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年底人类在哥本哈根错过了“拯救地球的最后一次机会”之后,世界各国在面对气候变化的挑战时走到了“悬崖的边缘”,2010年12月,墨西哥坎昆即将见证这一“危险”时刻的到来,届时,全球的目光将聚焦这个美丽如画的海滨城市。
坎昆,是墨西哥东南一座长21千米、宽仅400米的热带海岛,从高空俯瞰,它宛如万顷碧波中游动着的一条水蛇。海天一色,一切都显得纯粹而透明。《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缔约方第16次会议将在此召开,世界各国代表在这里可以尽情享受白色细软的沙滩、清澈湛蓝的海水,以及清凉温柔的海风。
2009年,号称“史上最牛的大会”--哥本哈根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以下简称哥本哈根大会)以失败告终,使得“后京都议定书”时代的气候谈判更加紧迫,2010年的坎昆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将成为最靠近悬崖边的一次峰会。从哥本哈根到坎昆,世界各国之间的低碳博弈硝烟四起,从未中断,并还将持续进行下去。如果坎昆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失败,世界各国应对气候变化、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计划将全面落空,国际社会极有可能陷入到低碳发展的真空状态。
“低碳”成为全球最热门的词汇应归功于一个“冬天里的童话”。回顾童话王国丹麦在2009年冬天里发生的一切,我们就会知道,有人将哥本哈根大会--这个承载着地球人梦想的峰会比做“童话”不是没有道理。
2009年12月7日,当哥本哈根大会召开的时候,只能容纳1.5万人的贝拉中心当天“被迫”接待3.4万人,其中媒体记者多达5 000人,确认参加的国家和国际组织领导人就超过了100人,这种规模在世界历史上是比较少见的。这一热闹非凡的场景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世界民众心田里闪耀着一种希望、一种期待、一种梦想。
哥本哈根大会开幕式后的第一场新闻发布会上出现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一名斐济代表在谈到因海平面上升而面临消失危险的太平洋岛国时泪洒会场。
发布会开始后,来自太平洋岛国斐济的女孩们从主席台的左侧进入房间,在主席台前举起了横幅:1 000万个人需要一个公平、目标严格、具有法律效应的国际协定。
“我有一个希望,15年后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他会有一个家,而那个时候我们仍然有一个美丽的岛屿。”来自斐济的女孩拉维塔哽咽地诉说,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可是气候变化对我们的影响却最大。我们需要一份对穷人和穷国都公平的协议。” “希望你能帮助我。”拉维塔转向哥本哈根大会主席康妮·赫泽高,康妮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随着哥本哈根大会闭幕时间的临近,到了会议的最后一天,拉维塔还是无奈地含着眼泪。因为哥本哈根大会如同一场戏剧,以欧盟、“伞形国家”、“基础四国”为代表的三股势力,直到最后时刻还在展开激烈的博弈,争执和吵闹轮番上演。
就在人们面对哥本哈根大会即将无果而终的最后时刻,2009年12月18日18时50分,踌躇满志的奥巴马不顾外交礼仪,贸然推开了一扇大门,“闯”进会场,该会场正坐着“基础四国”的领导人:中国总理温家宝、巴西总统卢拉、印度总理辛格与南非总统祖马。
奥巴马说: “总理先生,你准备好和我见面了吗?准备好了吗?”面对奥巴马的唐突之举,温家宝总理站起身来,礼貌地表示欢迎他“加入”,一起参与讨论。于是四国会议变成了五国商讨,并最终取得共识--出台了一个没有任何法律约束力的《哥本哈根协议》。哥本哈根大会最后以聊胜于无的低限度协议宣告结束了。
环保人士批评哥本哈根大会十分失败,除了在资金问题上取得一些进展外,没有太多积极成果,以发展中国家为主的七十七国集团更是认为协议草案“史上最糟”。“国际地球之友”组织的主席巴希则说,哥本哈根大会是“悲惨的失败”。
巨大的失败带来的是巨大的震撼。我们见证了低碳发展道路上冰火两重天的境况,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深孚众望的世界各国气候谈判代表们,给满腔热情翘首企盼的各国民众浇了一盆冷水,一种失望与愤怒、无奈与悲伤相互交织的情绪在全球蔓延开来。
虽然哥本哈根大会带给人们一种难以言表的矛盾与纠结的情绪,但是伤痛之余,人们对全球气候变化的关注度却丝毫没有减退。世界各国民众通过各种活动呼吁节能减排的声音正在与日俱增、空前高涨,渐渐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地球一小时”活动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活动之一,该活动是世界自然基金会(WWF)针对全球气候变化所提出的一项倡议,希望个人、社区、企业和政府在每年3月最后一个星期六的20点30分至21点30分熄灯一小时,以此来表明他们对应对气候变化行动的支持。
2010年“地球一小时”中国区官方活动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举行,3月27日的熄灯仪式地点设在故宫神武门,当晚20点30分,李冰冰作为熄灯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