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赚未来十年的钱> 第49章 幸福通往哪道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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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幸福通往哪道门 (2)(2 / 2)

黄金堆起千层爱情,莫邪切开了朋友的胸膛。李靖逼死了亲子,唐僧每日里念着万年苦痛的紧箍咒,据说咒着赤胆忠心的徒儿。

于是,在那三千年后,佛经在沙漠中干裂,文化在十年里淹没,而我那些曾经胸怀博大的同胞,恢复到未开化之前,慢慢蜷起了四肢,长出了利爪,而身躯却慢慢地跪下去……

远方,一堆,未知是大粪还是黄金,有微微的黄色闪耀,吸引着他(她)向前爬去……

在三年间的重新创业、,学习各类知识,体验人情冷暖,每段时间自省吾身之后,慢慢地到达心灵的彼岸。这是一个痛苦万分的历程,而我做到了。

车驶下延安路高架的时候,手机铃响,北京的编辑打来电话,希望我能尽快上网,和她谈一谈文稿中几个修改的地方。我让司机转到淮海路,自思南路进入,找到一个安静的花园咖啡馆,问清楚有无线网,就点一杯黑咖啡,打开电脑,和编辑修改文稿。编辑希望在年前能够把两本书推到市场上,但我文字中有许多敏感内容,要做小小的修改和阉割。

我不是文坛斗士,充其量是想成为一个畅销书家,赚些银子吃饭,所以一一同意改掉。

改完书稿,编辑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关于稿费何时汇出的问题,离开了。我闲坐了一会儿,打量这间咖啡馆。我经过这里很多次,有些印象,所以特地叫司机开到这里。

这里堆满了老上海风格的家具和充满旧时代风貌的物件,我的目光慢慢越过这些岁月沧桑的东西,回忆着我能够知晓的老上海。

我的前世是玉佛寺的一个小沙弥,曾在庙前色迷迷地看那些进香的美丽女子,看上海风华绝代的淫荡和虔诚。

因此被佛爷惩罚下辈子一定要在上海历经苦难,所以我的ID就叫做海边的老王。

我记得六岁那年是一个寂寞的男孩,站在阳台上看游行的队伍走过街道,敲锣打鼓,庆祝四人帮的倒台。我们的词语总是匮乏但充满力量,四人帮是如此彪悍的用词,四个人就可以成为祸害中华民族的帮派。与之相比,旧上海的青红帮弟子数十万,实在是人多势不重,杀个人还要让东北人出面:耐伊作特。

在这个城市待了一阵子,我又随母亲去了北方,直到邓公打开国门数年之后,才重回上海。不久,我就和那些小伙伴吃晚饭,坐在工厂宿舍的电视间,在三声枪响之后,看一个着风衣雪白围巾的帅呆叼着香烟出来,和一个叫阿力的闸北汉子一起混上海滩。而那首歌在心中烙下深深印记。

文哥浑身是血对阿力说:阿力,我要去法国……

那个时候,我对法国人的印象不像今天这么坏,我以为法国肯定美女成堆,以至于一个将要死去的人念念不忘。

长大了才知道,那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希望在等待。

那些日子里还迷恋上了朦胧诗,我还记得一些散碎的句子: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然后我记得黑夜给了老王很涩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色情。我们一边读着高尚的朦胧诗,一边寻找《玫瑰梦》等准色情书籍,后来那位出书的老哥据说被崩了。

而我们一边可惜着,一边继续我们的性教育旅程。

到了老王性欲减退的时候,我开始写诗,我还记得写给这边一位出位的小朋友:

青春无处安放的酒色

熏黑了我的眼眉

而欲望

如水般荡漾在双瞳

何时有雨

荡涤春心萌动

默然在瓶中映红

是那天难以掩盖的寂寞

当他离去

当他从来没有来到人间

而青春再不需要安放

岁月

已悄悄地带来沧桑

完全忘了当年我十三岁的时候比她现在要十三点。

人生就是如此。

我在这里要再次感谢磨铁文化的编辑宋美艳,如果不是她催着我,我可能还要拖个半年才交稿,而她为这本书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我也要感谢我的一批好友,费文驰、吴军、吴英俊、陈斌、黄立人、陈刚、朱正峰;还有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杨小姐、RayZhou;还有那些在不如意时交接的朋友麦辉、老薛、老胡、老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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