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洛发了一封密信,希望哈尔洛能在关键时刻,祝他一臂之力,并与雷动城总兵商议入京镇压叛乱的事宜。
而顾今朝与水月走后不过三天,便传出消息,说落凤国仗势欺人,盲目自大,刚愎自用,时常在边境肆意抢掠扶风商人的商品,还扬言要杀了所有进入落凤国境内的扶风人。
扶风帝大怒,修书一封给落凤国皇帝,然而落凤帝骄奢淫逸,根本没有看致函,便随手扔给奸相胡佐处理,那胡佐本来就是暴徒,对于治国之道根本一窍不通,自认为是泱泱大国,毫不畏惧,便随意回了一封信函,言辞傲慢,十分无礼。
扶风帝大怒,下令断除与落凤国的一切自有贸易,不准扶风人再入落凤,但是扶风国的经济来源一向靠与落凤国之间的贸易,如此一来,扶风国的经济来源也断了大半。
但是扶风毕竟不如落凤,无论是实力还是战力,所以除了这样,以使扶风人不受伤害,实在也无它法,况且,若是真的与落凤决裂,腾渊这边也虎视眈眈,它扶风被夹中间,也十分危险。
而此时正是顾今朝与水月出场的好时机。
他们带着楚天河的信物和亲笔信出使扶风,扶风帝权衡利害,马上同意与腾渊修好,恢复一切贸易与油耗关系,并派遣鞑靼守将与亲赴鞑靼的腾渊太子楚天河会面谈判,相谈甚欢,并签署合约。
而得到消息的楚天越大为气愤,更加快了他想要尽快登基,自立为帝的脚步。
而待与扶风的关系处理妥当之后,楚天河率领从雷动抽调的三十万人马,火速赶回天京,在离京城十里之外的地方,与之抗衡。
楚天越扬言,若是楚天河感在前进一步,他便将腾渊王与王后的人头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楚天河无奈,只好现在城外驻扎。
“天河,怎么办?父皇和母后在他手上,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成为新的腾渊王了,听说楚天越三日后就要举行受封大典,登基为王了。”顾漫夭有些担忧道。
楚天河的眉头也紧皱着,虽然父王也是楚天越的父王,但是他不能断定丧心病狂的楚天越是否会对父王手下留情,他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帐外传来一声通报:“离王殿下,有一人自称是皇宫禁卫军统领左林,前来拜见。”
“左林?”楚天河大喜,道:“快请进来。”
“属下禁卫军统领左林拜见离王殿下。”
“快快请起,你是怎么出来的?天京不是被围死了吗?”
“王爷,请您务必救出王上王后。”左林不肯起身,恳求道。
“左将军此话怎讲?父王母后,本王自然要救!”楚天河不解的问道。
左林道:“王爷,慎王说,如果三日后,王上不将传国玉玺交出,就要杀了他们!”
“什么?楚天越当真丧心病狂,连父皇也要杀?”楚天越震惊。
左林点点头,“当初宫变时,王上怕慎王会谋逆,让臣带着玉玺从御花园的的清液池逃窜,那里与城外的护城河相同,臣这才逃了出来。”
左林说罢,将玉玺献出。
楚天河接过玉玺,不禁心头一沉,父皇是下定决心,死也不让楚天越当上腾渊的王,毕竟没有玉玺,他楚天越即便登基,也名不正言不顺。
“父王、母后人呢?可好?”楚天河不禁担忧的问道。
左林脸色一沉,带着哭音道:“王上、王后当日让臣带着玉玺逃出,便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他们对臣讲,只要臣成功将玉玺交到王爷手上,便放出消息让他们知晓,他们便饮下毒酒,决不拖累王爷!”
楚天河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晃了晃,上前一把抓住左林的衣领,怒道,“你放出消息了?”
左林连忙道:“王爷放心,臣不忍王上与王后就死,一直没有放出消息。”
楚天河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可还记得从护城河溯游回宫内的线路?”
“记得!”左林斩钉截铁道。
“好,快带我去,我要救出父皇母后。”楚天河坚定道。
“王爷,请听微臣一句。”
“说。”
“慎王为了三日后的登基大典,决定在后日晚上宴请所有达官贵臣,咱们不妨那时去救王上与王后,他们以为王上与王后在手,王爷不敢轻举妄动,而我们就在那时,来个出其不意、里应外合,不但能救出王上王后,还能一举拿下所有叛党。”左林提议道。
楚天河凝眉细思,却是有道理,便道:“好,依你所言,你速速与卫通将军商议此事,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
“是!”左林告退。
楚天越登基前的前一天夜里,将所有达官贵人半邀请半胁迫的请进宫来,为的是让这些人知道,虽然他没有玉玺,但是他注定是腾渊的新王。
而夜幕下的清液池却冒出几颗人头,那声音极轻,所有人都沉浸在宴会的欢乐中,就连守卫也变得有些松懈。
那水中的几人悄悄爬上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