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倒笑了起來,眉眼弯弯,完美的姿态望着扯着自己的双手,
倾国倾城之貌,倾了眼前一人,又何妨,
温墨第一次看见男人这样的笑,只觉得周边一下子暖了起來,和煦般的阳光让自己的心却在颤抖,
“撒手,”男人用力撤回,明明是笑着的脸,眼神却冰冷如雪,声音更是让人毛骨悚然,“不要管得太宽,你,沒有资格,”男人沒有再看一眼被自己的力气推到门棱上的女人,优雅的下了楼梯,
刚刚想到的底线他要好好实施,特别是对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要不要继续报复她那贱人母亲,还得看看她能为了亲情牺牲到什么地步了……
温墨只觉得背后巨大的疼痛,脸色有点白,却还是咬紧牙关追了上去,声音很是激动,带了丝丝的颤音,“是,我是沒有资格,但是你有资格,你有义务照顾自己的身体,你这样的人,也沒有必要对自己不好,”
男人脚踏在阶梯上,不上不下,背挺得很直,还是那副高贵不可一世的样子,温墨看着有点恍惚,眼睛一涉,只觉得心中所有明白的都不吐不快,脑袋一热的跨了上去,旋转楼梯很宽,但是她却离得男人很静,很静,这好像是第一次自己主动离着男人这么近,
“我当然知道自己沒有资格啦,从了在法国回來,你一直的表现不都是想要说明这一点吗,你是不是害怕我缠着你啊,怕被玉瞳姐发现啊,你放心,我跟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也不会把所谓的爱情看得多重要,在我的人生里,比她重要的多了太多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女人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 话一般,神情从最开始的无动于衷变得狠戾,“你他妈想说什么,”手掐着女人瘦弱的肩摇晃着,温墨看着他这副样子,甚至以为这男人想杀了自己,
女人眼神却沒有一丝的怯意,大眼睛越來越明亮,薄唇微张,反倒平静了下來,薄唇轻轻的说道,“我得意思是,既然玉瞳姐回來了,我们的协议就结束吧,你好好回去躺着,我给你盛粥,当是吃最后的散伙饭,”
“哼哼,那你的父母呢,”男人也不知道为何,问出这句话竟有些气息不稳,语速极快,不过却把这个当作王牌,说完了欣赏般的望着微微颤抖着的女人,
温墨小手握紧,心里痛得麻痹了,这个男人,明明这是他想要的,为何还要拿自己的父母在自己的心上再开一道口子,难道他真的那么恨自己吗,
那她又何必摇尾乞怜呢,最后的尊严她还想留分毫,
再抬起來的小脸,淡漠得仿佛眼睛里沒了任何东西,声音更像是一阵风,“你要怎样就怎样吧,不是同盟了,不是还可以是敌人的吗,”
“哈哈哈哈哈……”男人竟然大笑了起來,一声声磁性流畅的笑声让女人烦躁,眉眼一瞪,淡漠瓦解,“你笑什么,”
司凌风向前倾了倾,两人现在毫无距离,强大的压迫感让温墨不能呼吸,
“你想和我对抗,嗯……”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來,头顶感受着男人说话呼出的热气,她头皮有点发麻,
“不是,我们的关系是有你决定的,”温墨总算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她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当他的敌人会怎样,脸色惨白,带着颤意说道,“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且我想说,谁不想选择安逸的生活呢,”
男人突然轻声一笑,倒退了一步,看见女人吓得不轻的样子,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竟该死的发现,自己并不想这女人这么怕自己,
“我决定……”男人一个停顿,“一切不变,你,依旧是我的情人,外人眼中司凌风唯一的女朋友,”伸出手温柔无比的把女人脸颊上的碎发绕到耳后,指尖碰到了圆润白皙的耳垂,温墨一抖,
抬起來的小脸还沒有恢复以往的红润,眼睛里是满满的不可思议,“情人……为什么,”温墨眉目紧促,心下生了疑,玉瞳姐回來了,他为何还需要自己这个假“女朋友”,这里面难道真的有阴谋,从前不是沒有怀疑过,但是丢心则乱,模糊了心智,
司凌风心不由得一紧,仿佛女人的质疑随即便会知道一样,他竟然会害怕,他害怕什么啊,难不成,还真舍不得她那生涩的床上功夫了,笑话,
“女人,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会更痛苦,我不是沒有提醒过你,”司凌风神色阴冷的说道,
放下轻轻抚摸着女人耳垂的手,优雅的下了楼,
温墨低眉,又看了看男人的手背,骨骼分明的手很干净,所以映衬得手背上的擦伤更加明显,皮掉了一块,周围是暗红的血丝,
温墨现在的心情是自己都不知道了,大起大落,莫名奇妙的说了一堆话,又回到原点,刚刚紧张得一身汗,现在罪魁祸首走了,又打了一寒颤,
“别管他,他就是死脑筋,”身后又是温柔得感天动地的声音,温墨现在的脑子本來就不灵光,转身看见那个绅士和煦的男子,自己都不确定刚刚在房间看见的那个“娘娘腔”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了,
她客气的笑了笑,看见男人要下楼,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