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冥鸿上下打量了越凝歌几眼,突然笑了。
“不错,我能活到今天,还是多亏了圆通大师的结界,老和尚人的确不错。至于这些……”他抖了抖身上的链子,“依你看这会是谁的主意?”
越凝歌也笑了。
“殿下,话已至此你我又何须再相互试探呢?这些链子无外乎就是那三个人的主意罢了。好教殿下得知,这三个人也是岚曦山要铲除的。自然,就我个人而言,亦是与萧氏一族不共戴天。若殿下还是不信……”她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改为了传音,“当年的太子太傅洛廖均的长子,太子伴读洛云鹏便是我师兄。师兄曾对我说过,殿下虽然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怕蜘蛛……”
濮阳冥鸿脸上先是闪过一抹尴尬,随后又是一喜,当下也传音过去道:“十年前他下落不明,原来竟在岚曦山上,甚好,甚好。”
“殿下现在总可以信我了吧。”越凝歌摊摊手,“我现在是新任的夜行统领,想必能帮上不少忙。”
“我知道。”濮阳冥鸿一点也不惊讶,看来早就得知新任夜行统领的身份姓名,“明日正午时分到在云华街上的月香居去找一个叫闻迟的人,把他招入夜行。不过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了,必要时把这个拿给他看。”
说着他掏出一块玉佩递给越凝歌,越凝歌接过后点头应允:“我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影光书楼案发生之前的三个月,当时还是宰相的萧善一家里应该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他的嫡女萧凌玥。你们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越凝歌正在重新戴回面具,听到这话愣了一愣,拿着面具的手也停顿了一下,紧接着飞速戴好了面具,清了清嗓子道:“不知殿下此举是何用意?”
“这你不必多问,若你能将此事查明,本宫才会相信你方才的话,否则……”
发觉濮阳冥鸿语气不善,似乎触到了他的痛处,越凝歌不留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却并没有放弃询问。
“恕我直言,听殿下的口气,这桩案子发生在十年前,而且没有被侦破。姑且不论我是否有调查这件事的权力,案发当年,莫非天京城知府和兼负天京城所在承平省刑案的提刑按察使司就没有派人调查吗?”
“不。”濮阳冥鸿脸色阴沉,话语间也带着森森寒意,“当年萧善一的确派了人去知府和提刑按察使司报案,可他报的却是失踪案。”
灯光下,越凝歌见他满脸杀气,表情都有些扭曲,便知道他心中一定恨极了萧善一,心生不忍,可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问下去。
“不知殿下是如何确定萧家小姐并非失踪,而是在府中被害的?殿下与那位嫡小姐是否有什么关系?”
“当年萧府之中有本宫的眼线,亲眼目睹萧唯琴在池塘边把她推入水中。告诉你也无妨,萧凌玥乃是本宫未过门的妻子。”
越凝歌垂下了目光,把心中所想掩藏起来,道了句“殿下放心”,随后转身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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