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见原本还静坐不动的乔老太太忽的拿起檀香茶几的一个茶盏,狠狠地便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朱管家便觉额头上钝痛,被吓得一个趔趄往旁边仰倒,双腿打开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额头,手心里湿漉漉的,一脸惊惶的看着老太太。
乔老太太一拍小茶几,李妈妈便厉声道:“混账东西,愣着做什么,主子罚你,还不端正了身子跪着!”
朱管家忙收了双腿摆正了身子跪着,双手撑地额头也搁在地上,额头上的血糊了眼,他颤颤巍巍道:“奴才做错了事,老夫人罚便是,只是老奴觉得实在冤枉,也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让老夫人您动了这么大的怒。”
乔老太太淡声道:“朱宏,你是太太跟前儿的,你说我罚你,需不需要跟她告知一声儿?”
朱宏身子匍匐在地,声音嗡嗡的:“太太是奴才的主子,老夫人您也是奴才的主子。”
乔老太太便冷笑一声:“这几年,张氏势大,你这奴才也越发的跟着没规矩起来。今日我问你一句,你若不老实回答,你那身契可还在库子里压着,到时候是打死你还是再发卖别家,可由不得你,由不得张氏,也别怪我不看多年的主仆情面!”
朱宏见老太太语气掷地有声,心知老太太这是要下了狠的来整治他了,忙不迭扣头:“奴才省的,省的……”
李妈妈上前站直了身体,俯眼看着朱宏,问道:“柳氏的大女儿,婈姐儿,你可记得?”
朱宏忙道:“记得记得,在镇子上的时候,老奴每月都会与婈姐儿见上一面。”
李妈妈恨不得把朱宏的脑袋盯出个窟窿出来,“自婈姐儿九岁起,老太太每月给你五两银子,让你转给婈姐儿,你可照实办了!”
朱宏一时结舌,心里疑惑往年也不见老太太问上一句,怎么隔了这么多年才问起来,只思索一瞬,他便道:“老奴给了的啊,老夫人吩咐下去的,奴才哪敢不照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