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妹妹,这些日子不见,你躲到哪里去了?大人都想死你了……”
红杏并不知道李闲鱼的真正身份,笑语嫣然,亲切道:“哦!对了!你的那个漂亮的姑姑去哪里了?怎么神神秘秘的就消失了?连带你也消失了,难道姑姑把你给拐跑了?”
曼青也好奇道:“对呀!对呀!小鱼儿躲到哪里去了?你还说与我手帕交呢?丢下我却不管了。”
曼青与李闲鱼同是明月楼的清倌人,她自知比不上李闲鱼生的美艳,从来不与她攀比,两人性子倒是合得来,有些交情。
李闲鱼自然不会将姑姑的真正身份说给红杏与曼青听,柔柔一笑,“我去姑姑家探亲了,姑姑家在乡下,离城里好远,来往不便,今日才得了些空闲,就来看看姐姐们。”
“言不由衷哦。”
曼青咯咯娇笑,“哪里是探望姐姐?分明是想念哥哥了。”
石越听到‘姑姑’二字,脑袋嗡的一响,独孤灭绝孤傲冷艳的容颜,又浮上脑海,挥之不去。
“石三哥哥想什么呢?”李闲鱼看着石越那双迷离眼眸,打趣道。
大手在小鱼儿软弹的屁股上使劲的揉了一下,打趣道:“在姑姑家探亲?姑姑……还好吗?”
“好!怎么不好?”
小鱼儿柔软的小手探入石越衣衫里,掐着石越的腰肉,眸子中含着娇怨,委屈道:“都怪你!一点都不让我姑姑喜欢,你说你这么招惹女孩子喜欢,就不能施展一下手段,让我姑姑也喜欢你?”
石越大汗,心想着自己纯粹是施展手段过了头,让‘姑姑’恨到了骨子里,还怎么回头呀?
“小鱼儿,在姑姑还要住多久呀?”
石越顾左右而言他,讨好道:“有了姑姑,就不要石三哥哥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京华诗会之后,所有才子都以为我是小鱼儿的入幕之宾了呢,你跟着姑姑跑了,让我可怎么做人呀?好歹我也是黑衣卫千户呢。”
“看你说得那么可怜,却一点都不正经!”
望着石越那双清澈深邃的双眸,小鱼儿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抱着他的脖子,扭着柔腰,低声呢喃,“再等等嘛!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反正你身边还有红杏姐姐、素素、幽兰呢!又不差我一个……”
她轻扭柔腰,连带着丰满诱人的臀,都跟着蠕动,只觉得屁股下面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起来,突兀而又透着舒服,媚眼瞟着石越,犹疑道:“下面藏着什么东西,那么硬!顶着我?”
刚说完这句话,看着石越眼中闪烁的贪婪目光,李闲鱼恍然大悟,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小手重重的拍打着石越胸膛,娇嗔道:“红杏姐姐、曼青妹妹都在这里,你怎么能……能想那些龌龊的东西呢!”
石越闻着李闲鱼身上的香气,一脸委屈,无奈道:“实在是情难自已呀。”
红杏、曼青看得好笑,红杏望着李闲鱼那张尴尬得涨红诱人的脸,促狭道:“好啦!好啦!我和曼青不能在这里陪小鱼儿了,耽搁了你们的好事,还不得愧疚死?”
曼青也笑了笑,与红杏儿一同走出去,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走廊中,仍传来她们娇柔媚笑声。
“都怨你!让我这么丢人!”
屋中只剩下一对痴情男女,李闲鱼也忘记了尴尬,像只温柔的小猫,柔顺的依偎在小九怀中。
一双柔滑的小手探进石越的衣衫里,在他胸口轻慢的画着圈,圆润的耳朵贴着石越健硕的胸膛,柔柔道:“我在听你的心跳!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想我了没?”
“想!”
“有多想?”李闲鱼听着石越砰砰乱跳的心房,也知道石越并没有欺骗自己……
“朝思暮想……”
“就会甜言蜜语!”李闲鱼心里暖暖的,比抹了蜜还甜!
石越挑起李闲鱼尖尖的下颌,手指在下颌滑腻的肌肤上来回轻柔抚摸,反问道:“小鱼儿想我了吗?”
“想……很想!”李闲鱼脸颊潮红,眼眸羞涩,仍凝视着石越那双贪婪的眸子,毫不避讳。
“有多想?”石越有道。
“恩……日思夜想……”
李闲鱼摸着石越的耳朵,得意的扭动腰肢,却又觉得身下那顶着自己的棍子越发坚硬许多。
“哈哈,小鱼儿学我!”
李闲鱼肆意的扭动丰满诱人的屁股,旖旎的摩擦让石越如痴如醉,忍不住低哼一声。
“石三哥哥,你就那么敏……敏感?”
挺着石越忍耐不住的哼声,李闲鱼痴痴媚笑起来——她虽然是清倌人,但久居明月楼,又哪里会不知道那些香艳的手段?
事实上,她身为花魁,所学的香艳手段可非同寻常,只是直到现在,仍停留在理论中,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但那并不妨碍小鱼儿的认知。
看着石越被自己刺激得低声哼叫,也知道石越对自己的身体十分迷恋。
正所谓女卫悦己者容,李闲鱼自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