不堪。关紧了心门。便关住了世界的杂音。也让自己留在一个孤独的世界里。一群人的狂欢。各有各的的寂寞。
“开开门”。乔少示意。
扬起纤弱修长的手指推开KTV的门。
房间漆黑一片。正在发愣的空隙。一颗星。两颗星…交替着在弧形的天花板闪亮。仿佛在澄净的夜空下。周遭寂静得几乎能听见风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星星一颗颗地隐去。墙面上3D电子屏幕组成四面墙壁玫瑰在渐次开放。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
“哇”。她惊叹。这么漂亮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