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成为整个山地旅的尖刀班。现在,欢迎巫山同志讲话。”
都懵了。普通士兵是被那两个入党介绍人震得不行,其实巫山自己也不知道啥时候被这两位大神介绍入党的。巫山缓缓走上前去,先对两位领导行了一个礼,又转过身来对战友们行了一个礼:“同志们,战友们,不管我巫山在什么职位,始终是你们的战友。对不起,现在心情有些激动,这里把一首歌送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
战士们自然是热烈地鼓掌,两位领导互相看了一眼,这好像不合程序啊?在他们的疑惑中,巫山还没完全变声的嗓子响起: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刚开始,巫山只是声音洪亮,唱着唱着,当兵以来的种种浮上心头,喉头有些哽咽,到最后那句“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他纯粹是吼出来的,右拳举得高高的,泪珠无声滑落。
战友们包括身后的两位领导都被感染了,巫山看到战友们的眼泪都下来了,包括那位面冷心热地三班长朱建全。大家没有去揩眼泪,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嘴里喊着“好”,掌声热烈地响起来,朱建全更是怪叫“再来一个”。巫山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战友们齐刷刷地还礼。巫山又转身对两位领导敬礼:“对不起,我有些失态,实在太突然了。我提议欧旭江担任二班长。”
两位领导有些讶然,欧旭红可是交待了他和巫山之间的恩怨,想不到巫山居然提拔他弟弟。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同时举起了右手还礼。指导员拍了拍巫山的肩膀:“好,我就独断一次,在结果下来之前,欧旭江代理二班长。”
欧旭江激动得不知所以,上来不停敬礼,更是搂着巫山哭得稀里哗啦。巫山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安慰。
夜色渐渐深了,巫山自动请缨带着二班的战友们,毕竟欧旭江刚代班长。在黄昏前大家摸到了高坪,在老乡的指引下来到聚子角。不远处有座桥,桥上一直有军车来来往往。桥的两边都有岗哨,大家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桥这边劫一辆军车,深入敌后摸摸情况。敌方的部队集结在下都一带,这里的车辆来往是在太频繁。巫山早就把下都一带的情况让欧旭江送回去了,没想到欧旭江顺着暗号又追了过来,说总部的军队已经布置好,让二班自由行动。大家匍匐在公路两边,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左右,才从下都那边开过来一辆返空车。大家迅速摘到头上的伪装,拿出巡逻字样的红袖套戴上,一字在公路上排开。
看到车子近了,欧旭江迎着车灯拍拍红袖套,冲来车招了招手。巫山冲上去用枪避着伸出头来的驾驶员:“是不是奸细?口令!”
年轻的驾驶员脸色煞白,空爆弹在近距离也是能杀死人,他生怕巫山他们把扳机扣了,哆哆嗦嗦地说:“五岭逶迤腾细浪。”
“回令!”
“三军过后尽开颜。我说各位战友能不能别用枪指着我啊,会死人的。”话还没说完,嘴已被巫山和欧旭江联手抱头堵嘴,粤西的金良龙是班里开车技术最好的,熟练把驾驶室打开。
巫山脑袋里冒出一个想法:“金子,倒车。马上到我们部队拉一连人过来,我们先把前敌司令部夺下来。”
想不到,敌方的管理太松散,一路畅通无阻,毕竟,原定的战役在明天下午打响。大家又沿途记录下地方队伍分布情况,十点才回到己方的前敌指挥部。一层层通报上去,想不到总指挥亲自接见了,和大家一一握手:“同志们,你们辛苦了。我是山地旅旅长刘太蒙!”巫山脑袋嗡了一下,不是刘帅的儿子吗?像,和刘帅太像!
刘旅长仔细地问了各种情况,笑眯眯地问:“巫山同志,现在,你带两个连过去,希望你们把敌方前敌指挥部和敌方司令部全部拿下,有没信心?”
“有!”巫山刷行了个礼。
侦察连可以越级指挥部队,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六辆军车浩浩荡荡开过去,到了对方前敌司令部,两个哨兵威风地问:“口令!”
“五岭逶迤腾细浪!”
“回令!”
“三军过后尽开颜!”
下一秒,哨兵们全部被拿下。不到五分钟,前敌指挥部被控制了。
巫山马不停蹄,以同样的手法,在聚子角过桥不到五公里,把敌方司令部端了。
司令部灯火通明,进去的时候,还有五六个将领在那里看着地图。
“同志们,对不起,你们被俘虏了。”
等中间那位老将军抬起头来,巫山瞪圆了眼睛:“皮,皮定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