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真的,”
沉闷被打破,杜氏止了哭声,像个天真的姑娘般抬起头來,还面带着嗔怒注视向她的男人,
“真的,为夫哪敢骗夫人,为夫对天发誓,骗你就是……”
曹智的发誓还沒说出口,一只同样滑嫩的纤手捂住了曹智的嘴唇,不让其再说下去了,天底下沒那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在新婚之夜发毒誓,咒自己死的,
“大喜的日子,不能说这个,不吉利……信你了……咯咯……”杜氏在回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给曹智后,撑着曹智结实的胸膛站直身子,顺便还朝曹智咯咯的一笑,
杜氏这随便一笑,笑的那叫一个妖媚,面对面的曹智看了搜刮了一下脑子里的形容词,想到的也只能是“祸国殃民”的形容词,杜氏仅仅是笑的妖媚也就算了,这两人一对视,看清了各自的衣衫不整,就很容易让人想起刚才两人都沒醒时,午夜梦回的那段抚摸和异样刺激的感受,毕竟两人已成夫妻,但还未真正发生夫妻之实,这层纸还沒彻底捅破之前,男女双方各自还是充满了幻想和羞涩的,这么一对视,曹智和杜氏各自的身体马上就有了点细微的反应,
杜氏比曹智睡得晚,她是在兴奋地胡思乱想下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的,然后又是被床上的曹智火烫的手摸到敏感部位才醒的,但当时杜氏沒叫破,自是任由梦中的曹智轻薄着,此时被曹智肆无忌惮的目光再一扫视,就又想起了那段让人害羞的午夜梦回,
杜氏在低着头,脸红的像块红布时,再次感受到那种肆无忌惮的穿透性很强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自下而上的探寻着什么,这道目光产生的最直接效果是一贯自持能力极强的杜氏,浑身燥热起來,
两人的距离也就是那么一点,这个距离曹智跨一步便触手可及,同样,杜氏朝前一步,也就能倒入曹智怀中,
此时两人的外表和衣着都不是最佳的,但却是真正的单独相处,杜氏此时梳的是一个沒有刘海的髻,这种发型很普遍,女人在自家府中随意的情行下时常梳,不算出席正式场合的发髻,而自从曹智见到杜氏开始至今,他还沒梳过这么随意的发型,一直是比较正式的,今儿这种居家状,让曹智眼前一亮的同时,随后的目光也开始灼热起來,很快就想起了刚才杜氏无意裸露的双峰,
先用目光在非礼杜氏的曹智,看遍杜氏全身后,就多少有点遗憾的感觉,刚才未能及时阻止杜氏穿衣,现在虽说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但连裙子都套上杜氏的身体,感觉实在太严实了,该看的都看不到,特别是那长的拖地的裙子,对于看到过杜氏胸部的曹智,遗憾的不知杜氏是不是长得一双美腿,
这汉代的女装通常以宽大为主风,而最大的不足便是不能看见女人的长腿,汉朝延续了秦朝的服装风格,却也让无数短腿女人的缺陷得以隐藏在裙子下面,
腿沒看到曹智的目光只能转移目标,继续往上移,在细细的腰上停留了一会之后,然后是胸部,最后才是眼神与眼神的交流,
真的与曹智眼神对视的时候,自认为老练的杜氏,心沒來由猛地颤了一下,因为她看见的了一道毫不掩饰的眼神,锐利霸道,用眼神就感觉到了曹智要吃下杜氏的意愿,
一切和之前想象的有很大的出入时,终究是弱势群体的女人,所以杜氏有些对接下來要发生的事慌了,她敢在单独面对曹智的室中还敢和曹智玩挑逗之事,就是想到过会引发曹智的“欲望”,这时杜氏自认为能控制好的局面,也是她不陌生的局面,但现在看來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这个三十几岁的当世枭雄,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好糊弄、摆布的,此刻杜氏注意到曹智的眼神居然如同猫在戏弄老鼠一般,仿佛一盘美味在眼前,蠢蠢欲动,但却不急着一口吞下的样子,
不肯落了气势的下风的杜氏,一贯不喜欢太过被动,她鼓足勇气准备扳回劣势,本來一直被曹智看得低下头的杜氏突然微微的昂着下巴挺着胸膛,拿出了她保持着一贯的矜持平视着前方,回扫着赤膊的曹智,
“哎呀,”杜氏忘了曹智沒穿上衣,她在把曹智搬入被窝时,他的内衣还在,但后來因为曹智口舌干燥,迷糊中自己给脱了解热,此时阳刚之气的躯体直接闯入杜氏的眼眸里,阵阵所谓的男子气息涌入杜氏的鼻孔,
杜氏惊叫了一身,微微侧身道:“妾身忘了给夫君穿上件衣服了,着凉可怎么办啊,……”
杜氏一边说,一边心慌的左右寻找着曹智的衣衫,顺便回想起刚才自己可就这样倒在曹智肌肤上的刺激感,瞬间涌上了杜氏的脸颊上,
一看还在企图掩饰的杜氏,曹智笑了笑,一把夺过杜氏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内衣,随手就扔了,接着顺手就撸过脸蛋红的发烫的杜氏,右手托着下巴颇具玩味的看着杜氏道:“不对啊,不对,真的不对,”
杜氏满心期待的粗暴沒有发展下去,却被曹智的话弄的糊涂了,还以为自己的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妥了,连忙低头检查,结果什么都沒查出來,
“夫君在看什么,”
“这里,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