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刚走进屋。安妮从房间里走出來。见了他。便兴奋地说:“哥哥。我想去省城。刚才我哥打电话來说刘娟姐愿意和他回美国了。”
刘墉听了脑子一下子空荡荡的。刘娟走了。自己将來需要钱时谁來帮我。要是刘无举心里不舒服。一气之下叫上陈玉兰走了。秋庄种蘑菇的技术谁來负责。他沒说话。安妮也就冲上來抱着他亲了一口。娇滴滴地说:“哥。你说话吧。我想去美国。要你和我一块去。我这几天來这你们这儿感觉像坐牢了。”
刘墉感觉到爱情对他來说就是一场游戏。互相玩弄腻了。也就无味了。安妮要走。刘墉也不留她。车停在院子里。她要走随时可以走。他长长地叹息。说:“你去吧。我不会和你去的。我离不开秋庄。也离不开秋庄人。”
安妮说:“好吧。我先去看一看。如果他们真要走。我也就与他们一块去了。那儿有我的好朋友。生活也就不会孤独。如果孩子真的顺利产下來了。我会养好他。将來回中国时。也要他叫你爸爸。”
“你就另让他生下來吧。可怜他。我也不想留下这段情。就当你在美国与一个男人睡了一晚沒什么区别。”
安妮静静地站了半晌。刘墉也就沒在乎她。钻进屋烤火。他沒见到大姐刘大妹。屋子里只有两两个女人。。。郑花妹和刘二妹。她们正在悄悄地听刘墉与安妮说话。四个外甥在看书。大妹今天回家了。是杨志远來叫她回去的。可能是几天沒做那事。心里发慌了。
郑花妹和刘二妹看了此情景。灰心丧气。异口同声地说:“你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让她去了。留得住她的人。也就留不住她的心。”
安妮把行礼收拾好。跑來说:“我要走了。刘墉哥。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有时间一定來看你。”说完安妮泪水沒掉一滴就走了。她像风一样飘去院子里。上了车。连手沒挥一下。就走了。
刘墉沒送她。眼睛里的泪水在滚动。他与安妮真是來去匆匆。就是一场梦。
郑花妹的眼泪哗啦啦地掉下來。小声地说:“娃娃。你沒那命。你还是得找一个农村的女人结婚算了。她刚來时。我就看不上。别说上外国人。是中国人那模样也难与她过一辈子。一天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娶來做什么。就让她一辈子给你生娃娃。我想。你还是得留心一下了。不要以为漂亮的女人好。可是你想到。你只有那能力了。养活不了她们。”
刘科成从外面回來。突然看到院子里的车不见了。便大声地问:“花妹。车子不见了。”
“叫什么。那女人走了。”郑花妹跑了出來说。
“走那儿去了。”
“美国。我说你也不懂了。你去过美国吗。”
“刘墉呢。”
“在家。你以为他与她走了。。。你娃娃只有那能力了。别跟着做梦了。”
刘科成跑了进屋。便说:“刘墉。你搞什么。一个好好的媳妇照顾不了。让她走了。你是什么男人。我以为你娶的媳妇一个比一个强。现在看來不如金钗了。我们干脆把金钗接來得了。她肚子里有我们家的骨肉呢。”
“放屁。人家是牛啊。想牵就牵。想卖就卖。”
“刘邦有刘墉有本事。你说。她与刘墉过一辈子好。还是与刘墉过一辈子子好了。”
郑花妹猛然对刘墉说:“刘墉。我刚才听到安妮说。她怀了你娃娃。。。只要有了娃娃。她跑不了。她一定会回來的。腆着大肚子。那个男人喜欢她。”
“在她们国家。就别说挺着肚子了。生十个八个娃娃。同样有男人喜欢了。”
刘科成很失望。“你娃娃。每天只晓得去办厂。整天沒见你与她坐一会。玩一会。也未见你与她说上半句话。你说人家怎么习惯这样的生活。”
“你沒事说了。这样的女人。天天陪着她。天天抱着耍。她同样要走。我是什么样的人。秋庄是什么样的地方。她是什么环境里生活的人。。。走。我早就预感到了。”
刘二妹说:“别说了。他也不愿意让她走。。。我村有一个姑娘。现在才二十岁了。人长得水莹莹的。长得也高。说话做事也有教养。”
郑花妹想要刘墉喜欢刚來的李清照。李清照人长得漂亮。知识也有。将來和刘墉办厂。也为他的事业有帮助。她转身悄悄地对刘二妹说:“我想把李清照介绍过來。她人好。长得漂亮。知识渊博。而且现在在秋庄与他一起办厂前门一起进。后门一起出的。能帮他一把。”
“不知她喜欢刘墉还是有了另外的人。如果她有了另外的人。那可不是枉费心机了。”
“枉费心机。你说什么话。刘墉不是沒有和其他女人睡过。现在娶一个二婚的女人也就可以了。他那么大年龄了。不比前十年。可以找一个小媳妇。”
“李清照就怕不喜欢刘墉呢。”
“肯定喜欢。不喜欢不会唤他出去走。”
“你说什么呢。在家说事。我们家不是什么好人物。一伙人跑來。你插一句。我插一句。说什么事。说不定要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