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听刘墉一说玩了几个女人,也就厌恶,男人的玩弄女人的事迹太多了,想像之中刘墉不是那么坏的男人,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时,听他吐出來的话,吓她一大跳,一肚子的恶气想撒在他身上,也想让他悬崖勒马,
刘墉尚未理解李清照发火的真正目的,怀疑是自己当着郑县长和肖镇长及秋庄人的面让她为难,现在沒人也就想发一下火,骂一下,缓解心里之恨,
“刘村长,我现在慎重地对你说,在男女关系上,你一定得洁身自好,不要因为男女关系,走错了路,毁坏了你的名节,也就毁弃你的前程,”李清照严肃地说,像一位牧师了,
刘墉瞪了她一眼,暗骂黄毛丫头,说话还教训人了,是不是沒见过男人的身体,心里发慌了,是不是见到别人与异性上床心里忌妒,刘墉沒理睬她,转身往回走了,
刘墉走了几十米回头一看,沒见她來,便吃惊了,她莫非跑了,去那儿,这下慌了,如是跑了,丢了人,郑县长來问,可完了,她是一位大姑娘,肯定以为自己强奸了她,怕她说出來,杀人灭口,现在周围也沒人,如果是有人一块也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刘墉急急地跑了回去,他的眼睛突然发现李清照脱了裤子蹲在大棚里撒尿,只听到水声哗啦啦地响,一对白嫩的屁股也就显在眼前,刘墉猜测,李清照早想撒尿了,骂他时也就想让他走,自己一人躲藏在那儿解决,
李清照埋着头正在享受着憋了半天的尿,也沒看顾周围有沒有人,当她撒好尿起身提裤子时,发现刘墉正在盯着她看,也就把她下面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了,她真想骂他,自己的身体从來沒有一个男人见着,在大学里,就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想见自己的身体,一气之下与他分手,现在刘墉这砍脑壳的男人,见到自己的那个私密地方,将來说出去,不是落在黄河洗不清了,
李清照穿好裤子走到刘墉跟前说:“你今天可看够了,,,若是有一天我听说你乱讲我今天的事,我要你刘墉沒好下场,”
“什么,我沒看清楚呢,我说什么,那个女人沒撒过尿,别人才不爱听我说呢,除非你自己无聊说出去,”
“你别假惺惺的装好人了,装纯洁了,你刘墉刚才说你玩了几个女人,习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我想什么,女人的东西我见多了,我明给你说,别以为世界上的女人只有你才有那东西,”刘墉生气了,见她撒尿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吗,他转身走了,不想理睬李清照,
李清照见他走了,想着要去见种蘑菇的教授了,急忙大声地喊他站住,声音像一位大男人在与另一位大男人在比武打架似的,声像狮子怒吼,吓得刘墉镇静一时不敢移动脚步,
“刘墉,你得站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你别以为你是秋庄村的村长就高傲自大了,郑县长要我來管一下你,别让你的性子转了方向,你可好,一來就给我下马威,刚才还偷看我撒尿,你是不是男人,你急喜着走,难道不去和教授说事了,晚上不叫大家开会了吗,”
刘墉一看她脸上气得通红,羞涩的眼神想哭,便停了下说:“你说什么,一件小事被你三言两语也就说变了味,你不想一想,别说看你撒尿不是什么小事,就是与你上了床睡了觉也不就上那么一回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是沒见个女人,沒和女人睡过,你生什么气,发什么火,”
“你是个流氓,你是土包子,什么话敢说,脸皮子比城墙转角还厚,我是个未出嫁的女孩子,那能与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比,你脸皮可当凳坐,我可得当脸了,”李清照遇上刘墉这样的男人真是气死了,郑县长是什么人,这样一个男人能把工厂让他管理,不是等着垮台吗,她这时想骂的念头都有,
刘墉见她脸上委屈的神色,也觉惭愧,李清照一个大姑娘來秋庄一无亲二无戚,为了把工厂办好,让秋庄人富裕起來,自己不但不理解她,还为难她,见了她撒尿不避一避,他走到李清照面前说:“对不起,我是一个农民,说话也就像在村子里与其他人说话一样,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你就别见怪,我以后改得了,”
李清照听刘墉说,眼泪一下子哗啦啦地流了出來,从眼角流到鼻子,再流到嘴角,再流到地上,刘墉见了她伤心,便伸手去给她擦泪,说:“对不起,别伤心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清照擦了泪水,跟着刘墉一步一步地來到刘无举家,两人看上去既像一对初见面的恋人,又像一对同甘共苦多年的夫妻,周围的人见着也就羡慕三分,议论声不断,大伙想着,刘墉这狗日的有可能与这位年轻女人混在一块,说不定今天晚上会睡在一起的,
郑花妹出來寻找刘墉和李清照听到了村子里的婆娘们议论,暗忖不好,怎么了,与刘墉打交道的全是女人了,如果刘墉喜欢上李清照,李清照也喜欢他,那别提有多兴奋了,在她内心里打心眼也不喜欢安妮这个外国发媳妇,别说生下的子孙是黄头发,就生下來的是黑头发,黄皮肤,凭她整天呆在屋子里什么事不会做,衣來伸手,饭來张口,想必刘墉将來也够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