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极功虽然厉害,可惜到底流到什么地方去了无人能去。要是被邪人得而练之,那比之太阳大法又是邪害相当。”星月老祖语重心肠的样子。
“有什么办法?”众人皆问。
“要抵抗太阳格朱只有一种可能,太阳格朱所有法力均要借助太阳的光辉才能运行,只有日全食的时候,太阳格朱的法力才会降到最低,我们要是抓住这个机会,还有可能与之一搏。”
一向性子较急的真传子法师憨声憨气地说道:“管他那么多,我就不信杀不了他们,大家齐心协力,先杀了那个什么丹,抢了他的太阳法典,我们也练上,不就有什么‘猪’十分之一的功力了吗,我们七十二人加起来就比他多出好多功力,小孩子也知道谁赢谁输。”
星月老祖听后,哭笑不得,起身拍拍真传子的肩膀,“老弟想法不错,只可惜,那太阳法典不是个好东西,那是邪法,常人炼之必成邪魔,有正统功力者练之,功力全失,如若残人。老弟还练不。”
真传子一听,不好正眼瞧星月老祖,用手挡了半边脸,一边摇头一边低语,“不,不,不好练,不好练。”
众人大笑。
星月老祖略一正神,在众人间走动着,若有所思地说道:“太阳大法,邪不可挡,练不得,也毁不得,那太阳格朱早在太阳法典中下了千年诅咒,和我们的围合气层联姻,一旦毁之,就等于是我们自己全破围合气层,自引太阳之毒,再者那太阳格朱手中的时乐谱早看到我们的行踪,我们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真到日全食之时,恐怕难寻其身影。”
“这么厉害,那该怎么办?”众人面面相觑。
星月老祖仰望夜空凝视良久,忽转头暗喜,心中似乎有了什么主意,但不再开口,摆摆手,独自离去。
众人甚是难懂,以为修身毕罗是没了主意才离去,众说纷纭,便散了。
其实,星月老祖在仰望夜空的的那一瞬间,忽然对远方的一颗星宿引起了注意,心下也有了一个主意。太阳格朱是太阳界魔王,虽有时乐谱洞穿吾等行事机密,但观天象,看宇宙映射之影像,同样能找到他的身影,还怕他躲进地下不成?
星月老祖想到这些,独自暗喜,一路想,那太阳格朱和图陀丹一旦无法击败,便无后路可退,何不引人类星球之外的力量,与之抗衡。刚才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明明就是在苍宇中运行了上万年之久的天狼星,那可是聚有宇宙莫大能量的天煞,只要对其加以修炼,必然能够拯救人类。想到此,星月老祖再次面露喜色,心中一套修炼天狼星的计划便应运而生。
将天狼星引入合围气层沾上人气,投胎成人,再送入映射宇宙的灵界一阵修炼,不就是一盖世太务?天狼星虽有万年能量,但不经灵界修炼如若常人。进那灵界需要一人护送才行,否则天狼星既使自己成了人,也不知自己之使命。这任务交与谁?七十二法师?恐怕人多过杂,反生是非。夫佐?过于诚实,恐遭奸人所害,看来只有这样才行……
打定主意,第二日天未见亮便密往伏魔坡后的深山老林之中。去到林中,四下查看,在那山涧流水处发现千年灵长树,甚是欢喜。心下念道:“好料,只可惜不像天狼星那样功深量厚,要不然也沾沾胎气,成为人神。”说到此又摇摇头,“苦了你了,让你成了人却成不了人神,只是个树精人形,要不然你也可以入灵界修炼。你不要怨我,把你从长了千年的地方挪走,让你成人也让你享享做人的福,娶娶老婆,过过人的日子。”星月老祖说到此,心里不觉有了一些常人的欲望,低头看下面,那布衣也顶了起来,遂笑笑,“不是常人身,不近常人事。”说完那布衣又下去了。一发功将灵长树从地上拔起,一番捣弄,一活生生的人便立在了面前。灵长树果然精灵,四下看看便跪在星月老祖面前,口称师父。星月老祖一捋胡须,心中暗喜,此树感应不错。
给灵长树取了人名,一阵目睹,再耳语几句,从怀中掏出一卷红皮子书塞在其手中,再一挥衣袖将其送走。
心下正想回走,却见不远处有四只野兽跑动,不觉触动情绪。点化了一株灵长树护送太务,何不再点化四只野兽来四大金将护法呢?这么思想,遂又一番捣弄将四只野兽变了人,再耳语几句,又从怀中掏出一卷黑皮子书交予四人,一拂衣袖四人去了。
所交之书,其实是自己一生较为凶悍的功夫,红皮书是上乘功夫,黑皮书略次,但就这五人练完也是不可一世的高人。
其实灵长树和野兽成人较为简单,就是将其生长顺序调整为人就行,但只是变了外形,不变精髓。而天狼星和人万年不相交,要变人必要去人胎,去人胎之前还得在宇宙中漫走几十年,要碰上灵性一致的母体才投得了胎。所以这星月老祖便算计着,几十年功夫,这五人也便会了些本领,护送太务之事便有了着落。
造了人,再引了天狼星,余下之时便秘往一处选了地方,设了灵界通关,心下说,此地便是你太务入灵界的地方了。做完这些,便安心等那日全食到来。
太阳格朱和图陀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