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沒有别人无怨无故的打入家门,打伤家里请的武师,人家会指名道姓,你自己老实交代,”一看刘二还敢顶嘴,这刘全便更加的气愤,说话的声音就好比雷霆一般,降落于众人心头,
“我...”这刘二一听,眼眶居然湿润起來,
刘二他感觉特别委屈,家里母亲死的早,父亲又特别严厉,又特别偏心,从小到大,每当自己犯下错误,得到的绝对是一阵皮鞭与破口大骂,可当自己大哥犯了些错误,父亲顶多严厉点批评几句,便就无事,这让刘二从小就活在一种阴影中,
有人说,心中有怨恨的人,通常都会有一种发泄怨恨的方式,这种方式会随着时间而渐渐的成为一种习惯,
而刘二发泄的方式很简单,那就是拼命的吃,最后吃成一个油光满面的大胖子,
今天这件事情,他至今还是迷迷糊糊的,本以为几人会大战一场,却沒想到,只听得他们那客套推辞的言语,心中大感无聊,他几次想要退走,但碍于家中父亲从小教导的规矩,与那永世不想看见的皮鞭,只好就这般站在这儿等着,
沒想到,自己父亲一出來,言语片刻,也不知为何,忽然提到自己头上,然后就得到一阵责骂,
可能是空气炎热的缘故,不知怎么的,他心中多了股勇气,这才顶撞了句话,
‘钟寒’等人一见这种情况,连忙劝说,好半天才使得刘全肚子里的那股闷气散去,
片刻过后,刘全看了眼满脸委屈的儿子,一阵心软,随后叹息道,
“你有沒有拿人家的‘如鱼珠’,有沒有霸占他人的家产,”
那刘二听到父亲的语气不再是那般强硬,心中的怒火也灭了,哪敢磨成,当即斩钉截铁回答,
“这‘如鱼珠’子我沒拿过,不过前段时间听闻有位船主获得一颗宝珠,含在口中,入海与在地面一般,觉得稀奇,就叫刘喜前去帮我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买下來,后來刘喜说,那人死活不卖,所以我也就沒有在意,毕竟这种东西对于大哥而言,也不算什么,”
透过刘二的眼神,夺鸠看见一种名为真诚的东西,他相信刘二沒有说谎,只是,那个霸占‘方中’家产的人却是就是刘家的人无疑,可刘二说沒有得到珠子,甚至就连见都沒见过,那这就彼为奇怪了,
刘全自然也相信自己的儿子,虽然,这儿子不学无术,但至少撒谎是什么样子的,他清楚的很,
“刘喜,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那原本搀扶着刘二的仆人大惊,只见他浑身颤抖起來,最后跪下,一句话不说,一直磕着头,
“刘喜,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刻,刘全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什么,
“老爷,都是奴的错,我不该贪心,我不该作威作福,我不该借着老爷少爷的名义,來去霸占别人的产业,”这刘喜全身颤抖,战战兢兢的说出这番话语,随后猛然用手甩了自己几个响亮的巴掌,接着磕头请求道,“老爷...你牢了我这次吧...”
“你这狗奴才,居然连累我一起与你挨骂,”那满身肥肉的刘二眼中燃起两堆怒火,他一脚愤恨的踹向跪地求饶的刘喜,将其踹倒于地,随后右手扬起,就要朝着他打去,
原本刘全也想一脚将这狗奴才踹死,但他是一家之主,身家何止是万贯,而且周围又有几名修仙者看着,那样做的话,自己的面子也挂不住,当即喊道,
“二子,先停住,让他把事情原原委委说來,”
这刘二一听父亲发话,自然不敢造次,也就死死的瞪了倒地呻呤的刘喜一眼,愤愤的退到一旁,
刘喜先是磕了几个响头,随后将事情的由始至终的讲了一遍,
原來,这刘喜一日在小酒铺里喝酒,忽然听闻几人讲着海上发生的故事,经过这么几人一吹捧,那真是惊心动魄,这对于一直在刘家管事的他大感稀奇,于是便一饮一啄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后來,其中一名船夫讲到自己经历的故事,这名船夫正是‘方中’船上的成员,当即把方中得到宝珠的事情篡改说了一遍,说给众人听,
这刘喜眼中大感稀奇,原來,他小时候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出海,然后寻找海底的沉船宝藏等等,然后发家致富,不用看这刘家人的脸色行事,
当时,他便琢磨起來,心中想着如何去要这颗宝珠,
不得不说,他精明的很,不去读兵书,当行兵打仗的策士的确是可惜了些,很快,他便想到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
他某天找了个时机,告诉刘二这件事情,他知道,刘二不学无术,最好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他成挑起刘二的心头的好奇,然后就带着几个人,狐假虎威的在‘方中’家里傲然一番,扬言不交宝珠,就将这个他家的财产全部霸占,
这方中原本來就是胆小摆地摊的经营人家,自然害怕,而且听多了那种官富勾结的故事,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单独找到刘喜,把宝珠交给他,
话说这刘喜拿到宝珠后,因为心中的梦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