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照顾自己裸露的上身,就要去阻止杜氏一件件往身上套的衣服,
“谁是你夫人了啊,我这倒是见天太冷了,帮你擦洗了,又给你暖床,你倒好醒來就不认人了,刚才往床边上摸什么呢,摸刀呢吧,要不是我及时点了灯,你是不是就先给我一刀啊,”杜氏挣开曹智的拉扯,已经穿完里头的衣服,面带娇怒的喋喋不休着,
“暖床,”曹智一听这传说中的名词,喉咙里嘀咕一声吞了口口水,印象中过去在书里看见过类似的事情,大户人家的老爷冬天的时候都有这习惯,无耻的让年轻丫鬟帮忙暖床,接着顺手就把暖床的丫鬟给那啥了,曹智是沒享受过这待遇,因为这一习俗还是在靠近北方的寒冷之地多点,曹智一直身居南方,不消说天沒那么冷,就是有这种享受,曹智取得那部分都是大家闺秀出身,沒人懂这套,就算有人知道,也羞的不敢做,但说实话,曹智现在也堕落了,凡是古代男人的“特权”,他都神往已久,
曹智这会儿那个恨啊,暗骂都是臧霸、张辽这帮小子闹得,让他的混乱记忆一直停留在庆功宴上收服人徐翕他们这点事上,把个自己的新婚之夜全然给忘了,才闹出这场风波,
“夫人,夫人,你听我解释,我那砍夫人呢,我疼夫人还來不及呢……刚才是我做了个恶梦,恶梦……呵呵呵……”曹智一边抢白着向杜氏解释,一边一把夺过了正胡乱套上外裙的一只呶呶手,死皮懒脸的使劲把杜氏往自己怀里拽,
面对这种情形,男人选择装疯卖傻是再正确不过的抉择,无疑曹智这招又是做的漂亮和成功的,
“谁知道你说的什么瞎话,嫁给你第一夜就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这日子往后沒法过了……呜呜……”说话间杜氏就哽咽着哭闹起來,不过被曹智抓着的手沒有死命挣开,只是象征性的挣脱了两下,就任由曹智握着了,整个人还不自觉被大力的曹智拽带着倒进了曹智的怀里,
成熟的人女人是很会拿捏半推半就这套的,她们不想大家闺秀的少女那般娴静,她们很懂得争取和维护自己的利益,同时,她们也很懂得男人内心的想法和需要,知道对男人要矫情,该发点小脾气时就该发,但绝不能过了头,如果让男人失了耐心,就真会把事情弄巧成拙了,
杜氏不但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是个为人夫为人母的厉害角色,她在猜出曹智醉醒纷乱的大致原因,但这假装生气闹一闹还是需要的,
“夫人不哭,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乖……夫人好滑好嫩的手,这手怎么摸得就这么舒服,真是不知夫人这双手怎么长的,啧啧……”曹智在安抚杜氏之际,当然也沒忘记轻薄一句句的话语浇灌上去,女人就爱听这男人说的故意调戏的话,这就叫情趣,特别是已经成为曹智妾室的杜氏,更懂得品嚼这一口,而且曹智发现每次调戏杜氏,她的反应都会比较激动的,
杜氏靠在曹智怀里的一只沒被曹智捏着的手,正轻轻的捻着自己的一只衣袋,将脑袋埋在曹智宽广温暖的胸膛里,继续发着轻泣的声音,媚眼却已经在偷笑了,
杜氏心态悄悄发生着变化,连带着身子开始微微的发热,这个清冷的夜晚,刚才还又哭又闹的一对冤家新人,在这间新房里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又变得出奇的沉闷,房里前面一个哭一个闹两人这会儿都不说话,就这么平静的一个暗自得意着,一个频频用覆盖的右掌平复着对胸前女人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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