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儿,他身边的老人已经不见,倒是那根烟杆子还留在一边台阶上。谢均呵呵一笑,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地的场景,谢均能见到与听到的,
“父亲,您来了。”
原先神色各异的三人瞬间列成一排,朝殿中黑暗一处躬下身体,语气恭敬。
“嗯,你们三个演得还不错。”
黑暗中走出一人,就是先前我看见的指导小孩儿的老者,此时他气宇轩昂,少了手上一烟杆,哪有之前一副即将入土的模样。
“东西都给了他吧?”
“对,他还十分高兴的收下,并答应为我刘家化解这次大难。”
“你们觉得他可信吗?”
“父亲,要我说不如直接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出他知道的东西,我们不就能自己扛过这一次大难了?”
说话的是二长老,智力与年龄总让人感觉有些不符,亦或者是为人太直,只能说直指内心的话语。
“你能确定能得到方法?而且他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好对付,做人的总会有些后招。”
“就他?上次我还不是两下把他给打晕了。”
“是你被他打晕了吧!够了,刘京,你来说。”
按说话的方向望去,指的是一直没说话的三长老。三长老向前一步,从三人中迈出,微微低首。
“我望他,他初时谨慎小心,而后粗狂大方,再之后处处细心,使人感觉他有不同人性,或者是他一直都在掩饰自身。
不过第二者的可能较小,毕竟以他年龄,可能才开始见世面。而且之后大哥将东西给他时,他十分兴奋将东西放入自己的乾坤袋中,不曾多想,可见他确实不曾伪装。”
想不到他们却是连乾坤袋的名字都知道了。
“如此说来,他是心性有些不稳?”
“祖爷爷传下的记载曾说,这类号称修道者的人,在某些时候确实可能心性不稳,甚至性情大变。”
说话的是大长老。
“那会在什么时候?唉,自从那次预算之后,我这记忆力,是愈发减退了。”
“。。重伤的时候,或者,是即将突破。”
刹那,大殿中重新陷入一片沉寂,风不叫,虫不鸣,空气凝结在四处,挡着每一处气息的拨弄。
谢均自己的确将突破练气四层,可这是小的突破,又何来性情大变之说。这所谓分析,也未免有些分离实际。
“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将那东西真给他,又如何呢?
反正那东西我们也看不透,
看不透啊。”
他的身体又隐入黑暗中,从一边的窗户,像一道风,飘出去了。
于是思绪重新回到身体,谢均看向前方,那个应该叫作小都的小孩儿还在努力摆姿势,大抵是五禽戏之类。谢均走过去,从他身后轻轻将他的右手臂微微抬高,身子扶稳些。
“大哥哥,你怎么就回来了啊?”
“哈哈,我回来早了你居然还有问题?”
“当然啊,以前进归一殿的人可都是很晚才。。”
那名老者现在回来了,继续走到台阶处,坐下,拿起一边的烟杆,怀中掏个火折子,开始抽烟,又是烟雾袅袅,让人看不清。
“您老回来了啊?先前您是去哪儿了?”
“哦!我啊,老骨头不中用,去上了躺茅房。对了,你呢?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又是哪儿来?”
“我就是进去跟长老讲讲话的,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我自己,是从很远很远的一个山村里来的。。”
蓝紫色的烟雾,一人分在一头,尽说着些别人猜不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