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李闲鱼继续哀求,甜腻腻的娇怨道:“小鱼儿保证,绝不与石三哥哥发生那种关系,小鱼儿一定能做到的,师傅只管放心。”
“哎!那你去吧……”
独孤灭绝轻抚李闲鱼的凌乱秀发,嘱咐道:“记住,师傅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你的师傅!”
“哦!那是当然喽,我是师傅的爱徒嘛!”
听着独孤灭绝终于松口,李闲鱼心中一阵兴奋。
想着一会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石三哥哥,亲昵地依偎在他温暖的胸口撒娇,那感觉该有多么奇妙?
李闲鱼向独孤灭绝打了个招呼,就迫不及待的直奔着妩媚阁而去。
望着李闲鱼那娇媚远去的身影,独孤灭绝孤傲冷艳的眸子中泛起一阵可怜与忧伤。
“小鱼儿,你以后可千万别怪师傅心狠手辣!师傅……师傅实在是受不了那厮的作践,居然……居然……”
说到此处,独孤灭绝忽然胃中一酸,一口酸水涌上咽喉,急忙扶着大树,干呕了一阵。
良久,她擦拭着红艳的丰唇,对石越所做之事,更加无法原谅。
独孤灭绝心里一波三折!
与石越在桃花坞发生了荒谬的苟合,那肉与肉之间的缠绵,让自己羞愤,心灵巨颤,心理上愤恨石越贪婪的蹂躏,生理上却又十分期待石越带给自己身体的那份无法言喻的快乐。
圣洁的灵魂与狂野的肉.体,有着泾渭分明的沟壑!
从那以后,她就毫无原则的恨上了石越。
但……随后石越的所作所为,却又触动了她的心灵。
他冒着生命危险,从月神手中将自己救出来,而后在自己向他突袭之时,他明明可以有机会率先杀死自己,但却手下留情,任凭自己的剑刺入了他的身体……
这样舍生取义、灵魂的救赎,宛如绵密之水,侵入了独孤灭绝圣洁的灵魂与内心。
她忽然觉得,石越也挺好的,不像师傅说的那样可恶……
但是,就在独孤灭绝渐渐淡忘了石越摧残自己肉.体带来的屈辱,幻想于那份欲罢不能的疯狂之时,身体中越来越明显的变化,几乎让独孤灭绝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仅仅就疯狂这么一次,怎么就会那么巧?
老天,你是专门与我作对的吗?
正因为这个无与伦比的巧合,却让独孤灭绝对石越的仇恨,犹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她不管怎么样,也无法原谅石越带给自己的伤害。
正在惆怅百转之时,却收到了何旦的密信——这封信来的好巧,刚好就给了独孤灭绝铲草除根的理由。
独孤灭绝潜入月色之中,向南奔袭,直至在石越宅院前二百米之处停下,纵深,跃上那颗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仰望着被偏偏乌云的昏暗幽光,低声呢喃,“子时,等到子时,一切都会散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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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觉得自己是个可怜虫,被燕瞳‘欺负’了一天,撩拨的心里犹如一团火,烤的难受。
原本打算回家洗个冷水澡,将那欲火赶走,却不成想月神姐姐又主动送上门来,还偏偏让自己摸了她丰满诱人的胸!
摸了胸不要紧,还霸占了他的床。
天下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事情吗?
石越只好赶到明月楼,想要与红杏快活一番,发泄无比狂热的欲火。
冲上二楼,敲响了红杏的门,却不见有人答应:难道睡得熟了?嘿嘿……要不要扮作劫色的飞贼,与睡梦中的红杏做个游戏?
石越想到妙处,拿出飞刀,欲要划开门闩,却没有想到畅通无阻,门根本没有上闩,应声而开。
屋中一片漆黑,被褥温热,犹有余香,却不见了红杏。
大半夜的……跑去哪里了?
石越走出门来,才发现明月楼的林另一花魁——曼青、困倦得打着哈欠,却从一楼,兴冲冲跑上来。
“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曼青看见石越,乖乖的轻福一礼,媚眼轻眨,凝视石越的脸,嘴角泛着甜蜜的笑意,促狭道:“大人好有福气呀。”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吗?”
石越指了指红杏的闺房,望着曼青那张妖艳如花的脸,询问道:“你的红杏姐姐哪里去了?”
“啊?大人还不知道吗?”
曼青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上前拉着石越的手,感受到手臂的结实,美滋滋道“大人身体可真好。”
媚眼向石越身下瞟了一眼,羞答答道:“走!大人,今夜可不需要红杏姐姐伺候你了。”
啊?
石越被曼青一双柔滑的小手紧紧拉扯着,见她眉目含春,一副勇于献身的模样,忙打掉她的袖子,笑道:“朋友妻、不可欺,孔兄中意你和平儿,你们就该对他专心些,再胡乱勾引我,小心我告你的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