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谱中看到星月老祖造了灵长树为人,知了其名为红海,心中大悦,正要往下看,却不巧连连几日遇上千年密云,时乐谱灵光隐去,一时难以得见星月老祖后来之事,二人骂天咒地,心里大为不悦。
正月初八,晌午刚过,天空阴暗,日光侮涩。星月老祖发力飞上山头,对空大呼,“众法师听令。”
各位法师一阵飞腾落于老祖不远处,齐声作揖,“末将在此。”
“日全食快要来到,杀那格朱老儿良机将至,誓卫人类,诛邪斩魔。”
“听修生毕罗调遣!”众法师齐声应道。
“走。”星月老祖聚力一呼,起身飞向空中,众法师纷纷从地上弹起,尾随其后。
入了空中,便见日光隐去,黑云翻滚。太阳格朱正和徒弟图陀丹隐于山林深处,哪知被星月老祖用宇宙映射识破,直冲隐处。太阳格朱正在闭目养神,却身感异样,猛一睁眼见黑压压的一片东西飞奔而来,再细看是一群人,心里顿觉不妙,扭头对图陀丹大喝,“速速离开,老夫今日要大开杀戒。”口中虽如此说,心里其实早有不祥预感,那日全食可是自己的死穴,这阵和敌人交手,必是祸多福少。图陀丹哪里肯抛下师父不管,一鼓劲,“师父在哪,徒儿随到哪,几个小怪,有甚可怕。”太阳格朱听图陀丹话语诚恳,领其纵入空中。
七十二法师赶至面前,一声大喝,“格朱老儿,拿你狗命献来。”
并未答话,倒是图陀丹迎了上来,“何方黄口小儿,竞敢在你爷爷名下吆三喝四,我先打烂你的臭嘴。”说着,飞扑上来。图陀丹虽有太阳大法在身,但与七十二大高人相比也略失一筹。众法师一提劲汇了千年绵绵掌打过去,图陀丹还未施法便被撞下空中,坠入湖底。
太阳格朱一见,飞身过来。一时间,风涌云动,天地旋转。太阳格朱瞬间便化着一股强光向前穿棱。星月老祖一见,大喝一声,“布阵。”
众法师身子闪动,围成一圈,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口中喃喃,顿时一堵光墙竖在面前,太阳格朱撞上光墙,前进不得。
猛一发力,拼命前行,光墙被冲得凸起一块。星月老祖见势不妙,大声喝道:“增加功力。”众法师一应聚力,圆圈开始慢慢转动,那光墙也越发坚硬,原本突起的一块变得平整,圆圈运行越来越快,最后化为一道光环。
太阳格朱见势不妙,想发力战斗,却力不从心,无力可增,再看那光墙成包围之势向自己围过来,犹如一张巨帕,将其包住,困在其中左冲右突,不得脱身。星月老祖大喝一声,“锁住命脉。”巨帕便慢慢变小,将太阳格朱裹了个严严实实。
知道自己命该此绝,发出一声暴吼,“杀!”
杀声刚停一声天雷从天空划过,在众法师头顶盘旋一圈落于巴尔法师身上,巴尔法师触雷掉下空中。天雷是太阳格朱的一个暗咒,在生命遇到危险时暗咒启动,是一邪雷,直接将巴尔法师击成邪神。
星月老祖无暇顾及巴尔法师,心里自感难过,这天雷也下得不是时候,在这节骨眼上打了出来。
众法师见巴尔被天雷击中,心里着急,但对太阳格朱不敢放松,仍发力将其死死束住。星月老祖观天象,日全食已消失,正要下令灭了其邪,却听得一声暴吼,太阳格朱如山崩地裂般爆炸开来,炸出万丈光束,众法师触光而亡。哪曾想到会有这一着,这是其同归于尽的采杀大法,将自己贮于体内的灵气倒逆运转,功力便速增千倍,做成鱼死网破。星月老祖见其情形,猛一发力,也用了太阳格朱的方式逆行灵气,才暂保了性命,发力护了心脏飞身落下地去。受了重创,用了采杀大法才得以苟活。下到地后,见天空徐徐飘落一卷纸书,接了目睹,原来是从太阳格朱身上的太阳法典下部。甚是欢喜,但愁上心来,得了下部,上部必是在图陀丹身上,四下看看,不见图陀丹踪影。心想,这图陀丹吃了众人一掌必也伤得不轻,遂有些宽心。
正思考却见巴尔法师如疯人一般从远处乱打乱跑而来,心下便明白此人是中了邪毒。聚力向其打出一掌,巴尔法师便安静下来,跪于地上,再不动弹。星月老祖席地而坐,双手合十,万里传音福基山修炼的徒弟夫佐。
夫佐正在运功习法,冥冥中听到师父一声叫喊,静心悉听,星月老祖气息微弱地传来话音,“徒儿,为师将辞于人世,有些事你要用心记下。”
夫佐两行热泪滚落脸颊,立时跪倒在地,叩头伏拜,“师父!徒儿听你的吩咐。”
“徒儿不必伤心,你只记住师父的话,你的师叔巴尔法师中了邪人诅咒,不加看管将会危害一方,为防不测,你将其关入镇乾牢,用三镇大锁将其锁住,永世不得放出,但念在师兄弟一场,你要侍其衣食让其苟活。”
“徒儿记住了。”
“在我身上有一本法典,你要找到一个地方——灵通关,将其藏于此地;那法典上有千年诅咒,不能毁它,法典一旦落入邪人之手,后患无穷,这正是我的担心;你的各位师叔与天外邪魔殊死较量,终归黄泉,但幸好诛了太阳格朱,单是一个图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