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被你看完了,你还想看什么?”她双手一用力将他推开,站了起来。
“也对。”墨离坐在地上,曲起一腿,一手支在上面撑着头,回味无穷的神情,“别看你现在一副平板身材,脱了衣服看还是很不错的,不过……”
他的眸子落在她胸部上,不去看她越来越沉的脸色,“这束胸的带子还是少绑为好,束得多了,难免会阻碍生长,不仅会影响美观,还会影响手感,以后孩子也会吃不到……”
“墨!离!”宁天歌咬牙切齿地将他未说完的最后一个字截断,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滚!”
墨离笑嘻嘻地将枕头抱住,歪着头说道:“我的房间都给别人住了,东西也已经搬了过来,我还能滚在哪里去?”
“那就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宁天歌随手将他的袍子也扔了过去。
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好好,我这就滚到外面去。”墨离见她真生了气,倒是配合了。
站起来三两下穿好衣服,想了想又回过身来,很是认真的说道:“我觉得,今晚睡觉时你还是将那布解了吧,绑了这么多天也该透透气了……哎,别扔别扔……”
飞快地闪身出门,将门关上,便听得里面哐啷一声,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门上,碎了。
屋内,宁天歌瞪着那一地的碎瓷片,想起那男人颇为狼狈的模样,嘴角慢慢扬起,脸上再也绷不住,终究还是笑了出来。
——
白日的甘遥还是那么热闹,各色小摊琳琅满目,小贩们不停地向宁天歌等人推销物品,只是不知是因为早上的缘故还是怎样,街上往来的人明显比昨日少了很多最新章节。
五名侍卫留在客栈守候,其他的则随几名礼部官员采买所需物品,并打听北邙山与青石岭的情况。
宁天歌与墨离随意走在街上,心底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今日的甘遥,一切如常,却总有哪里让她觉得不对劲,昨日那些追着墨离跑的女人,竟然一个都未见,这未免太过令人奇怪。
而昨晚的太过安静亦已在她心中存了疑。
“小哥,你这脂粉怎么卖?”经过一个卖胭脂珠钗的小摊,她拿起一盒胭脂问道。
“十文钱一盒。”那小贩极为热情,“公子眼力好,这脂粉的颜色最衬人了,公子的夫人一定喜欢。”
“你想要?我送给你。”墨离凑了过来。
她抬手将他推开,“嗯,给我包起来。”
“好嘞!”
在等小贩包胭脂的功夫,宁天歌将摊子上的东西一件件翻看过去,随口说道:“小哥今日的生意似乎不好啊,都没见姑娘过来买。”
“哦,公子有所不知,今日是我们甘遥戒女日,所有女子都不得外出。”
“戒女日?这我倒是头一回听说。”宁天歌拿着一枝钗子把玩着,笑道,“难怪小哥生意这么冷清,东西摆出来也没人买,还不如再家休息。”
“也不能这么说,虽说生意是少了些,但还是有的,象公子这样的不就是么。”小贩呵呵笑着,将包好的胭脂递了过去,“公子,您要的胭脂。”
“嗯。”宁天歌伸手去接。
就是两手交接的一瞬,那小贩突然精光一露,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
宁天歌眸底一沉,却见那小贩拿着胭脂的手往她一扬,一股黑色烟雾在眼前散开,一柄散发着噬人光芒的利刃穿过黑雾笔直朝她刺来。
“小心!”墨离几乎与此同时揽着她往后急掠。
那一团烟雾仿佛就是一个信号,就在墨离与宁天歌急退之时,甘遥大街上的所有小贩突然齐齐从跃了出来,手里拿着各种兵器,朝毫无防备的侍卫与张御史等人杀了过去。
惨叫声起,血溅当场。
反应稍慢的顿时成了刀下冤魂,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几名文官,更是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已丧命。
一切来得太快!
那杀人的剑闪烁着明晃晃的光,如影随行,宁天歌一眼撇向旁边的摊子,两指夹起一枚铜钱朝对面急射出去。
铜钱挟带着凌厉的呼声,被贯注了强劲的内力,如刀一般锋利。
那人脸色大变,想要躲开,然而他动作再快也快不过这枚被宁天歌射出的铜钱,只见他身形一滞,铜钱已无声地嵌入他坚硬的脑门,就象落入满是淤泥的泥沼,毫不费力。
“都到我这边来!”墨离放下宁天歌,快速扫过周围,大喝一声。
余下的十来名侍卫多数负了伤,听到这声命令立即且战且退,向墨离与宁天歌靠拢。
众侍卫围成一圈,紧张地盯着外围那数十名由杀手装扮的小贩,握着剑的手心湿漉漉一片。
宁天歌与墨离背靠背立于一处,墨离紧抓着她的手,面容沉静。
这次是有预谋的设伏,只怕他们一出京都便有人在这里张好了口子,就等他们入瓮,而昨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