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胤禟自从头日夜里被真真咬了一口后,就‘病’倒了,‘病’得还不轻的说。这会儿正抱着个方头枕,平爬在真真的软床上,口中‘嗯~~啊~~哎~~就是那,嗯~~宝贝~~用力~~嗯~~’的乱哼着。
那‘呻吟’荡漾的穿透力,就是房檐上正路过的野猫听着都春心荡漾起来,立马也跟着‘啊~喵~’的‘春情洋溢’的大叫了一声,决定去隔壁找一下‘二花’那只喵‘荡漾春情’一番。
正骑在九阿哥后腰上双手用力的真真,看了□下正叫起来没个完,越叫越风骚的货,那手就‘啪’的一声打上了正头上绑了条长长红布带,拿他那勾人桃花眼勾搭咱们伪‘小天真’的妖孽九阿哥。
“只不过给你按摩个背而已,用得着叫的这样大声么?还~~还~~你妹的,还叫的这么□?听见没?把过路的猫都带坏了,这会儿都指不定跑哪去撒欢去了,也不知明年又会生出多少只小野咪。”
九阿哥一听这个来了精神,一个翻身把真真抱进怀里,那手就乱摸起来,口中还央求着:“宝贝,你先可怜下爷这只家猫吧,不若咱们两个也‘撒欢’一番,要是爷能弄出几只小野咪来?岂不更好!!”
真真见着这正对自己上下其手,也发了情的超大号‘家猫’,心内直冒汗的说,一手就用力掐了下九阿哥的腰眼一把。
“哎呦,宝贝轻点,爷还病着哪!”九爷夸张的哎呦着。
“病着你这‘家猫’还有力气瞎折腾?你说你这是什么打扮,我昨天咬的是你胳臂,你头上绑个布带子算怎么回事儿?再说了,昨儿个赵福请来‘万安堂’的坐堂大夫都来瞧过了,说你九爷也就稍微着了点风寒,药方子都不用开,喝点姜汤也就是了,你可到好,偏说自己这疼,哪儿痛的,人家大夫瞧不出一点毛病,急出一身汗来。”
“哼~~那是他没能耐,后头陈太医来瞧了爷,怎么说爷这是心力交瘁,偏又外感风寒,内生心火,需得卧床休养几日才可?还特特嘱咐要爷在饮食上善加调养,万不可再动了气,伤了身?”九阿哥一边亲吻着真真那嫩白脖颈,另一边那手就探进了真真的衣襟,不老实的摸索着。
真真一把推开他,跳下了床,理了理衣襟,指着躺在床上懊悔着怎么就没抓住这‘小妖精’的九阿哥道:“就你们家那个太医,倒是都惯会察颜观色的,你九爷一捂额头,说了声爷头晕。你瞧瞧这陈太医,立马从之前听着喝姜汤建议的直点头就变成直摇头。还‘之,乎,者,也’的说了那一大推来,竟然还交代让你卧床,我去~~也就你家老爷子顾不上管你这个惯常逃班的主,要是皇上一时好心,再派个太医来,看你怎么回话。”
“呵~~哪怕什么,内务府都是咱八哥管着的,安排那个太医来,还不是八哥一句话的事儿。”九阿哥满不在乎的道。
“噢~~承认自己装病了吧,昨日装的到像,害我白担心了一夜。今儿个早起也是把这几日的饮食都细细安排妥当了才得安心,才你又说躺的时间长了些,这背有些酸,我又立马给你按背,这都按的手酸了,偏你还不着调的戏弄我。”真真越想越气了,这男人还真不能惯一下,咱不过想着昨日咬的他那口不轻,心里心疼些,就对他好点,这可到好,蹬鼻子上脸,在咱这当起大爷来。
九阿哥也是见昨日自己一说头晕,真真就那样紧张,就借着这个茬儿,跟真真那撒撒娇想多得些温存,不想这一夜下来,瞧着她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这样儿那样儿的安排,时不时的对咱嘘寒问暖的关心,九阿哥就越发受用起来。
只想着咱就这么一直装病也挺好,最起码真儿往日对八哥、老十那股热情劲都给咱了,还更有超越之势头,你就看她给谁亲手按过背?爷就说了一句,她就亲自给咱按了这么长时间,话说回来,那手法还真是不赖,按的爷浑身舒坦,这不就舒坦的过了头,忘了咱还装病的茬儿!!
见自己装病的计谋被拆穿了,九阿哥也不装了,翻身坐了起来走进真真身边,拉着这气鼓鼓的‘小妖精’道:“宝贝,爷这病还不都是你招出来的,你伤爷心的事儿,爷都不计较了,还把八哥都给你摆平,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了,爷装病不去当班也是为着你想,若是被那个多嘴的瞧见爷手臂被咬了,传到皇阿玛耳朵里,爷可是舍不得你受罚的。”
九阿哥嘴硬的死也不想承认,自己装病是想腻在这儿多几天,看着些这个不安分的主,别咱前脚一走,这小东西后脚寻思寻思又离了爷去。这左右一掂量,九阿哥就把装病的主要原因推给了自家皇阿玛。
听了九爷这话,真真这心倒是越发感动了,想着小九子倒是时时处处为着自己着想,咱也不能太小性了,也就顺着话头缓和着说道:“你装病也要装的有个样儿,哪有病了不在自己府上休养着,偏耗在我这儿的。这可到好,打头两个时辰起,就有一家家的王府,贝勒府,贝子府的人家都遣了人来,或送东西或向您老人家请安。”说道这儿,真真白了九阿哥一眼,接着道:“我这儿是马尔泰府,不是您九爷的府上,现如今到好像是您九爷的外宅了。”