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鸠想到这些。脸上笑容也冷漠许多。只见他淡淡说道。
“我师父向來不好虚名。不让我在外界说他的名号。”
这刘全一见夺鸠这种语气心中倒也是燃起熊熊怒火。不过。他忍住了。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继续问道。
“‘令师’想必是那种不好虚名之徒。在天武宗这种大宗派实为难得啊。呵呵。各位说是不是。”刘全将‘令师’两字咬的特别重。周围人的一听这番言语。也只能尴尬一笑。随后片刻。又听闻刘全继续说道。
“小兄弟乃是大门派之地。來我着小小刘府喧闹。不知道所为何事。”
老狐狸。既然你要扯下脸皮。那我就帮你便是。
夺鸠心中暗骂一声。随后脸上毫无笑意。冷傲道。
“话不多说。今日來此。我是为了寻一人。”说罢。他右手抬起。指着刘二继续说道。“我寻的就是他。”
四周的气氛顿时尴尬起來。仿佛夺鸠这么一指。就连绵绵的细风都被他的傲意截断。
“哦。不知夺鸠兄弟找刘二公子所为何事。”那‘钟寒’倒也从两人的言语中。寻觅到一丝火药味。他早先也听闻那刘老爷的大公子。也就是他师兄说过一些家里事情。在听两人这么言语。也了解到了许多。当即想从中做个中介人。缓解一番这种气氛。
既然有人替自己提出问題。刘全也自然愿意的很。他并不怎么喜欢跟眼前这傲然的小鬼言语。
“我只是想向他讨一样东西。一颗含在嘴中。能够入水呼吸的‘如鱼珠’。”夺鸠也未在意这些。双眼看都沒看刘全。向前走出几步。眼神冰冷的看着肥胖如球。扶着柱子的刘二。
“‘如鱼珠’。”周围几人倒是疑惑起來。这‘如鱼珠’并不是什么至宝。寻常修者皆能炼制。材料也并不苛刻。他们实在想不通。一个两仪境界的武者。需要‘如鱼珠’有何用。莫非想要下海寻宝。可也不应该呀。这东西对于修者而言。实在太多寻常了。
‘钟寒’一听这话。虽然也是疑惑。但还是继续赔笑说道。
“这‘如鱼珠’不过寻常物品。原本我也有这么一颗。只是不巧了。前些日子送给别人了。夺鸠小弟何必为了一颗寻常珠子动怒。刘家大老爷家财万贯。夺鸠小弟若是想要。便明言。他托人买些材料。我炼制这种法宝还是有些心得。到时候送你一颗便是。”
原本刘全想要说话。但‘钟寒’抢先说话。也不好多说。只是心中憋屈着怒火。也不好发作。于是两袖一拂。只顾看着外边安静冒着热气的街道。
朝日港口位于南海之边。常年有海风。纵然是现在的炎热夏日。这刘府大院所在的街道离海滩也不算远。倒也时常有绵绵海风吹过。
微风拂过。将周围几人心头的燥热之意祛除。于是夺鸠借此将先前的强硬语气一变。心平气和道。
“钟寒兄。你这番言语就说错了。此珠非彼珠。我來此是拜访家父之友人。谁想。这刘家二少。强夺我家父友人的‘如鱼珠’珠不说。而且借此霸占他房屋产业。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算。当然只有上门前來讨个公道。要知道。这就在‘炎玄山’脚下发生的事情。我怎么能置之不理。”
夺鸠这一番言语牵出不少事情。他先是将这大帽子扣下起。再说其他。
“这刘家二公子怎么会得罪认得‘夺家’的门户。而且还抢人的产业。这小子真精细。直接将天武宗。人武皇朝扯出來。还有那颗‘如鱼珠’莫非有什么特殊之处。令这夺鸠费这般劲得罪这刘老爷。不怕日后他家长子回來。报复吗。”钟寒低头思忖。也不言语。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这种时刻就应该由正主出來言语。
“二子。你拿人家什么东西。还霸占他人家业可有这种事情。你给我说清楚。”
刘二被夺鸠这么一说。先是一愣。还未反应过來。就见自己父亲转过身。双目之中流入出暴戾。冲着他几乎接近咆哮的话语。
他顿时大感委屈。只见他浑身微微颤抖。心中不知哪來的勇气。顶撞道。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