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震翻个身任凭她宽衣解带,忍不住笑说:“嘿嘿,还怪我,还不是你刚刚大发雌威把他吓跑了,安心了,师兄肯定沒事,要不法刀和尚哪有心思跟咱们瞎逗,”
想起和尚落荒而逃的模样,拓跋月也不禁娇笑连连,给丈夫盖好被子,她忽然想起來最开始那个古怪的称呼,“你叫他阮师是什么意思啊,”
“这说來可就话长了···”岳震看着一件件脱去衣衫的娇妻,开始给她讲述杨再兴与阮纪秦,两位刀客的故事,说到结尾,正好是拓跋月拂灭油灯爬上床來,把娇躯揽在怀里他叹了一声道:“唉,既然他不想提及往事,咱们也不必···”
“是啊,往事随风,肯定他觉得不堪回首,才会···”
话说半句,那只不老实的大手,让她想起了自己的问題,“险些被你混过去了,说,你这是第几次打算丢下我,”越说越气,拨开丈夫的手,她蜷起了身体,
“你若是再这样伤我的心,我就真的走了,不再拖累你,”
已经有些迷糊的岳震,心头一阵刺痛,他慌乱着抱紧怀里的妻子,“不要啊,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不要离开我,月亮,不要···”
其实拓跋月话说出口就已经后悔,慌乱的颤抖,瞬间就传染给了她,她猛然发觉,原來伤害了心爱的人,最痛的还是自己,
“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是爱惜我,我还这样任性,”展开身躯,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好像要融进他的胸膛,喃喃低语,她亲吻着他的下巴,脸颊,眼睛,额头,微微颤抖的唇,最后还是落在爱人的唇上,一切归于无声···
人在最疲劳的时候,某方面的欲望却是出奇的旺盛,相互的检讨自责,慢慢化作无法扑灭的烈焰,
小夫妻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抵死纠缠着,直到爱与被爱的感动,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