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赚未来十年的钱> 第39章 财富在敲谁家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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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财富在敲谁家门 (2)(1 / 2)

当然,我的妻子内心纠结很多次,离去还是不离去。并不是我的妻子嫌贫爱富,而是有一段时间我的消极和无助,让我失去了奋斗的勇气,妻子犹豫:这个男人还有希望吗……

同样地,我的父母也是这样的想法。

天底下,没有父母嫌自己的孩子丑笨或者穷苦。

经营生意的困苦,我曾经在不经意中听许多生意上的朋友说过。一个开厂的企业家,他的工厂为世界最大的地面材料企业Amstrong供货,是中国行业内少数大企业之一。有一次,他说:海滨,生意人的辉煌只是台面上的一刹那,更多的是苦难。

另一个湖北的生意人,是我们这个行业内的老前辈,上个世纪80年代初就开始经营。他在武昌的一个建材市场和我一起喝酒,聊起他花了很多钱和精力安排自己的两个儿子出国和进军队。面对我的惊讶,他说:不,海滨,我不能安排他们接我的班。我这二十多年,看过无数的生意朋友倒下,有的失踪,有的自杀,有的疯癫。太多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再走这条路。

真正的生意人都相互同情关怀,虽止于商道,但面对危难也会有许多人伸手相助。我在最困难的时候,台湾大相装饰公司的杨小姐,拿给我两万五千元,救助我的生活。当时,我面临妻子生女儿,身无分文。

那一段困窘的景象,我曾在博客里写下那个场景:

晚间妻子的下腹开始阵痛。

我打电话给国际妇幼,接线的医生让我读一下时间,看阵痛是否有规律,如果有规律,就赶快送过来。

我整理了几件衣服,包成几包,打电话给强生公司,约了出租车到小区门口,扶着妻子下楼。

在急诊室,年轻的护士把我赶出门外,替妻子检查身体。过了一会儿,她出来让我去收费处交钱,住院准备接生。

我把包里仅有的11000元钱抽出来,不知道是否够住院押金,听到收费处的医工说:6000元,长出了一口气。

妻子睡下来,我在床边的地上铺了几张《21世纪经济报道》,和衣而卧,一宿未睡。

第二天8点钟,医生把妻子送进产房,问我要不要陪进去。我说好,去办了手续。

穿着医用服装,在床边站着。妻子每过一会儿就浑身颤抖,剧痛连连。我弯下腰,把手伸到她背上,按摩脊背上的神经。

折腾到下午,妻子和我都疲惫不堪,妻子更加痛苦,有时痛苦到浑身颤抖,带动整个床一起颤抖。我俯下身子,抱着她,安抚她。

医生在下午2点的时候,决定要打催产素,征求我的意见,我看看痛苦的妻子,说好。

4点钟,宫口开得够大,护士推妻子进手术室,我站在旁边看妻子生产。

经过一天的劳累,妻子脸色苍白,如蜡一般。孩子的头露了一下,又退回去。助产士鼓励她用力,我抱着她,脸贴着她的脸,给她鼓劲。

孩子终于脱开母亲的身体,滑出来。

是女儿。

医生抓住她,倒过来拍拍屁股,她哇哇地哭出来。

我突然止不住地泪流,仿佛自己重生一般。

医生剪去脐带,给她消毒,洗去血污,包了衣服,抱过来给我。我抱着女儿,流着眼泪,给她母亲看。

妻子转过疲惫的头,微微地笑,看着自己的骨肉。

一瞬间,一家人不知说什么好。

房间里一片寂静。

一周前。

客户在电话里咒骂,以她一辈子能说的最难听的话来发泄对我的愤怒,因为我已经山穷水尽,交不出货来,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一点。

我呆呆坐在工厂拥挤的值班室里,司机站在边上发傻。他已经知道我的处境。合作伙伴逃之夭夭,留给我一个负债累累的工厂,一个被人诈骗不能收回资金的工程。

上周机器被上游供货商拿走抵债,近二十个供货商、运输商、工程队在门外讨债。合作伙伴出面签的合同,对于他们来讲没有区别,找不到他,成本最低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盯住我。

我已身无分文,早晨出门时,妻子还在床上躺着,预产期应该还有两周,我不知道哪里去找生孩子的钱,我们没有报销,没有补贴。

我叹了口气,留一个便条,吩咐司机交给要货的客户,出门漫无目的地走去。

接近黄昏了,我站在淮海路这条街上最高的楼上,脚踩着楼檐,看着黄昏的上海,这是上海滩,中国最繁华、黄金遍地、最功利、最现实的地方,没人可以依靠,没人可以帮助。然而我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我伸开双臂,闭上眼睛,风从耳边吹过,准备一跃而下,从此自由。

耳边传来手机铃声,我呆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妻子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她在等我吃饭。

……

这是一个人在年轻时没有打下牢固基础所要付出的代价,生活的魔鬼师傅不把一个在火上烤过三遍,扔进冰窟里冻上三年,放钉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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